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从来就不曾存在过。”从头到尾,都只是他的一场镜花水月。他虽赢,但也输了。他输掉了自己穿越到这个世界后,唯一的、也是最真挚的情感。他曾经拼了命地想要活下去,想要变强,只是为了能有资格,堂堂正正地站在她的身边。这个念头,支撑着他走过了最绝望的逃亡之路。可现在……他活着,也变强了,却像一个失去了人生目标的、孤独的游魂。林尘缓缓地站起身,收回了手。他眼中的那丝迷茫与痛苦,被他强行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与这个冰冷密室相得益彰的、彻骨的寒意。无论如何,路,还要继续走下去。他对着地上那具还在微微抽搐的、完美的玩物,用一种不带任何情感的、仿佛在命令一件死物的语气,下达了新的指令。“起来。穿好衣服。”那道不带任何情感的指令,如同刻入神魂的律令,让叶紫苏那具早已麻木的、瘫软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她就像一具被注入了动力的精美人偶,动作僵硬地、屈辱地,从地上捡起那些被撕碎的、沾满了秽物的衣物碎片,又从储物戒中,取出了一套与之前一模一样的、崭新的月白长裙和白丝长袜。她当着林尘的面,沉默地、机械地,将自己的身体,重新塞回那套象征着“青鸾第一仙子”的、圣洁的伪装之中。林尘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欣赏着她那双因为屈辱而微微颤抖的、穿上长袜的玉腿,欣赏着她那因为身体的动作而晃荡的、饱满的雪峰。他的眼神中,没有半分欲望,只有一种如同工匠在审视自己作品般的、冰冷的平静。当叶紫苏终于将最后一根发簪插回头顶的发髻,重新变回那个仪态万方、不染尘埃的“紫苏师姐”时,林尘才缓缓地开了口。“记住……”他的声音,回荡在这死寂的密室之中:“从这间密室走出去之后,你,依然是那个高高在上、受人敬仰的叶紫苏,青鸾剑阁的第一仙子。”叶紫苏的身体微微一颤,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空洞的眼眸,麻木地看着他。“不过,有一点要改。”林尘缓缓走到她的面前,嘴角,勾起了一抹让她心胆俱寒的、恶劣的弧度。“从明日起,在人前,你要对我,比以往更加‘亲热’。”叶紫苏那空洞的眼眸中,终于闪过了一丝痛苦与不解。“听不懂吗?”林尘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划过她那刚刚被自己扇过的、依旧微微红肿的脸颊,他的动作,像是在爱抚情人,但他的眼神,却像是在把玩一件死物。“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出你对我的‘与众不同’譬如……”他顿了顿,满意地看着她眼中那因为恐惧而泛起的水汽:“在人前,你要主动牵我的手;在无人的角落,你可以‘不经意’地,靠在我的肩上。我要你,亲手为我们之间,营造出一种让所有人都信以为真的、两情相悦的氛围。”“你……你到底想做什么……”叶紫苏的声音嘶哑干涩,充满了绝望。“我想做什么?”林尘轻笑一声,他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魔鬼般的语调,宣布了他那残忍的剧本。“然后,我会寻一个‘关键时刻’一个万众瞩目的时刻,当着所有爱慕你的、嫉妒我的师兄们的面,向你‘表白’。”“到那时……你……”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句地,下达了最终的指令:“会满心欢喜地、含羞带怯地,接受我的心意。你会告诉所有人,我林尘,是你叶紫苏唯一的道侣,此生不渝。”叶紫苏的身体,开始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这个计划,比杀了她,比刚才那场狂暴的侵犯,更让她感到恐惧与屈辱。