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老奴的大儿子,东翔……他,他死了啊!”
闻言。
赵玄渊脸上没有丝毫波澜,反而饶有兴致问:
“哦?死了?”
“谁干的?”
郑泰咬牙切齿,眼中充满了怨毒:
“老奴多方打听,此事……和秦长风脱不了干系!”
“秦长风?”
赵玄渊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可是昨日,给赵钰种下死气的那个?”
郑泰连忙叩首:“回王爷,正是此人!”
“此獠嚣张跋扈,无法无天!先是废了小王爷,如今又害死了老奴的犬子!”
“恳请王爷为老奴做主啊!”
他说着,涕泪交加,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
谁知。
赵玄渊却突然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
“呵呵……”
“一个儿子罢了,死了便死了,有什么好哭的?”
他语气淡漠:
“本王早就说过,无论是儿子女儿,还是老婆小妾,有用,才有价值!”
“没用的东西,死了也就死了,没什么可惜的?”
“你若是觉得难过,便再生十个八个,到时候,自然就没什么感觉了。”
郑泰闻言,心中一片冰凉。
暗骂赵玄渊冷血变态,毫无人性。
谁都像你这般铁石心肠?
但他面上不敢表露分毫,只能强忍悲痛,叩首道。
“王爷教训的是,老奴……明白了。”
赵玄渊转而问道:
“我儿六王子,何时入城?”
郑泰调整了一下情绪,恭敬回道:
“回王爷,预计是明日抵达临江府。”
赵玄渊点了点头:“嗯,这次临江会武干系重大,决不能有失!”
“你还有何事?”
郑泰迟疑了一下,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