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等电梯的人,看到严风过来,都纷纷露出厌恶的表情,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躲,离他远远的。
尤其是那些年轻的女员工,更是对他避之唯恐不及。电梯门缓缓打开,严风一双眼睛在人群中扫视,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女孩们身上游走。他的视线像是黏腻的触手,让人不寒而栗。
“小婷,你今天真漂亮,身材越来越好了。”他笑眯眯地凑上前,伸手就要去拍女孩的肩膀,脸上带着令人作呕的谄媚。
小婷脸色骤变,身子一缩,连忙躲到了人群后面。她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发白,显然不是第一次遭遇这种骚扰。
叶风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幕。写字楼里的灯光明亮刺眼,却照不进某些人阴暗的内心。他注意到小婷颤抖的双手,他的目光越来越冷酷。
“阿芸,你腿怎么了?要不要我帮你看看?”严风又把魔爪伸向另一个女孩,油腻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轻佻。几个穿短裙的职员面面相觑,最后干脆直接离开队伍,宁愿走楼梯也不愿和这种人共处一室。
大厅里的冷气开得很足,但叶风却感觉一股燥热从心底升起。他看着那些被迫改变日常生活的女孩们,指甲不自觉地掐进了掌心。
刚好这个时候普通电梯放了下来,叮的一声打开门。人群蜂拥而入,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叶风不紧不慢地跟在最后,抢到了最后一个位置。
严风站在电梯外,眼睛死死盯着电梯里几个清纯可爱的身影。狭小拥挤的空间,正是他最喜欢的“狩猎场”。但当他发现已经没有空位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你,给我出来!”严风指着叶风,语气傲慢至极。他的手指微微发抖,显然对于计划被打乱感到极度不满。
叶风抬起眼皮,目光平静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妈的,耳朵聋了?让你滚出来,坐下一班!”严风的声音陡然拔高,引得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
“凭什么?”叶风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周围的温度仿佛降低了几分。
“就凭老子是销售部经理!”严风挺起胸膛,“你一个送外卖的,信不信我一个电话让你这辈子都进不了这栋楼?”
叶风嘴角微扬:“我压根不是外卖小哥。”
这句话让严风愣了一下,但很快又露出轻蔑的笑容:“那更好办了!你是哪个部门的?我倒要看看是谁把你这种没眼力见的东西招进来的!”
电梯里的气氛顿时凝重起来,几个女孩不安地往角落里缩了缩。严风的咄咄逼人让所有人都感到不适,但没人敢出声。
“你想知道我的上司是谁?”叶风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没错!你还不赶紧下来啊,我就直接向新董事长举报,让你和你上司一起卷铺盖滚蛋!”严风的声音里充满了得意。
叶风轻笑一声:“正好,你赶紧把董事长喊过来,我也有事找她。”
这话让严风微微一愣,难道这小子真有什么背景?但他很快又恢复了嚣张的表情,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对方的虚张声势。
就在这时,写字楼大堂的玻璃门被推开,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一群西装革履的男女簇拥着一道倩影走了进来,正是新任董事长林雪。
她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装,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所到之处,员工们纷纷低头问好,但她只是微微点头,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着什么。
严风眼前一亮,连忙迎上去:“林总您好,我是销售部的严风。刚刚那不识相的家伙在这里搞事,严重影响了公司形象”
林雪却像没听见一样,径直走向电梯。她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叶风了,之前的治疗效果很好,但现在症状又开始反复。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那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就会找上门来。
“喂,你到了吗?”林雪拿出手机拨通了叶风的号码,声音里带着一丝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