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实的城墙隔绝了烈日的炙烤,在门洞内留下了大片阴凉。
带甲守卫,目光炯炯。
“我知道。”
“开膛的定是利刃所致。”
“城南村那边的山离县城得五十里地。”
“能一刀刨开肚皮,砸断一头狼的脊椎,再拉着爬犁跑五十里,这样的人你见过几个?”
望着林霄远去的背影,带甲守卫分析着。
没想到小小的东阿县出了个猛人,以前咋没见过!
“那还放他走?”麻杆急了,截住盘问盘问,兴许能勒索点银子啥的,这喝酒的钱不就有了嘛。
“你个蠢货!你去得罪这么个强人干什么?咱就是个守门子的。他要找你,你跑得了?”
“能一口气宰杀五头狼,还是个半大小子,以后指不定就是个七进七出的赵子龙!”
“你要钱还是要命?!”
冷厉的呵斥声喷在了麻杆脸上,也按住了其他人蠢蠢欲动的心。
一个个扭头看向别处,身体挺首,似是多么伟光正一般。
王猛暗中瞅了一圈,这才放心。
“以后当值,不准叫我姐夫!”
“是,小旗大人。”麻杆擦了擦脸上的唾沫,不情愿的嘟囔。
只是愣头愣脑的,看着就来气。
瞅着小舅子这副烂泥的样子,王猛心中有些后悔。
耳旁风听不得!
买个门子花了二十两,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喝花酒呢。
当门子没眼力见,早晚吃他的挂落。
思索了一会,王猛看向了另一个守卫。
“二狗,去找个泼皮试试他。”说完用下巴点了点远去的背影。
“让这小子跟你一起去!”王总旗没好气的踢了麻杆一脚。
“去!学着点!”
二狗会意,换上常服离开了。
。。。。。。
林霄拉着爬犁,打算边问边找,只是街面宛若烧红的锅底,根本没人。
转来转去,地方没找到,肚皮先饿的熬不住了。
来到一家面馆前,林霄叫了一碗阳春面。
武侠剧里经常看到这个,咱也尝尝古人的手艺。
等到粗瓷大碗端上来的时候,林霄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