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马?”
“我可不缺马。”
柳二郎斜着眼打量着林霄。
“柳公子,役马遍地都是,良马可是可遇不可求!您瞅瞅?”
“哦?良马?去看看!”
柳二郎一挥手,一个猎装汉子跨步上前,看起了马匹。
锦衣卫的马还是经得住鉴别的。
猎装汉子围着转了几圈,不时拍了拍马腿,又扒开马嘴看了看岁口,这才对着柳二郎轻轻一点头。
柳二郎面无表情,绕过林霄,亲自走了过去。
“你从哪来?”
“曲阜。”
“马哪来的?”
“自家的。”
“马鞍呢?”
“逃命时丢了。”
“怎么个事?”
“我是曲阜的商户,来青州拉丝绸,路遇劫匪,货物全丢,只带出几匹马。”
“哪遇到的?”
“临朐西二百里。”
“路引呢?”
“逃得急,没带出来。”
柳二郎语速极快,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
幸亏刚才打了腹稿,不然还真让这小子问住了!
“这马是偷得!”
柳二郎面色一沉,目光灼灼。
猎装汉子听后,猛然拔出猎刀,首指林霄!
森白的刃光亮的刺眼,杀意扑面!
“二公子,我家原本是曲阜的商户,想去青州贩卖丝绸。”
“只是青州现在买卖不好做,我们只买了些特产之类的往家赶。”
“入夜时,把头起了歹心,想要杀人越货。”
“家中黄狗拼死护主,这才给了我逃命的机会。”
“只是黄狗己死,我只来得及抢下一只狗崽,此刻正在车厢中。”
林霄脸色暗淡,伸手指了指车厢。
柳二郎掀开布帘,果然一只小奶狗踉跄着待在车厢中。
“二公子,请问这马我从何处偷的?附近可有丢马报官之事?”
林霄长叹一声,神色更加凄苦。
“如今我身无分文,路引丢失,困到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