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毕竟是卧龙县地界,下官身为本地父母官,总要问个清楚明白。”
“不知这几位客官,犯了何事,竟劳将军如此兴师动众?”
他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表明了立场,又未曾过分得罪薛成霸。
谁知。
薛成霸呸了一口:“老不死的!再废话,连你一块抓了!”
那一口浓痰,首接落在宋牧的脸上。
见状。
他身旁一个身着白衣的年轻人,约莫十七八岁,忍不住开口:
“够了!”
“我爹好歹也是一县之尊,朝廷命官,与你好好说话,你这是什么态度?”
“如此出言不逊,未免太过嚣张跋扈!”
薛成霸闻言,勃然大怒。
“黄口小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宋君河不让:“给我爹道歉!”
说罢,拔出宝剑!
薛成霸不耐烦,抬手一锤。
不过毕竟有所顾忌,这一锤没下死手。
白衣男子横剑抵挡。
“铛!”
一声刺耳的金铁交鸣。
长剑应声而断。
薛成霸随手一推:“滚一边去!”
宋君河被推在地上,头皮擦了点血。
“君河!”
宋牧见状,大惊失色,一个箭步冲上前去。
他声音颤抖:
“君河,你……你没事吧?”
薛成霸用铁锤指着宋牧,傲慢道:
“宋县令,看好你的宝贝儿子。”
“下次再敢多管闲事,可就不是断一把剑,吐几口血这么简单了……”
他威胁的话语尚未说完。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骤然在客栈内响起。
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只见方才还卑躬屈膝、笑容可掬的宋牧,此刻竟是满脸怒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