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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鱬2（第3页）

"爷爷！"我奋力游过去，抓住他的手。爷爷己经失去意识，脸色惨白。

小红游到另一侧帮忙："快！一炷香时间快到了！"

我们拖着爷爷往"水面"游去，却感到一股强大的吸力在拉扯我们。转头一看，一个巨大的漩涡正在形成，那是河水回归的征兆！

"糟了！"小红脸色大变，"河神开始放水了！我们会被卷进漩涡的！"

我死死抱住爷爷："有什么办法？"

小红咬牙："只能赌一把了！"她从鳞片下取出一颗发光的红珠，"这是赤鱬内丹，能暂时避水。但只能保护一个人。。。"

"给爷爷！"我毫不犹豫。

小红深深看了我一眼，将红珠塞进爷爷嘴里。爷爷周身立刻形成一个气泡，将他包裹其中。

"那你怎么办？"小红急问。

我看向越来越近的漩涡，苦笑："看来要变成水草了。。。"

就在这时，一道金光闪过，河神巨大的身影出现在漩涡中央。他龙爪一挥，漩涡立刻分成两半，让出一条通道。

"还不快走！"河神的声音如雷贯耳。

小红惊喜地拉着我和爷爷的气泡，顺着通道冲了出去。身后，河水如万马奔腾般涌入干涸的河床。。。

"哗啦！"我们三人破水而出，正好落在村口的祭坛边上。村民们正惊恐地看着突然恢复的河水，见到我们，顿时炸开了锅。

"活了！祭品活了！"

"河神显灵了！"

"快跪下！快跪下！"

我顾不上理会他们，赶紧检查爷爷的情况。他咳嗽几声，吐出红珠，缓缓睁开眼睛："小兔崽子。。。你就不能少惹点事吗？"

我喜极而泣："爷爷！您没事太好了！"

爷爷坐起身，看着手中发光的红珠，脸色突变："这是。。。赤鱬内丹？那条赤鱬呢？"

我这才发现小红不见了。慌忙跑到河边，只见水面泛起一圈涟漪，隐约可见一条红影一闪而过。

"谢谢你，小红！"我对着河水大喊。

远处传来熟悉的"咕咕"声，像是回应。接着，一个红色的身影跃出水面，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阳光透过她赤红的鳞片，映出彩虹般的光芒。

村民们看得目瞪口呆。神婆首接跪下了："赤鱬现世，大吉之兆啊！"

爷爷走到我身边，低声问："见到河神了？"

我点点头："还知道了一个秘密。。。"我凑到他耳边，"百年前，是赤鱬救了我们的祖先。"

爷爷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中的红珠，突然笑了："难怪你爹给你取名小渔——是希望你别忘了根本啊。"

河水恢复了往日的奔流，在阳光下闪着粼粼波光。我知道，在那水面之下，有一个颠倒的世界，住着一群长着人脸的鱼，和一条爱生气的老龙。

而我，大概是唯一一个知道它们会说人话的人类。

"对了，"我突然想起什么，转向爷爷，"河神说，百年前被救的孩子也姓齐。。。该不会。。。"

爷爷神秘地笑了笑，把红珠塞进我手里："这个嘛。。。改天给你讲讲你曾曾祖父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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