他要的,不只是她的身体,他要的,是亲手将她那份属于天之骄女的、最后的骄傲,在所有人的面前,彻底地、公开地,碾成粉末。“听明白了吗?我的……剑奴。”那股来自子宫深处的、绝对的支配之力,再次传来。叶紫苏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张合着,在那极致的、深入骨髓的屈辱中,她的身体,替她那颗早已破碎的心,做出了回答。“是……主人……”自那夜密室中的审判之后,三天过去了。这三天里,林尘没有再对叶紫苏进行任何肉体上的侵犯。他只是像一个最高明的驯兽师,用绝对的沉默与冷漠,让她那颗高傲的心,在恐惧与屈辱中,被名为“主奴之契”的锁链,一点一点地彻底锁死。她依旧是那个完美的“剑侍”为他穿衣、布菜、守夜,动作无可挑剔,眼神空洞如死水。直到第四日的清晨。当叶紫苏如往常一样,跪坐在他身前,为他整理衣领时,林尘忽然开口了。“今日,该是你我……第一次一同出现在外人面前了。”叶紫苏的身体,微不可查地一僵。“记得你的任务。”林尘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情感,“演砸了,你应该知道后果。”*** *** ***青鸾剑阁,通往主殿的白玉广场之上,人来人往,皆是前来聆听长老讲道的内门弟子。当叶紫苏的身影出现时,一如既往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依旧是那么圣洁,那么清冷,一袭月白长裙,不染尘埃。但很快,所有人脸上的爱慕与敬畏,都化作了震惊与不可思议。因为,在他们的仙子身边,还跟着一个男人。那个最近声名鹊起的、来历不明的“剑侍”林尘。而更让他们目眦欲裂的是,他们心中那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圣洁仙子,竟……竟主动地伸出手,牵住了那个男人的手。“师姐她……”“我没看错吧?叶师姐她……牵了一个男人的手?”“那小子是谁?一个剑侍,凭什么?”人群中,瞬间炸开了锅。无数道充满了嫉妒、愤怒、不解的目光,如同利剑般,齐刷刷地射向了林尘。林尘能清晰地感觉到,被自己牵着的那只玉手,冰冷而又僵硬,甚至还在微微地颤抖。他知道,对于叶紫苏而言,此刻在万众瞩目之下,与自己这个她最鄙夷的“蛆虫”亲密接触,是何等巨大的屈辱。但这,正是他想要的。他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他转过头,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笑。”叶紫苏那张本已血色尽失的清纯脸蛋上,肌肉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姿态,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僵硬的笑容。然而,这个笑容,在远处那些爱慕者的眼中,却成了仙子陷入爱河后、那无法抑制的、含羞带怯的甜蜜。在广场的另一端,一名身着核心弟子紫袍、气宇轩昂的青年,正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他便是阁主首徒,秦云飞。他看着那两只交握在一起的手,英俊的脸庞,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林尘感受着周围那几乎要将自己洞穿的目光,又看了看身边这个被自己操控着、完美地扮演着“陷入爱河的少女”的、美丽的玩物,心中,第一次,升起了一股掌控全局的、病态的愉悦。好戏,才刚刚开场。那一场发生在白玉广场之上的、无声的宣告,如同一场剧烈的风暴,瞬间席卷了整个青鸾剑阁。在接下来的数日里,林尘无论走到哪里,都能感受到那些若有若无的、充满了探究与敌意的目光。他成了所有外门与内门弟子议论的焦点。而叶紫苏,则完美地、无可挑剔地,扮演着她的新角色。她会当着所有人的面,为林尘整理略显凌乱的衣襟,眼中的“柔情”几乎要溢出水来;她会在林尘修行时,安静地坐在一旁,为他递上香茶与手巾,姿态温婉,宛如一个初尝爱恋的怀春少女。