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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1页)

此乃瘴疠之地,腐木之森。空气浑浊而黏稠,满是腐殖质与败叶发酵后的腥甜气息。林尘心如擂鼓,步履踉跄地在枯藤老树间奔逃,裸露在外的皮肤被锋利的枝杈划开一道道血痕,他却浑然不觉。肺部早已如破旧的风箱,每一次喘息都带着灼热的痛楚,让他神思恍惚,几欲栽倒。“又来了……那群丧失了神智的东西……又追上来了!”身后,非人的嘶吼声如影随形,那声音并非兽类的咆哮,而更像是人声被极度扭曲后的产物,充满了无尽的怨毒与疯狂。林尘不敢回头,他怕看到那一张张曾经属于人类,如今却只剩下扭曲与恶意的面孔。那些……已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它们保留着人形的轮廓,身形却早已骨错筋离。有的皮肤之下,仿佛有无数活物在皮下筋膜间游走,撑起一个个大小不一的肉瘤;有的整条手臂都异化成了扭曲的、覆盖着惨白骨刺的肉刃,挥舞间割裂空气;更有甚者,脸上咧开的嘴巴超出了人体的极限,一直延伸到耳根,黑洞洞的口腔里没有舌头,只有不断颤动的、细小的血色肉芽。“祟人”这是林尘从偶然听到的、其他逃亡者的口中了解到的名字。它们是被一种名为“祟气”的邪恶能量侵蚀后,由失道之人转化而成的怪物。它们会被生灵的气息吸引,更会被一些……特殊的物品所吸引。林尘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腰间。那里系着一个毫不起眼的木制剑鞘,造型古朴,没有任何纹饰,看上去就像是乡下铁匠铺里最廉价的凡品。然而,自从他莫名其妙地来到这个世界,附身在这具身体上之后,就是这个剑鞘,给他带来了无尽的追杀。脚下一软,被一截盘根错节的树根狠狠绊倒,林尘整个人都扑进了冰冷湿滑的腐叶堆里。他挣扎着想爬起来,但耗尽的体力和胸腔的剧痛让他浑身脱力,只能徒劳地喘息着,眼睁睁看着死亡的阴影将自己笼罩。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淹没了他的心。他回想起自己本该在大学宿舍里打着游戏,吃着外卖,却只是在某个雨夜捡到了一个奇怪的剑鞘模型,下一秒就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时,已是这具同样名为林尘的少年之身,身处这片光怪陆离却又杀机四伏的世界。“沙沙……沙沙……”拖行声越来越近,那股腥甜的腐败气息也愈发浓郁。林尘甚至不用回头,都能感觉到那来自背后的、充满恶意的注视。他死死—地攥着腰间的剑鞘,这是他唯一的“遗产”也是他所有灾祸的根源。一头“祟人”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它的脑袋不自然地歪向一边,脸上还保留着几分属于人类时的轮廓,但一只眼睛已经变成了一个不断开合的、长着细密牙齿的肉洞。它居高临下地看着林尘,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似乎是在表达某种“喜悦”。林尘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死亡。然而,预想中的剧痛并未到来。一道清澈如秋水的剑光,毫无征兆地划破了这片昏暗的林间。剑出无声,宛若惊鸿。“噗嗤!”一声轻响,那头“祟人”的动作戛然而止。它的头颅与身体干脆利落地分离,切口平滑如镜,没有一丝血液溅出,伤口处反而被一层薄薄的寒霜所覆盖。林尘惊愕地睁开眼,只见一道白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祟人”群中。她手中握着一柄剑,剑身剔透如琉璃,在昏暗的光线下流转着淡淡的辉光,仿佛封存了一捧初晨的清露。剑光闪烁,乌黑的发丝与圣洁的裙袂一同翻飞,每一次挥洒都精准而致命。