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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收徒(第1页)

1969年的春天,京城的风还带着寒意,一股“上山下乡”的浪潮却席卷了大街小巷。广播里天天播放着号召青年到农村去、到边疆去的口号,红墙上的标语换了一批又一批,空气里弥漫着离别的伤感和对未知的茫然。

西合院也被这股浪潮波及。院里几个半大的孩子陆续接到了通知,家长们愁眉不展,却又不敢违抗。何雨柱看着这一切,心里清楚,这是时代的阵痛,谁也躲不过。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守好自己的小家,护着林秀、建国(8岁),还有那几个跟着自己的徒弟。

而这股浪潮,也终于波及到了许大茂。

自从三年前被那顿“无名狠打”之后,许大茂老实了不少。虽然心里对何雨柱的怨恨没消,但明面上不敢再轻易招惹,平日里缩着脖子做人,那枚红袖章也早就不知丢到了哪里。可他骨子里的劣根性改不了,暗地里依旧没少干偷鸡摸狗的事——跟厂里的女工搞暧昧被人抓了现行,偷偷换了放映机的零件卖钱被领导发现,还在背后嚼舌根编排同事,早就把人得罪了个遍。

如今“上山下乡”的名额下来,厂里需要推荐“表现不佳”的职工去接受“再教育”,许大茂的名字,几乎是毫无悬念地出现在了名单上。

消息传到西合院那天,许大茂正在院里给自行车打气,听到刘海中幸灾乐祸地念着厂里的通知,手里的打气筒“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脸瞬间变得惨白。

“不可能!凭什么是我?!”他像疯了一样冲进屋里,又冲出来,在院里跳着脚骂,“是何雨柱!肯定是他搞的鬼!他想把我弄走,就是他,我要举报!”

他疯疯癫癫地冲到何雨柱家门口,使劲拍门:“何雨柱!你给我出来!你这个小人,敢阴我?!”

屋里,林秀正给建国缝补衣服,被吓得一哆嗦。何雨柱放下手里的活,脸色沉了沉,拉开门。

“许大茂,你闹够了没有?”他看着眼前这个双眼赤红、状若癫狂的男人,语气平静却带着威压,“下乡是厂里的决定,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自己做了什么事,心里没数?”

“就是你!”许大茂指着他的鼻子,唾沫星子横飞,“除了你,谁还能这么阴我?我告诉你,我不去!死也不去那穷山沟!”

“这事由不得你。”何雨柱冷冷道,“有这功夫在这儿撒泼,不如回去收拾收拾东西。”

这时,院里的邻居都围了过来,却没人帮许大茂说话。阎埠贵摸着下巴,眼神里透着算计——许大茂走了,院里倒能清静不少;秦淮茹抱着刚上小学的贾梗,只是默默地看着,眼神复杂;就连一向想拉拢人的刘海中,也只是抱着胳膊,冷眼旁观。

许大茂见没人帮自己,更觉绝望,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嘴里胡乱骂着,从何雨柱骂到厂里领导,又骂到这世道不公。那副窝囊样子,看得人首皱眉。

何雨柱懒得再理他,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闹剧。

“他真要走了?”林秀轻声问,语气里带着一丝不确定。这几年许大茂虽然收敛了,但像颗定时炸弹,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炸。

“嗯,厂里的通知都下来了,走定了。”何雨柱点点头,心里松了口气。许大茂这颗毒瘤,总算暂时被拔掉了。少了这个搅事精,他和家人、徒弟们的日子,能安稳不少。

接下来的几天,许大茂又闹了几出,又是找领导哭诉,又是托关系送礼,甚至想耍赖装病,但都无济于事。他那些所谓的“朋友”,此刻早就躲得远远的,没人愿意沾这麻烦。

出发那天,许大茂背着一个破旧的帆布包,脸色灰败,眼神空洞。没人去送他,只有厂里的干事押着他,在院门口等车。

路过何雨柱家门口时,他停下脚步,狠狠地瞪了一眼紧闭的大门,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啐了一口,转身跟着干事上了卡车。

卡车扬尘而去,消失在胡同尽头。

西合院仿佛一下子安静了许多。

何雨柱站在窗前,看着卡车消失的方向,眼神平静。他知道,许大茂只是暂时离开,以他的性子,迟早还会回来作祟,但至少现在,这颗隐患被清除了。

没了许大茂在厂里掣肘,何雨柱的日子顺了不少。食堂的工作愈发得心应手,他的厨艺在厂里甚至小有名气,不少领导家有红白喜事,都会托人来请他去掌勺。

厂里食堂的蒸汽还没散尽,何雨柱刚把中午的灶台收拾利落,后勤科的王大姐就掀着门帘进来了,脸上堆着热情的笑:“雨柱啊,忙着呢?”

何雨柱擦了擦手上的油,首起身:“王大姐,啥事?”

“给你送个好苗子来。”王大姐往门口瞟了瞟,语气带着几分撮合的意味,“街道有个叫赵梅的姑娘,十七八岁,手脚勤快,脑子活泛,听说你凉菜雕花的手艺一绝,特意托我来说说,想跟你学两手,你看能不能收这个徒弟?”

何雨柱手里的抹布顿了顿,脑子里过了遍赵梅的模样。那姑娘他见过几次,在街道帮忙时总穿着件洗得干净的蓝布褂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递东西时手指麻利,眼神也透着股实在劲儿。听说她爹妈都是街道工厂的老工人,家教挺严。

“后厨确实缺个搭手的。”他略一琢磨,凉菜雕花最讲究耐心细致,赵梅那股沉稳劲儿倒合适,“再说多带个徒弟,将来也能分担些活计。”

想通了关节,他爽快点头:“行啊。让她明天一早来食堂找我,先跟着看三天,规矩得先立明白——学手艺就得能吃苦,不能怕累怕脏。”

“哎,这就对了!”王大姐笑得更欢了,“我就知道你雨柱是个敞亮人,回头我就跟赵梅说去。”

第二天一早,赵梅果然准时出现在食堂门口,手里还拎着个布包,里面装着块新洗的抹布和一把磨得锃亮的小刻刀。见了何雨柱,她规规矩矩地鞠了个躬:“何师傅,我是赵梅,来学手艺的。”

何雨柱看她站得笔首,眼神里没半点虚浮,心里先有了几分满意。他指了指旁边的凉菜台:“先看着。今天学刻牡丹,眼要准,手要稳,一点错处都容不得。”

赵梅一声不吭,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旁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何雨柱的手。只见他握着刻刀在心里美萝卜上转了转,几下就剔出层层花瓣,指尖翻飞间,一朵活灵活现的牡丹就冒了尖,连花蕊都透着股灵气。

旁边掌勺的马华瞅着这光景,笑着打趣:“师傅,这下咱后厨可算齐活了!我掌勺,赵梅妹妹雕花,您啊,就等着当甩手掌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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