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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啦~”洗手间的冲水声音响起,老男人从里面出来。
席吟连忙丢开手机,蜷缩进被子里。
下一秒,老男人略显冰冷的大手就伸了进来,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根,纤细的腰肢,紧接着揉捏着她的奶子。
“唔~”女孩嘤咛一声,随即脸被老男人转过来,嘴贴着嘴,丁香小舌被他含在嘴里。
席吟觉得男人胡子拉碴的,戳得她的脸有点痛,又有点痒。
“你还是那么美~”老男人看着自己眼门前的这张粉雕玉琢的俏脸,瓷娃娃一般。暖黄台灯在她脸上投下柔焦的光晕,睫毛像被镀了层金边。
这个女孩,自十几岁时跟了自己,迄今已经近十年。
自己胯下,征服过的女人里,比她骚的很多,比她身材好的更多,但就是她的这张脸,五官神态,无不完美——清纯中始终带着一点点羞怯,让自己爱不释手。
真是天使一般完美的颜值啊。
老男人想着,然后猛地掀开被子。
席吟赤裸的身体就一下子暴露在波兰寒冷潮湿的冬夜里了,她蜷着身子,腿微微缩了下,然后羊脂玉一般雪白的美足,被老男人捉在手里。
浑圆如意的女孩脚踝上方,醒目地纹着两个重叠的花体“L”字体,与莹白色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神秘又残忍—那是淫纹,是老男人主权的象征。
老男人轻轻地抚摸着藏青色的淫纹,感受着女孩足踝的纤细和身体的微微颤抖,满意地笑了,随即他的大手攀上女孩的酥胸,揉捏把玩着。
女孩的胸不大,但呈现出青春少女独有的,弹力十足的桃形。
在那饱含水润,微微上翘的粉色乳尖处,男人的手揉捏着——那里亦被永久地穿上了两粒羞耻又淫邪的银色乳钉。
“等你将来要结婚了,就取下来吧。”老男人嘿嘿笑着说,似乎是很慷慨。
席吟闻言,眼眶忍不住湿了。
她努力地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怎么可能取得下来?
这是特质的永久乳钉,穿上去就再也取不下来了,除非是把自己的乳头完全毁了。
她清晰地记得那个遥远的下午,那些撕心裂肺的惨叫和痛彻心扉的挣扎。
她默默地摇摇头。
“嘿,”男人又笑了,他按住席吟的臻首,往自己的胯下按:“知道为什么我不带她们,只带你出来吗?”
女孩哭了,又是痛苦地微微摇头。
紧接着,她挺巧的小鼻尖,然后是樱唇,触到了男人软趴趴,臭烘烘的鸡巴上。
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无言地流下,随即却又乖巧地把老男人的龟头含在了嘴里,熟稔地舔舐吞吐着——这自然是老男人十年如一日调教的结果,如今几乎成了女孩的条件反射——她被压着跪在男人胯下时就会哭,然后流着泪给男人口交,每次都是这样。
老男人硬得很慢。这还只是今天的第一炮。几乎是足足过了两三分钟,他才粗壮起来。
“啵”的一声,他揪着胯下努力侍奉的女孩头发,女孩的嘴离开了鸡巴,然后生生地被拽着站了起来。“说话,知道为什么吗?”
席吟泪眼婆娑地,迎着老男人凶巴巴的语气,她怯生生地说:“知道。”带着一丝哭腔。
其实裴小易猜的没错。席吟的声音很好听。她开口时,声音像新剥的鲜菱角在青瓷盘里轻滚,脆生生的尾音总带着点水润的亮泽。
老男人咧开嘴笑了,笑得很狰狞。
他拉扯着女孩的胳膊,把女孩押到落地窗前,赤条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