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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习的辉煌战绩,让林凡的名字第一次进入了军区高层的视野。一周后,一纸盖着鲜红大印的调令下来:林凡破格参加军区“猎鹰”特种部队预备队选拔!
“猎鹰”!那是所有步兵梦寐以求的至高殿堂,也是淬炼钢铁、淘汰弱者的终极熔炉。能进入那里的,无一不是从各个部队万里挑一的兵王。
送行那天,全连都出来了。李铁看着换上崭新丛林迷彩、精神抖擞的林凡,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所有叮嘱和期盼都化作了最简单的一句:“去了那边,别给咱三连丢人!”
“是!班长!”林凡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目光扫过那些曾经嘲笑过他、如今却满眼崇拜与祝福的战友,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里,是他重生的起点,是他军旅生涯的根。
“猎鹰”预备队的集训基地,隐藏在一片更为偏僻、人迹罕至的山谷之中。这里的空气仿佛都凝滞着肃杀的味道,连鸟鸣声都显得格外稀疏。
负责选拔的教官,代号“山魈”,眼神比高强更加冷酷,扫视着台下这群来自各个部队的精英,如同在审视一堆没有生命的工具。
“菜鸟们!欢迎来到地狱!”“山魈”的声音通过扩音器,冰冷地回荡在山谷,“在这里,你们过去的荣誉、军衔、资历,屁都不是!你们唯一要做的,就是服从!挣扎!然后,看着身边的人,大部分被淘汰!”
接下来的训练,堪称惨无人道。极限负重五十公斤越野,武装泅渡冰冷刺骨的河流,在恶臭的泥潭中进行无限制格斗,连续七十二小时抗饥饿、抗疲劳、抗审讯训练……每一天,都有人因为体力透支、意志崩溃而被无情地摘下号码牌,送上离开的吉普车。
林凡的身体素质,尤其是绝对力量和有氧耐力,与那些侦察兵出身、肌肉虬结的老兵相比,依旧是明显的短板。但他凭借前世锤炼出的、近乎非人的意志力,对身体极限的精准把控,以及那些超越时代的训练技巧和恢复方法,一次次惊险地擦着及格线坚持下来。
他的蒙眼武器组装速度,他的战术规避动作,他对地图和地形那近乎变态的熟悉感,都让教官“山魈”和同期学员们一次次侧目。
但在这里,个人英雄主义是行不通的。“猎鹰”强调的是绝对的团队,是将后背交给彼此的信任。
一次夜间小组渗透任务,林凡与另外西人一组,其中包括那个叫赵猛的侦察兵精英。赵猛身材高大,性格火爆,对林凡这种“破格”入选、据说靠“运气”在演习中成名的新兵很是不服气,眼神里总是带着挑衅。
任务要求穿越一片布满震动和红外传感器的“敌占区”,夺取目标点的情报。
林凡根据地形图和传感器的大致分布,规划了一条更远但更为隐蔽、安全的路线。
“绕远路?浪费时间!怂包!”赵猛指着地图上一条更近的路线,那里标有密集的传感器符号,“从这里首接穿过去,速度快一倍!”
“那里是模拟雷区和高密度传感器交叉区,触发概率超过70%。”林凡冷静地反驳。
“怕死就别来‘猎鹰’!”赵猛嗤笑一声,脸上满是不屑,带着另外两名有些犹豫的队员,坚持要走那条近路。
林凡和另一个叫孙小海的、看起来有些瘦弱的通信兵,选择了相信林凡的判断。
结果,赵猛小组出发不到十分钟,导演部广播无情地响起:
“蓝组赵猛、刘健、张涛,触发连环警报,判定阵亡,立即退出演习区域。”
消息通过单兵通讯器传来,孙小海倒吸一口凉气,看向身边依旧平静的林凡,眼神里充满了后怕和庆幸。
任务最终由林凡和孙小海完成。林凡如同拥有“天眼”,总能找到传感器扫描的盲区和巡逻队的空隙,带领着战战兢兢的孙小海,如同两道真正的影子,无声无息地渗透成功,夺取了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