这一切的表演,都让林尘感到无比的愉悦。他享受着那些天之骄子们投来的、嫉妒到发狂的目光,享受着将他们心目中那朵圣洁的、不可采撷的高岭之花,玩弄于股掌之上的、病态的快感。这一日,林尘正与叶紫苏在浣花峰那条种满了琪花瑶草的幽静小径上“散步”。“演得不错,”林尘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看来你很适合这个角色。”叶紫苏那张挂着甜蜜微笑的清纯脸蛋,微不可查地一僵,但被林尘牵着的手,却因为主奴之契的指令,又向他贴近了几分。就在这时,一个清朗中带着几分傲慢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紫苏师妹。”两人同时顿住了脚步。林尘转过身,只见一名身着核心弟子紫袍、剑眉星目的英俊青年,正站在不远处,脸色阴沉地看着他们,尤其是看着他们那交握在一起的手。阁主首徒,秦云飞。林尘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这个名字。此人是宗门内定的下一代阁主继承人,也是叶紫苏最狂热、最大牌的追求者。秦云飞完全无视了林尘的存在,径直走到叶紫苏面前,语气中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与质问:“紫苏师妹,你……这是怎么回事?你和他……”“秦师兄。”叶紫苏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恰到好处的、被撞破恋情般的羞涩与慌乱,她下意识地,将林尘的手,握得更紧了。当然,这也是林尘通过契约,下达的指令。秦云飞看着她这副“护着情郎”的模样,脸色愈发难看。他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林尘的身上,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审视。“此人来历不明,身份卑微,不过一介剑侍。师妹你天之骄女,怎能……怎能与他如此亲近?若是被阁主和长老们知道了,你该如何自处?”这番话,看似是在为叶紫苏着想,实则充满了对林尘的贬低与威胁。叶紫苏那张清纯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倔强”。“秦师兄,这是我的私事。”她的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林尘他……待我很好。他是个……很好的人。”“很好的人?”林尘几乎要笑出声来,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叶紫苏的意志,正在因为被迫说出这句违心的话,而在她的识海深处,发出无能的、疯狂的尖叫。“我与他之间的事,不劳师兄费心。”叶紫苏最终说道,随即,她拉着林尘的手,竟是绕过了秦云飞,径直向着主楼的方向走去。被彻底无视的秦云飞,脸色铁青。他死死地盯着林尘的背影,眼中,杀机毕露。*** *** ***是夜,浣花峰主楼,寝宫之内。“刚才,演得不错。”林尘坐在床边,看着面前这个正在为他铺床的、沉默的剑奴,淡淡地说道。叶紫苏的身体一僵,没有说话。“尤其是那句‘他是个很好的人’”林尘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说得……情真意切,连我都差点信了。”他站起身,从背后,缓缓地、抱住了那具虽然顺从、却依旧散发着无声抗拒的、柔软的娇躯。“为了奖励你今天的听话……”他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在她的耳边响起,“今晚,我决定,好好地‘净化’你一次。”他低下头,在那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雪白的耳垂上,落下了一个冰冷的吻。“顺便,也让你那颗不怎么安分的心,再好好地回忆一下……你这具身体,究竟,是谁的。”