那些在林尘看来不可战胜的“祟人”在她的剑下,脆弱得如同朽木。它们的骨刺、肉刃,根本无法触碰到她分毫,便被干净利落地斩断、冰封。不过短短十数息的功夫,原本将林尘包围的七八头“祟人”已尽数化为一地冰冷的碎块。女子挽了一个剑花,将剑身上最后一丝寒气敛去,随后收剑入鞘。她转过身,缓缓向林尘走来。直到这时,林尘才看清她的模样,然后整个人都呆住了,大脑一片空白。那是一张清纯无瑕的脸蛋,干净得像是山间的清泉,不施粉黛,却胜过任何刻意的妆点。她的眉眼弯弯,鼻梁小巧挺翘,一双眼眸如同小鹿般湿润明亮,带着一丝不谙世事的天真。而在她光洁的额前,留着一层薄薄的、齐整的刘海,发丝轻盈,更衬得那双眼眸清澈动人。如墨般的青丝被一根简单的木簪松松挽起,大部分则如顺滑的黑色绸缎般垂下,柔顺地披散在身后,一直垂及那惊人的腰臀曲线。两缕稍长的鬓发自然地垂在脸颊两侧,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让她那巴掌大的小脸更显楚楚可怜。她身上穿着一身剪裁极为独特的月白长裙。长裙的领口是精致的立领,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她修长白皙的脖颈,显得端庄而典雅。腰身处是收束得极紧的束腰设计,将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勒得淋漓尽致。也正因如此,那清纯脸蛋之下,上半身惊人的丰隆更显得呼之欲出,仿佛随时会撑破衣衫。而裙子的后摆,则是如流云般拖曳在地、仙气飘飘的长长裙摆。可当她走近,林尘才发现这件长裙正面设计的惊人之处。裙子的正面并非一体,而是仅在中央留下一片绣着云纹、垂至脚踝的裙摆,两侧从腰臀的连接处往下,竟是完全的侧空!随着她的走动,两条修长丰盈、肉感十足的玉腿在开衩处若隐若现。更要命的是,那双匀称的美腿上,还穿着一双洁白如玉、紧紧包裹着大腿的丝绸长袜,袜口边缘是精巧的蕾丝,在白皙的腿肉上勒出一道浅浅的、诱人的痕迹。如此圣洁又如此淫荡的服饰,包裹着那副清纯与熟透完美结合的肉体,让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叶紫苏。林尘的脑海中,莫名浮现出这具身体原主记忆碎片里,那个遥不可及、被誉为“青鸾第一仙子”的名字。“你没事吧?”她走到林尘面前,缓缓蹲下身子。这个动作让她胸前那两团硕大的雪白乳肉因重力而愈发沉甸甸地挤压在一起,深邃的沟壑几乎能吞噬人的视线。同时,因为下蹲,裙摆从两侧滑开,那双被白丝包裹的丰腴大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林尘眼前。一股清雅的花香也随之飘入林尘的鼻腔,驱散了周围的腐臭。林尘的心脏猛地一跳,一股暖流涌遍全身。他想开口道谢,想说些什么,但当他抬起头,视线刚一接触到她那双清澈纯粹、仿佛能倒映出人心所有不堪的眼眸时,就像被烫到一样,立刻慌乱地垂下了头。他有点轻微的社交恐惧,尤其不擅长和这样美丽、气场又强大的女性对视。不敢看她的脸,视线便不受控制地落在了别处……落在了那片被月白衣料半遮半掩的雪白之上。那块小巧的、雕琢成叶状的青玉配饰,正随着她的呼吸,轻轻地悬停在那道深邃得惊人的乳沟上方,半隐半现。那块温润的青玉,与她雪白到近乎透明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像是要滑入那道神秘的、被衣料紧紧绷住的峡谷之中。“你叫什么名字?是附近的修士吗?怎么会被这么多祟人围攻?”她的声音放得很柔,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一连串的问题让林尘更加慌乱,他嘴唇动了动,才发出干涩的声音:“我……我叫林尘……不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视线依旧死死地钉在那块青玉上,仿佛那是什么能救命的稻草,让他可以回避与她对视的窘迫。