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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审孽缘(第2页)

如此一来不难联想到当日墨涂对他所说的魔魂夺舍之事,虽说夺舍明显没有成功,加上在她辅助之下连续几日为墨涂怯除心魔,已将大部分残余魂气驱散,但要说与此事没有联系,她是决然不信的。

另外,她方才注视白芷衣衫裙带之上的点点梅花状残痕,应当是处子落红,但以白芷的容貌姿色,落入合欢宗魔爪之中,又焉能保全处子之身?

此中想来皆是蹊跷之处,事关重大她也顾不得当日对墨涂承诺的保密事宜,在方才的一番传音商议中已将自己所知所想尽数告知了苍颜师祖。

如此才有了苍颜老人方才看似出手,实则为了试探的一爪,而苍颜老人的摇头无疑是毫无所获,并没有在墨涂体内探查到有任何一丝一毫魔魂蛰伏的痕迹,即便是魔皇那等通天彻地的大能之士,仅凭陨落后屡遭重创的一缕残魂,也绝难逃过真罡境武者的真元探查,也就是说墨涂的所作所为绝没有受人操控的迹象,全是他本心如此,如此一来对于墨涂可说是极为不利了。

但沈知澜方才扶住白芷以玄武真元为她安定情绪之时,真元所过之处,分明感觉到丹田处有浓郁的残余元阴,女子元阴一向潜伏不出,随着破身才会鼓荡宣泄,随着男女交合逐渐流失,如此也可证明白芷在昨日之前也确实是处子无疑,两相对照下此事更显得扑朔迷离。

苍颜老人与沈知澜互换了个眼神后,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手仍旧死死扣住墨涂脉门,小心提防他的反击,另一手作势高高举起,口中森然道:“本座已使用秘术确认,你所作所为尽皆出自本心,犯下如此滔天大罪,本座将执行门规…”

苍颜老人竟然不等回到宗门之中,将此事呈报执法堂便要急不可耐的当场处刑,要将墨涂击杀在场,岳景辰沈青萍等一众渊渟门弟子面对如此反常行为,竟没有一个露出阻止反对的意思,只一派若有所思静观其变的神态。

只有那白芷不通渊渟门中行事章法,眼见苍颜老人真要对墨涂痛下杀手,情急之下挣脱了沈知澜的怀抱,扑倒在委顿的墨涂身上,惶急的小脸上潸然泪下:“长老开恩,墨少侠没有强行…奸污我,这都是…都是小女子自愿的…”

本就心如死灰闭目待毙的墨涂,没有等到苍颜老人蓄势待发的一击,相反,等来的却是倒在身上的温软香躯和为自己开口辩解的话语,睁开眼心情复杂至极:“白…白姑娘,你这又是何苦呢…”

仿佛被白芷话语打动,苍颜老人高举的手迟迟没有落下,见此白芷更是闭上眼心一横,话语一股脑儿的吐了出来:“那天墨少侠等了知澜姐半天没有等到,便说要出去走走…。待到回来之时整个人失魂落魄的…”

“我看到墨少侠失落的样子,便想安慰于他…后来便…便是…都怪我不知廉耻…是我…”

听得片刻,沈知澜面色铁青,仿佛遇到一件极为为难极难开口之事,上前一步掩住白芷颤抖的嘴唇示意她不需要再说了,话到此处,白芷已是花容惨白,嗫嚅呜咽,如此自毁言语出自女儿家之口殊为不易,也可见为了让墨涂免于责罚,她连自身的清誉名节都不要了,结合她身陷合欢宗内的遭遇,本身在参与行动的渊渟门弟子中便已颇多非议,如此一来更加雪上加霜。

果不其然,白芷述说之时,在场的众多渊渟门弟子相顾哗然,即使是当着长老与神女的面,不敢当众交头接耳,却也是不断相互交换眼神,口唇翕动间无声交流,下首的几名玄甲军队正更是草莽惯了,一个个的抡拳捋袖交头接耳,耳语间虽听不真切,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词,无非是被合欢宗玩烂了的暗娼,管不住自己贱肉的淫妇等言语。

方才叙述之时,顾忌于沈知澜也在场,白芷多留了个心眼,并没有将墨涂将她误认作了沈知澜之事也一并说出,只能将过错缘由尽数揽在自己身上,只不过以沈知澜的能谋善断,在她讲到墨涂苦等她不果,外出散心之时,便已经将事情经过猜了个七七八八,难道当日墨师弟是恰好也在林中看到自己与岳师弟之间?