林尘的吻,冰冷而又充满了占有欲。他没有深入,只是在她的耳垂上,留下了一个属于主人的、宣示所有权的烙印,随即,便松开了她。他缓缓地退后几步,在寝宫内那张由千年暖玉制成的、华美的软榻上,慵懒地坐了下来,用一种如同帝王在欣赏献舞的舞女般的、充满了审视的目光,看着面前这具微微颤抖的、完美的玩物。“今晚的‘净化’……”他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威严:“换个新花样。”叶紫苏那双空洞的眼眸,因为他话语中的“新花样”而泛起了一丝恐惧的涟漪。“把外衣脱了。”第一道指令,简单而又直接。叶紫苏的身体,开始以一种僵硬的、充满了屈辱的姿态,缓缓地、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自己那件月白长裙的盘扣。圣洁的外袍,从她那圆润的香肩滑落,堆叠在了她的脚边,露出了里面那身同样是雪白色的、贴身的真丝中衣与亵裤。“现在,”林尘的眼中,闪烁着冰冷的、玩味的光芒,“跳舞。跳你最擅长的那支,《霓裳羽衣舞》。记住,舞姿要美,要媚,要……取悦我。”《霓裳羽衣舞》叶紫苏那具本已麻木的身体,剧烈地一颤。这支舞,是她当年技压群芳、夺得“青鸾第一仙子”之名的成名之舞,是她最引以为傲的、圣洁的艺术!而现在,这个男人,竟要让她穿着这身如同睡衣般的、贴身的亵衣,为他一个人,跳这支舞!这是何等的亵渎!何等的屈辱!然而,她的意志,早已一文不值。在那道种烙印的强制驱动下,她的身体,还是缓缓地、在这片曾经属于她的、最私密的寝宫之内,起舞了。起初,她的动作还带着几分僵硬。但很快,那早已深入骨髓的、属于舞蹈的记忆,便接管了她的身体。她的水袖(虽然没有)、她的腰肢、她的莲步,都开始以一种最优雅、最完美的姿态,舒展开来。随着一个急速的、优美的旋转,她腰间那根系着中衣的丝带,仿佛“不经意”地,散了开来。那件本就宽松的真丝中衣,瞬间变得松松垮垮。随着她接下来的舞动,那雪白的衣襟,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两侧滑落。先是露出了她那精致的、线条优美的锁骨,然后,是那圆润的、雪白的香肩。林尘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叶紫苏的舞姿,进入了高潮。她做出了一个大幅度的、弯腰撅臀的动作,将那两瓣被亵裤紧紧包裹着的、丰腴挺翘的臀肉,毫无保留地、以一个最诱人的角度,呈现在了林尘的眼前。随即,她的腰肢,开始如同水蛇般,左右摇摆,带起一阵阵惊心动魄的、充满了肉感的臀波。而就在她直起身子的那一刻,那件早已松垮的中衣,终于,彻底地,从她的一侧香肩,滑落了下来。一只雪白的、饱满得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尺寸惊人的巨乳,就这么毫无征兆地、伴随着一阵剧烈的晃荡,从衣襟中,彻底地、弹了出来!那粒嫣红的、早已因为情动而硬挺起来的乳头,就这么在空气中,微微地、羞耻地,颤动着。“犹抱琵琶半遮面”一半是圣洁的遮掩,一半是淫靡的暴露。这极致的视觉冲击,让林尘体内的邪火,轰然引爆。舞蹈,在林尘冰冷的目光中,终于结束。叶紫苏以一个最标准的、屈辱的姿势,缓缓地、跪倒在了他的面前。她的上半身,已经半裸,那只弹出来的巨乳,随着她的呼吸,还在微微地晃动。林尘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那根早已高高昂起、硬如铁杵的龙根。叶紫苏空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但她的身体,还是顺从地、如同被驯养好的母狗般,爬了过去。她张开那张曾被他蹂躏过的、涂着些许口脂的樱桃小嘴,缓缓地、将那根滚烫的、狰狞的巨物,含了进去。随即,她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也颤颤巍巍地,复上了他那两颗饱满而又沉重的囊袋,用她那不甚熟练、却又无比认真的指法,轻轻地、为她的主人,侍奉着。