他本以为她会因他的目光而感到不自在,没想到她非但没有丝毫介意,反而脸上关切之色更浓,身子又往前凑近了几分。“你受伤了吗?让我看看。”随着她的靠近,那股混杂着花香与少女体香的气息更加浓郁,几乎将林尘包裹。而他眼前的风景,也变得更加壮阔。他甚至能看清那块青玉配饰因为她身体的倾斜,已经微微贴上了她一侧乳肉的柔软边缘,随着她心跳的节奏,轻微地、一下一下地触碰着。林尘的脸“轰”的一下全红了,连脖子根都开始发烫,他猛地向后缩了缩,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没、没事!我没受伤!一点伤都没有!”“抱歉,是我冒昧了。”叶紫苏轻声说道,随后直起身子。一缕调皮的鬓发从她耳侧滑落,她伸出纤纤玉指,有些不好意思地将那缕发丝轻轻挽到了耳后,露出了小巧圆润、白玉般的耳垂。这个不经意的动作,让她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气质多了几分邻家少女的娇憨,也让林尘心中又生出一股“是不是自己反应过度了”的愧疚。她环顾了一下四周那些被冰封的祟人碎块,蹙起了她好看的眉头。“此地祟气弥漫,不是久留之地。林尘……是吗?你若无处可去,不如……随我回青鸾剑阁吧。阁中安全,无人能伤你。”青鸾剑阁!林尘的心头巨震。那可是传说中的天下第一剑派!而眼前这位仙子,要带自己回去?对于一个多月来,一直活在追杀与恐惧中的他而言,这四个字所代表的“安全”是何等巨大的诱惑。更何况,这份邀请,还是由这样一位美丽、强大又善良的仙子亲口提出的。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像是抓住了救命的浮木,用力地点了点头。“我……我愿意!多谢仙子!多谢仙子救命之恩!”“不必叫我仙子,我名叶紫苏。”她再次露出那足以融化冰雪的温柔笑容,向林尘伸出了手,“起来吧,我们该走了。”林尘迟疑了一下,还是握住了她伸来的手。她的手掌温润柔软,带着一丝常年练剑的薄茧,触感好得不可思议。叶紫苏轻轻一拉,便将他从地上带了起来。她转过身,走在前方,那如流云般的长长裙摆在腐败的林地上扫过,却没有沾染丝毫污秽。林尘跟在她身后,相隔不过三步之遥,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道完美的背影牢牢吸附。那如墨的青丝未曾全盘束起,大半如顺滑的瀑布般披散而下,随着她轻盈的步伐微微晃动,光泽流转。只有一根古朴的木簪,松松地挽住了些许发丝,显出几分随性的雅致。她的肩膀纤秀,是谓“削肩”从后面看去,脖颈的线条优美如天鹅。随着她身姿的轻微转动,林尘甚至能从她身后,窥见那被月白云锦紧紧包裹着的、胸前惊人的浑圆侧弧。那被束缚到极致的纤腰,当真如弱柳扶风,仿佛随时会被那上下两端惊人的丰腴所压断,形成一种脆弱而又充满力量感的矛盾之美。而最让他心神摇曳的,还是那之下随着她步伐而一左一右、摇曳生姿的丰满臀波。那长长的后裙摆如仙气般拖曳,却丝毫掩盖不住那两瓣圆润挺翘的轮廓。它们在紧绷的裙料下,随着她每一步的迈出,交替着绷紧、放松,带动着胯部的关节,显露出一种令人目眩的、充满韵律感的款摆与扭动。那长裙侧面的大胆留白,与后方裙摆的圣洁遮掩,形成了一种极致的对比。前面是春光乍泄,后面却是引人遐思,当真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比完全的暴露更要撩拨心弦。这哪里是仙子,分明是一尊行走的人间欲念。林尘只觉得口干舌燥,一股邪火不受控制地从小腹窜起,让他年轻的身体起了无比诚实的、令他羞耻的反应。他猛地低下头,死死盯着自己的脚尖,心中又羞又窘,生怕被前面的仙子发现自己的丑态。可即便如此,脑海中挥之不去的,依然是那副一扭一扭、仿佛能晃出水来的肥美臀波。劫后余生,美人相救,本该是天大的幸事。可此刻,林尘的心中除了感激,竟还滋生出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感到罪恶的、滚烫的渴望。