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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买院子2（第1页）

掌控了西合院的大半房屋后，何雨柱并未停下脚步。他看着院里那几间仍住着人的公房，心里盘算着——既然要让这院子彻底安稳，就得把剩下的“角角落落”都理顺了。

东厢房还住着老李家，老李是厂里的退休钳工，腿有旧疾，儿子在外地工作，家里就老两口带着个小孙子。房子年久失修，下雨天总漏雨，老李愁得首叹气。何雨柱看在眼里，主动找上门。

“李大爷，您这房，要是想换个舒坦地儿，我帮您想想办法。”何雨柱递过一杯热茶，“我在南边的新楼有个熟人，能弄到一套两居室的指标，楼层不高，适合您老两口住。这院里的房，我按市价买，钱够您装修的。”

老李愣了愣，他知道何雨柱的为人，不是那趁火打劫的人。老两口合计了一夜，第二天就找何雨柱应了下来——新楼有暖气，不用烧煤，孙子上学也近，确实比在这老院里遭罪强。

没过一个月，老李家就搬去了新楼，何雨柱顺利买下了东厢房。他没把房子改作他用，而是简单收拾了一下，给在“闲与居”当服务员的两个姑娘住——俩姑娘家离得远，住店里不方便，院里安全，他也能照应着。

院里最后一间公房，住着张寡妇母子。张寡妇男人早逝，独自一人拉扯儿子长大，日子过得紧巴。何雨柱没提买房的事，只是让她儿子去饭馆跟着阎解放学卤味，管吃管住，每月还发零花钱。张寡妇感激得不行，见人就说何雨柱是活菩萨。

这天，何雨柱正在院里指挥着工人给葡萄架刷漆，阎埠贵凑了过来，手里拿着个小本子，笑眯眯地说：“雨柱啊，我给你算笔账。这院儿里的房，你前后买了七间，加上修缮、铺路、装灯，前前后后花了小五千吧？”

何雨柱笑了笑：“三大爷，您这账算得比谁都清。”

“那是，我这辈子就靠这脑子吃饭。”阎埠贵得意地扬了扬本子，“不过啊，你这钱花得值。你看现在这院儿，亮堂、干净，邻里和睦，比以前强百倍。这叫啥？这叫眼光！”

正说着，许大茂从外面回来，手里拎着个布包，里面是给工地上的工友带的馒头。他看见何雨柱，犹豫了一下，走了过来，把一个热乎乎的糖包递给何雨柱：“刚在吴永师傅的铺子里买的，给你尝尝。”

何雨柱愣了一下，接了过来：“谢了。”

“谢啥，都是街坊。”许大茂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前阵子我娘从乡下过来，住你那间西厢房隔壁，多亏了你帮忙收拾，还送了床新被褥。”

“应该的。”何雨柱剥开糖包，咬了一口，真甜。

许大茂笑了笑，转身回了家。阎埠贵看着他的背影，咂咂嘴：“这许大茂，好像真变了个人。”

“人嘛，总有犯错的时候，改了就好。”何雨柱说。

日子一天天过去，西合院在何雨柱的打理下，越发像个样子。他在院门口立了块小牌子，上面写着“和睦院”三个字，是吴永的父亲写的，笔力苍劲，透着股暖意。

聋老太太的身子骨还算硬朗，每天坐在门口晒太阳，看着孩子们在院里嬉闹，脸上总带着笑。何雨柱每天都会让林秀送一碗热汤过去，有时候是鸡汤，有时候是排骨汤，老太太喝着汤，拉着林秀的手，咿咿呀呀地说个不停，虽然听不清，却能感觉到那份亲近。

张寡妇的儿子学卤味很上心，没多久就能独当一面了，张寡妇特意给何雨柱送了双自己纳的布鞋，针脚细密，透着心意。

这天傍晚，院里的邻居们聚在葡萄架下，何雨柱杀了只空间里养的大公鸡，让马华做了道“红烧鸡”，吴永蒸了馒头，王强端来了卤味，大家热热闹闹地吃了顿“团圆饭”。

酒过三巡，老李端着酒杯站起来，对着何雨柱说：“雨柱，我代表院里的老少爷们敬你一杯。没有你，就没有这和睦院的今天。你是个好人！”

“对，敬何师傅！”

“敬雨柱！”

大家纷纷举杯，何雨柱心里热乎乎的，站起身，一饮而尽：“各位街坊，这杯酒我干了。咱住一个院儿，就是一家人，往后有啥难处，尽管开口，我何雨柱能帮的，绝不推辞！”

掌声雷动，连许大茂都跟着拍起了手，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

林秀看着丈夫被众人围着，眼里满是骄傲。她知道，何雨柱想要的，从来不是多少钱，多少房，而是这份邻里和睦、家人安康的踏实日子。

夜深了，宴席散了，院里恢复了宁静。何雨柱和林秀坐在葡萄架下，看着天上的月亮，听着远处传来的虫鸣，心里一片安宁。

“柱子，你说咱这院儿，将来会咋样？”林秀靠在他肩上，轻声问。

“会越来越好。”何雨柱握住她的手，“等建国、晓红长大了，让他们也住这儿，守着这院儿，守着‘闲与居’，把这日子一代代过下去。”

林秀笑了，眼里闪着光。

傍晚的风卷着炊烟气掠过西合院，何雨柱站在自家门口，望着院里那棵老槐树。夕阳把树梢染成金红，叶子落了大半，光秃秃的枝桠在天上支棱着，像幅用墨笔勾勒的剪影。

南边厢房的烟囱里冒出笔首的青烟，是秦淮茹在做饭，隐约能听见棒梗和槐花的吵闹声，混着贾张氏偶尔的嘟囔，隔着墙飘过来，带着点琐碎的烟火气。北边阎埠贵家的窗户开着，能看见他正趴在桌上算账，算盘珠子打得噼啪响，三大妈在一旁缝补衣裳，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

夕阳一点点沉下去，把院墙的影子拉得老长，从东墙漫过影壁，又爬到西厢房的窗台上。何雨柱想起刚回大院那会儿，院里的树比现在茂盛，易中海家的灯总亮到很晚，如今那屋子空着，锁都锈了。

风里带着点凉意，何雨柱紧了紧衣襟。夕阳最后一点光落在他脸上，暖烘烘的。这院子吵吵嚷嚷，鸡飞狗跳，却也藏着日子的实诚——就像这夕阳，落下去了，明天还会爬上来，周而复始，把每个寻常的日子都照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