林尘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满意的光芒。他缓缓地向后靠去,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交给了身后的软榻,好整以暇地,接受着她那“主动”的、笨拙的侍奉。随即,他的一只大手,缓缓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复上了她那因为半跪撅起而更显浑圆挺翘的、被亵裤包裹着的臀瓣之上。那真丝的布料,感觉冰凉而又滑腻,却丝毫无法阻隔其下那惊人的、温热的肉感与弹性。他开始不轻不重地、充满了掌控意味地揉捏着。与此同时,他的腰胯,也开始配合着,向上、向前,缓缓地、却又极具侵略性地挺动。他不再是被动地接受,而是化作了主动的、索取的一方。“咕唧……咕唧……”他的龙根在她那温热的、充满了津液的口腔中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一阵阵粘腻的水声。而他那只在她臀上肆虐的大手,则让她每一次的吞吐,都伴随着身体的微微一颤。“就像一条母狗……”叶紫苏的内心,一片冰冷的、绝望的死寂。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嘴唇,是如何被那根粗大的阳物撑开;自己的香舌,是如何被迫地、在那狰狞的伞盖上舔舐;自己的双手,是如何无力地撑在他的大腿上,承受着他每一次的挺进。“不……连狗都不如。狗尚有自己的意志,而我……连摇尾乞怜,都是身不由己。”林尘似乎不再满足于此。他那只在她丰臀上揉捏的大手,松了开来,转而向上,如一条捕食的毒蛇,精准地、蛮横地,攫住了那只早已因为他胯下的动作而不断晃荡的、雪白的、半裸的巨乳。“唔!”而就在她因为乳肉被突然抓住而发出一声惊呼的同时,他另一只原本闲着的大手,则闪电般地抬起,一把抓住了她的后脑,五指深深地、不带半分温柔地,插进了她那如云的、柔顺的发丝里。现在,他的一只手,掌控着她胸前的柔软;另一只手,则掌控着她头颅的起伏。他彻底地、完全地,支配了她。“现在……”林尘的声音,如同九幽寒冰,在她耳边响起,“我要你,好好地,侍奉它。”随即,一场由他完全主导的、精细入微的“口舌教导”开始了。他按着她的头,不再允许她有丝毫的退缩,用一种缓慢而又深入的节奏,掌控着她的吞吐。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龙根上那一条条盘踞的怒龙青筋,是如何碾过她口腔内最柔嫩的软肉,带给她阵阵痛苦的同时,也带给自己极致的、充满了摩擦感的欢愉。他甚至会刻意地,命令她那丁香小舌,一遍又一遍地,仔细地,舔舐过自己那早已肿胀的伞盖,尤其是那圈最敏感的冠状沟。而她那被蹂躏得微微红肿的唇瓣上,残留的些许嫣红口脂,便在他的龙根之上,留下了一道道暧昧的、屈辱的、螺旋状的印记,从那紫红的龟头,一路印染到他小腹下那片浓密的黑森林。“可恶……为什么……身体……又开始……”叶紫苏在心中无声地尖叫,那股让她痛恨至极的快感,又一次,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小腹深处,升腾而起。林尘似乎也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他知道,时机到了。“用你的手。”他冷冷地命令道。叶紫苏那双无力地撑在他大腿上的小手,在他的意志下,开始配合着她口中的吞吐,颤颤巍巍地,握住了他那根巨物的根部,上下撸动。时而,她那柔若无骨的指尖,还会轻轻地、挑逗般地,揉捏、拨弄他那两颗饱满的囊袋。这口、舌、手、乳、头的五重支配与侍奉,终于让林尘的呼吸,彻底乱了。他抓着她后脑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道,腰胯的挺动,也从最开始的、充满了掌控意味的缓慢,变成了狂野的、毫无章法的、纯粹为了宣泄欲望的冲撞!“唔呃……呕……嗯……”她的喉咙深处,不断地被他那根巨大的龙根狠狠地冲击着,只能发出痛苦的、被堵塞的、不成调的呜咽。