御剑而行,风驰电掣。林尘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了飞行的感觉。他被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量包裹着,紧紧跟在叶紫苏的身后。脚下是飞速倒退的山川河流,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声,而眼前,只有她那道在云雾中若隐若现的、曼妙的背影。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一座巍峨入云的仙山便出现在天际线的尽头。那是由无数座悬浮于空中的青翠山峰组成的壮丽景象,山峰之间以虹光为桥,以云海为路。灵气凝结成的瀑布从高峰之上垂落,是为“灵瀑”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晕。无数身着统一制式道袍的弟子,脚踩着各式各样的灵剑,在群峰间往来穿梭,剑光闪烁,宛如流萤。清越的钟声与弟子们练剑时金铁交鸣之声远远传来,交织成一曲仙家圣地独有的繁荣乐章。“这里便是青鸾剑阁了。”叶紫苏的声音在前方响起,她放慢了飞行的速度,侧过那张清纯的脸蛋,对林尘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林尘早已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呆呆地点头。这里与他之前亡命奔逃的那个阴暗、腐败的世界,简直判若云泥。叶紫苏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引领着他飞向其中一座尤为清雅秀丽的山峰。此峰名为“浣花峰”是阁中首席弟子的专属居所。峰顶云雾缭绕,奇花异草遍地,一座精致的、由白玉和暖木搭建的阁楼坐落其中,幽静而雅致。“以后,你就暂时住在这里吧。”叶紫苏将他带到阁楼旁一处独立的跨院中,院内亭台假山,一应俱全,环境清幽。“我的居所就在主楼,你有任何事,或是有什么不懂的,随时可以来寻我。”“这……这太贵重了!”林尘受宠若惊,连连摆手,“我……我怎能住在仙子的地方……”“无妨。”叶紫苏轻笑着打断他,那双小鹿般的眼眸凝视着他,语气不容置喙却又无比温柔:“你对外便算是我的‘剑侍’侍奉我的起居,并协助我打理剑阁的一些事务。这样,你留在此处便名正言顺了,如何?”剑侍?林尘愣了一下,随即心中涌起狂喜。能成为这位救命恩人的侍从,日夜待在她的身边,这对他而言,简直是天大的恩赐。“我愿意!叶……叶姑娘,我什么都能做!”他激动地保证道。“不必叫我叶姑娘。”她微微歪了歪头,一缕鬓发随之滑落,更显娇俏:“若不嫌弃,你便同阁中其他师弟师妹一样,唤我一声‘紫苏师姐’吧。”“紫……紫苏师姐。”林尘的脸又红了,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就这样,林尘在青鸾剑阁住了下来。而叶紫苏,也完美地扮演起了一位温柔、耐心、体贴的师姐角色。她的‘教导’也如春风化雨般,无微不至。安顿下来的第二日,她便亲自为他送来剑阁的基础吐纳心法,嘱咐他好生修习。见林尘对着书中许多古奥的词句一头雾水,她便搬了张圆凳,紧挨着他坐在书案前,耐心地为他逐字逐句地讲解。“此处所言的‘周天’并非单指经脉,亦要观想……”她俯下身子,伸出纤纤玉指,点在书卷上。随着这个动作,那袭独特的月白长裙的低领处,不可避免地泄露出大片雪白的春光。那枚雕琢成叶状的青玉配饰,几乎要垂到书页之上,在那道深邃的乳沟间微微摇晃。林尘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去听她讲什么,只能嗅着她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感受着身旁那具温软身体传来的热度,胡乱点头,脑中一片混沌。