相必多半如此,想到自己为岳师弟含屌吞精的一幕被墨师弟目睹,对岳景辰更多了几分羞恼怨怼之情,对墨涂则更添愧疚,毕竟按这般说法,墨涂受此刺激言行失措,追溯源头还是难以绕开自己。

苍颜老人环视帐中一周,眼眸张阖间精光四射,正骚动议论的众人为他眸光所摄,讪讪住口,见诸人安静下来,才缓缓将伏在墨涂身上用自己的身躯将他护住的少女扶起,温言道:“好了,白姑娘你不必说下去了,如此一来来龙去脉,老夫都已知晓。”

此时白芷才发现苍颜老人原本高举的右手早已放下,脸色渐转和煦,小声道:“万般不是皆错小女子身上,愿代墨少侠受罚,还望长老玉全。”

白芷本就生的千娇百媚,方才一番哭诉直哭的梨花带雨,俏脸垂珠,端的是一番文弱娇柔的美态,让人忍不住想搂在怀中好生轻怜密爱一番,此时为了护住墨涂,娇弱中又带上几分坚毅之色,虽名声不洁,但说丽色确实堪比沈知澜等几位神女大人,一旁的几名男弟子看的有些痴了,方才那些旖旎浮浪的艳词尽数咽回了肚子里,对有如此美人舍身相护的墨涂,一时竟不知道该是惋惜还是羡慕。

苍颜老人轻笑道:“既然是你二人两情相悦,那便不算是犯了淫戒,男女之情,发乎情,止乎…唔,加上墨师侄此行立下大功,既然如此,老夫回宗之后,便向掌门师兄为你二人赐婚,玉成此事,墨师侄,你们看如何呀?”

白芷抿了抿嘴,有些不敢置信,待反应过来之后,眼中满是喜色,脸颊儿染上一抹晕红,直透到了耳根,墨涂先是有些茫然,听到两情相悦与赐婚几个字眼,整个人好像突然活了过来,但此时尚是带罪之身不便与师祖相抗,只得求助的望向在侧的沈知澜,沈知澜与他目光一相接便想到昨日树林之事,也没什么好气,只冷冷瞪了他一眼。

不见墨涂回答,苍颜老人又将方才问话最后几个字咬了几分:“你看如何?是不愿吗?”

察觉到墨涂的迟疑,白芷玉容上的红晕渐渐消退,小手儿想去拉拉墨涂的衣角,方抬起还没触到,便又迟疑着放下,等待墨涂的回答。

墨涂心中真有千百个不愿,只是在场众人都注视着自己,这感觉真比方才被定罪喝问之时还难熬,简单的几个字一旦开口,便意味着在名分上彻底与师姐天人永隔了,虽说自从沈知澜与岳景辰订婚之后这点希望便渺小的微不可见,但终究是一份念想不是吗?

“师祖明鉴,弟子…”千百个念头在脑中转过,化为一腔热血只涌上心头,墨涂抬起头,正好与苍炎师祖,沈知澜利如钢刀的眼神撞上,还有白芷紧张期待的俏脸,那一瞬间方才涌上的热血蓦地温软了,待吐出口后,变成了软绵绵的两个字:“…愿意。”

“墨郎…”白芷又羞又喜,只用手轻轻拉扯着墨涂的衣角,苍颜老人捋着长须笑而不语,即便是这两日脸色一直不太好的沈知澜嘴角也拉出了一道微弧,仿佛在为师弟感到高兴,也似乎是与墨涂之间的恩怨纠葛有了个了结而感到放松。

旁边在座的一众师兄弟更是放松欢然,一扫方才沉闷压抑的气氛,大伙儿虽说在与爱慕师姐的事儿上多有竞争,但这么多年来的同门之情总不是假的,谁也不愿看到自家兄弟这般莫名其妙的被宗门严惩丢了性命,如此坏事变喜事,自然是最妙不过,尤其是堂下那几个出身玄甲军的队正,几乎按耐不住喜色,要冲上前去嬉笑怒骂。

苍颜老人笑呵呵看着众人闹腾,待火候差不多了,两手凌空虚按,示意众人安静下来:“好了,诸位师侄,今日之事便到此为止,但在我回宗禀告掌门师兄之前,不得向外人吐露,若有违者,门规处置。”

“好了,都散了吧,离回宗尚有许多路途要赶,都去了吧,唔,青萍知澜两位师侄留一下。”

众人哄然应诺,喜哄哄拥着墨涂与白芷两人向帐外涌去,墨涂被众多师兄弟同袍推搡着,只来得及回望沈知澜一眼便被七手八脚抬了出去。

不多时,帐中只余下沈知澜姐妹二人与苍颜老人,苍颜老人笑意一收,肃然道:“青萍师侄,你与白姑娘交往颇多,日后你多看着她些,若有什么不对,即刻报与我知道。”

沈青萍脸上满是喜色,正自口角含笑沉浸在师门喜事之中,冷不丁被师长指派了一个任务,愣了下才发现沈知澜与苍颜老人两人神情严肃,目光迥然盯着自己,迟疑开口道:“怎么…白姑娘是有什么不妥吗?”

“没看出有什么不妥。”沈知澜摇了摇头道:“除了她落入合欢宗手中多日,却仍是处子之身外,若非如此,我倒真希望她与墨师弟能喜结良缘。”

“合欢宗魔祭一事早有传闻,据我四宗从俘虏的合欢宗弟子口中得知,唤醒魔皇最后一步需要用貌美良善的处子为压轴祭品,单只唤醒的话,只需后庭即可,处子之身得留到最后给初醒的魔皇作为补品稳固真元之用,故而也合情合理,谈不上什么疑点。”

沈青萍听得似懂非懂,奇道:“师祖,后庭是什么东西?竟能代替处子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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