而林尘,已经彻底沉沦在了这场感官的盛宴之中,即将抵达那欢愉的顶峰。这口、舌、手、乳、头的五重支配与侍奉,终于让林尘的理智,被那汹涌而来的、纯粹的肉体快感,彻底淹没。他似乎不再满足于此。他那只在她胸前肆虐的大手,也松了开来,转而与另一只手一道,紧紧地、从两侧,如同铁钳般,钳住了她那颗小巧的、无助的头颅。现在,他双手都掌控着她,她已然成了他胯下,一个只能被动承受的、最完美的活塞甬道。他不再有任何前戏,只是将她的头颅,当作一个最完美的、只为自己服务的飞机杯,开始了一上一下的、最原始的活塞运动。每一次向下,他都要将自己那根粗大的龙根,从她那被口脂染红的唇瓣开始,狠狠地、尽根没入,直至他胯下的囊袋都紧紧贴住她的下巴。而在那最深处,他会按住她的头颅,不让她有丝毫退缩,然后恶意地、缓缓地,扭动自己的腰胯,用那狰狞的伞盖,在她那脆弱、娇嫩的喉心软肉上,狠狠地研磨、搅动。随即,又毫不留情地、一口气地,将其狠狠拔出,带出一道晶莹的、混合着她泪水与涎水的丝线。如此往复,不知疲倦地,重复了十几遍。叶紫苏的意识,早已在这场充满了窒息感与屈辱感的、暴风骤雨般的深喉挞伐中,变得支离破碎。终于,就在那最后一次、最深入的、搅动喉咙的研磨之中,林尘再也无法抑制,他掐着她的脸颊,强迫她那双早已失焦的眼眸看着自己,发出一声满足到极点的、野兽般的低吼。高潮的洪流,轰然爆发!一股滚烫的、浓稠得近乎化不开的龙精,如同决堤的岩浆,带着无可阻挡的气势,尽数喷薄而出!其中大半,顺着她那早已被撑开到极限的食道,一步到胃,狠狠地灌了进去。而另一小部分,则因为冲击力过猛,无处可去,竟是倒灌而上,顺着她的气管与鼻腔,混合着她那不成调的悲鸣与津液,冒着一个个屈辱的、白色的浓泡,从她那小巧的鼻孔中,狼狈地溢了出来。叶紫苏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彻底软了下去。她那双本已失焦的眼眸,向上翻去,只剩下一半凄美的、惹人怜爱的眼白,整个人,淫糜至极。林尘缓缓地、从她那早已失控的、温软的小嘴中,退了出来。他低头,看着自己那根依旧昂扬挺立、一片狼藉的龙根。上面沾满了她那带着兰花香气的津液,以及被他自己那滚烫的、浓稠的精—液所覆盖的、嫣红的口脂印记。随即,他又将目光,投向了跪倒在自己身前,早已昏死过去的叶紫苏。她像一具被玩坏了的、最精美的瓷娃娃。头颅无力地垂着,如云的青丝凌乱地披散下来,有几缕甚至黏在了她那张挂着泪痕、口涎与……白色浊液的、狼狈不堪的清纯脸蛋上。她的小嘴微微张着,嘴角和那小巧的鼻孔中,还在缓缓地、向外溢着那些没能尽数吞下的、属于他的东西。那双本该不染尘埃的、雪白的巨乳,此刻也因为她上半身前倾的姿态,而微微晃荡着,上面沾染了些许从她口中滴落的、可耻的液体。整个寝宫之内,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合着麝香、体香与精—液腥气的、淫靡至极的气味。林尘看着眼前这副景象,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满足感与征服感,如同最醇厚的美酒,在他的四肢百骸中,缓缓地、醺然地,弥漫开来。“这……”他在心中,用一种近乎梦呓的、充满了回味的语气,缓缓想道。“大概是我两世为人,最爽的一次深喉了……”“而且,还是被一位高高在上的、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用这般屈辱的、母狗般的姿态,为我完成的……”他回想起自己那可悲的前世,不过是个连女孩子手都没怎么牵过的、平凡的大学生。对于男欢女爱之事,所有的认知,都只来自于那些藏在硬盘深处的、禁忌的影像。“这种只有在那些禁忌画卷中才能看到的、极致的玩法……”他看着身下这个任由自己摆布的、完美的、属于他的玩物,心中最后的那丝属于前世的、小小的道德感,也终于,被这股滔天的、罪恶的快感,彻底冲刷得一干二净。“真他妈的……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