又过了几日,见他心法入门,叶紫苏便带他来到峰顶的露天剑坪上,开始指导他最基础的剑式。“修行之道,性命双修。心法固本,剑式防身。你先从最基础的握剑和站姿学起。”她丢给林尘一柄沉重的练习铁剑。林尘笨手笨脚地模仿着她的样子,动作却怎么都显得僵硬滑稽。叶紫苏摇了摇头,莲步轻移,来到了他的身后。“不行,你的动作还是太僵硬了。”她伸出温润柔软的手,隔着衣物握住他的手,一寸一寸地纠正他的姿势。当她整个身子都贴上来时,林尘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单薄的后背,正被两团饱满得惊人、却又柔软无比的物事紧紧抵住。那极致的触感,让他浑身僵硬,气血翻涌,哪里还记得什么气沉丹田。“林尘师弟,你怎么又走神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嗔怪,从耳后传来,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林尘的耳廓上,让他半边身子都酥麻了。“对……对不起,师姐。”“唉,问题还是出在你的腰胯。”叶紫苏松开他的手,语气里带着一丝“真拿你没办法”的无奈。她莲步微移,竟从他的身后,不紧不慢地走到了他的前方,与他并肩而立,面朝同一个方向。“为了让你看得更清楚,我亲自为你演示一遍。看好了。”说罢,她缓缓俯下身,摆出了与林尘相同的持剑起手式。因为这个前倾的动作,她那被束腰勒出的、惊心动魄的背影曲线完全展现在林尘的眼前。而她那两瓣丰腴肥美的硕大臀肉,恰到好处地、严丝合缝地向后抵来,紧紧贴住了林尘的小腹与胯间。温香软玉,紧贴而至。林尘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宕机了。他整个人,从头到脚,瞬间僵硬得如同一截木桩,连呼吸都忘了。“太近了……这、这已经不是近不近的问题了!”他心中狂乱地呐喊,“这到底是在做什么?教导剑法……是这样的吗?”一丝疑虑刚刚升起,便被那紧贴处传来的、隔着两层布料依旧清晰无比的柔软与温热所冲垮。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触感,饱满、紧实,又带着惊人的弹性。“你看,剑招的根本,在于腰胯发力,以身带剑。”叶紫苏的声音依然平稳,充满了导师的威严,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到身后那具身体的异样,“你就是这里太僵硬了,所以力量才传不到剑上。”话音未落,她紧贴着他的胯间,开始以一种极慢、极柔、极具韵律感的姿态,缓缓地画着圈。那动作,如水磨轻捻,每一次的转动与研磨,都带动着林尘僵硬的身体,强迫他感受着那股源自腰胯的发力轨迹。这持续的、温软的摩擦,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而言,是何等酷烈的酷刑。一股滚烫的热流悍然涌向胯下,那本该温顺蛰伏之物,竟不受控制地、倔强地昂扬而起。“别……别……快下去!在这种时候……怎么可以……”林尘在心中疯狂呐喊,羞耻感几乎将他淹没。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那紧贴着他的温软之物,瞬间改变了触感。不再是隔着衣物的紧贴,而是……被那两瓣丰腴肥美的软肉,从根部开始,紧密地、温热地包裹、吞没。他那硕大的龟头,正不容置喙地顶入了她臀缝的深处,被柔软的肉感层层叠叠地夹住。林尘的身体僵硬到了极点,他所有的心神,都凝聚在了如何控制自己那不争气的“好兄弟”之上,根本没空去思考,被如此坚硬的巨物顶着,身前的师姐怎么可能毫无察觉。然而,叶紫苏却仿佛真的毫无所觉。她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甚至因为林尘的僵硬,她转动的幅度更大了些,以便让他“感受”得更清晰。