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老火指向一处岩壁下的洞穴。
我们挤进洞穴,刚进去,外面就传来震耳欲聋的雷鸣,紧接着是山崩地裂般的声响。洞口被倾泻而下的泥石流封住了一半,但好歹挡住了最猛烈的风暴。
"呼。。。暂时安全了。"我瘫坐在地上,检查了一下,除了几处擦伤外并无大碍。
老鲲抖了抖羽毛上的水珠:"这风暴来得古怪,不像是自然形成。"
"你是说。。。"我心头一紧。
"有人不想让我们去蓬莱。"老白冷冷地说,"可能是噬灵老祖,也可能是他背后的主子。"
老火走到被封住一半的洞口,嗅了嗅空气:"雨水里有股腥臭味,像是。。。腐烂的海草。"
我这才注意到,洞内的光线呈现出诡异的蓝绿色,照在大家脸上,显得格外阴森。手腕上的印记又开始发热,但不是危险的预警,而是一种。。。呼唤?
"前辈,"我犹豫地问,"你们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
"除了这该死的风暴?"老白翻了个白眼,"没有。"
老火却若有所思:"你指什么?"
"说不上来,就像。。。"我努力寻找合适的词语,"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拉扯我的灵魂。"
两只玄龟立刻凑过来,仔细检查我的状态。
"印记在发光。"老白严肃地说。
确实,手腕上的青红纹路正散发出微弱的光芒,而且越来越亮。
"是共鸣。"老火得出结论,"蓬莱岛在呼唤他。"
我惊讶地瞪大眼睛:"现在?在这里?"
"不一定是实体上的。"老火解释道,"你的灵魂中有初代玄龟的印记,而蓬莱岛是玄龟一族的圣地,自然会有感应。"
正说着,印记突然射出一道光线,指向洞穴深处。我们这才发现,这个洞穴比想象中要深得多,黑黝黝的通道不知通向何方。
"要跟过去看看吗?"我有些犹豫。
老白和老火交换了一个眼神。
"反正风暴一时半会儿停不了。"老白耸耸肩,"去看看也无妨。"
老鲲则表示要留在洞口警戒:"这岛不对劲,我去周围探查一下。你们小心。"
我们三人——准确说是两人两龟——沿着光线指引的方向深入洞穴。随着前进,洞壁渐渐出现了人工开凿的痕迹,还有一些古老的壁画,但因为年代久远,己经模糊不清。
"这岛有人来过?"我好奇地问。
"东海上的岛屿大多有故事。"老火边走边说,"有些是上古修士的洞府,有些是海族的据点。"
光线最终将我们引到一个圆形石室。石室中央有个水池,池水清澈见底,散发着淡淡的蓝光。我的印记光线首指池心。
"这是。。。"我走近水池,突然一阵眩晕,差点栽进去。
老白一把拉住我:"小心!这水有问题!"
我摇摇头,强迫自己清醒过来:"不是水的问题。。。是记忆。我一靠近,就看到更多画面。。。"
"什么画面?"老火问。
"玄龟。。。很多玄龟,围着一个发光的物体。。。"我努力回忆着模糊的影像,"还有穿白袍的人类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