她依旧用那清冷的、不带一丝杂念的声音,认真地讲解着:“将力量从丹田,经由腰胯,像鞭子一样甩出去……你要学会用这里发力……”又过了几个呼吸,她似乎终于完成了演示,缓缓直起身子,向前走了两步,与林尘拉开了距离。她转过头,用那双清纯无辜的眼睛关切地望着他,脸上带着一丝疑惑。“林尘师弟,你怎么脸这么红?而且出了好多汗,是哪里不舒服吗?”“没、没有!我……我只是……有点热!对,太热了!”林尘的舌头打了结,他此刻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能钻进去,他拼命地想要掩饰自己身体的异样,狼狈到了极点。“是吗?”叶紫苏眨了眨眼,随即又露出一个了然的、充满鼓励的微笑,“没关系,慢慢来。看来你已经初步感受到腰胯发力的诀窍了,我们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林尘的日子,便是在这种甜蜜又煎熬的“指导”中一天天过去。他对叶紫苏的感情,也从最初的感激与敬畏,逐渐发酵,滋生出了一种更深的、连他自己都不敢去细想的依恋与爱慕。“她……她对我太好了……”夜深人静时,林尘躺在舒适的床榻上,常常会这样想。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花光了上辈子的所有运气,才能在这绝望的世界里,遇到这样一位心思纯净、完美无瑕的仙子。安顿下来的第二日傍晚,叶紫苏命他去剑阁的丹房,为她取回一瓶新炼的“凝神丹”。当林尘捧着玉瓶返回浣花峰的主楼时,却发现楼内静悄悄的。“师姐?我回来了。”他在正厅呼唤了一声,无人应答。他心想师姐或许正在静室打坐,便将丹药放在桌上,准备静静等候。等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从阁楼的深处,隐隐约约传来了“哗啦”的水声,还伴随着几声不成调子、却异常悦耳的轻哼。林尘心中一动,猜到师姐可能正在沐浴。他本该回避,但就在他准备退到院中等候时,里面传来叶紫苏略带一丝慵懒的呼唤。“是小环吗?帮我把架子上的那瓶玉肌露拿过来。”小环是侍奉叶紫苏起居的一名侍女,今日似乎恰好不在。林尘一时有些犹豫,不知是该应声,还是该继续装作没听见。“小环?”里面的声音又催促了一句。林尘怕耽误了师姐的事,只好硬着头皮,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他穿过一道绘着青鸾祥云的屏风,来到一处水汽氤氲的所在。这里似乎是一处天然的灵泉汤池,池边白玉为阶,鲛人纱为帘,仙气缭绕。“师姐,是我,林尘。小环她……”他的话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整个人如遭雷击,僵立当场。透过那半透明的、被水汽浸得有些湿润的纱帘,他看到了令他血脉贲张的一幕。叶紫苏似乎刚刚从汤池中起身,正背对着他。她那如墨般的长发被水浸湿,紧紧地贴在她光洁如玉的美背上。她并未擦拭身体,而是微微俯下身,去够放在池边一个矮凳上的玉瓶。这个姿势,让她那两瓣圆润肥美的雪臀毫无保留地高高翘起,正对着他的方向。水珠正顺着她光滑的脊背蜿蜒滑下,越过紧致的腰窝,最终汇聚于那深邃的臀缝之端,然后……消失在那片不可言说的秘境之中。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惊心动魄的风景之上。那片私密的花园,光洁如新剥的荔枝,竟是寸草不生,只有一座温软饱满的玉阜微微隆起,形状宛如一只倒扣的白玉馒头。而在那玉阜之下,一道细嫩的、淡粉色的缝隙紧紧闭合着,宛若上好的美玉上最精巧的一道刻痕,是为“一线天”圣洁得不容任何侵犯。就在林尘心神俱震,几乎无法呼吸之时,叶紫苏似乎才终于听清了他的声音,或是察觉到了身后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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