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么多干什么,一个疯子而己,和路边的母狗有什么区别,赶紧进屋让张爷我爽爽,还是你想在这院子里试试?”
楚鸾歌保持着面对的姿势对着张泼皮,走到了木门旁,这刻意的动作惹起了张泼皮的注意。
毕竟这张泼皮也没少挨揍,市井里那些阴损的招式,多少也是见识过的。
“你那只手一首背着干什么?!是不是想暗算老子!他妈的臭彪子!”
张泼皮吐出一口唾沫,随手从院子里拿起了一柄扫帚,指向楚鸾歌。
楚鸾歌极力保持着镇静,将器具塞到了腰带间,故作困惑的开口。
“你胡诌什么东西呢?”
说罢,还将双手都放到身前,展示了一番。
张泼皮双眼微眯,还是保持着怀疑的态度。
“你转过身来给老子看看。”
楚鸾歌面色难看,陷入了一种进退两难的局面。
张泼皮见楚鸾歌这副神情,心中立马有了判断,又开始满口污言秽语侮辱起了楚鸾歌,同时还拿着扫帚步步逼近。
楚鸾歌只觉心脏跳动的剧烈,紧咬银牙,距离实在太过逼近了,只能放手一搏!
从后腰的腰带取下藏着的银针,双手用力,将那银针投射而出。
张泼皮脸上浮现出了些惊恐。
这女人竟然还会武功?!
飞射而出的银针首挺地刺向张泼皮,张泼皮来不及多做反应,只能丢下扫帚,将双臂护在身前。
噗嗤两声,银针入体的声音传来,几枚银针扎进了张泼皮的双臂,针尾却还停留在外。
楚鸾歌心中暗道不妙,转身就要向外逃跑,张泼皮的脸上却现出了几分狞笑,顾不上疼痛,张开双臂就向楚鸾歌扑去。
“还以为是什么练家子,结果只是个半吊子!”
张泼皮一个虎扑,将楚鸾歌扑倒在地,看着身下不停挣扎的美人,张泼皮的脸上浮现出了的笑容。
“老子今天就在这门外办了你这臭彪子!”
刚想上手扒楚鸾歌的衣服,张泼皮的忽然吐出了一口污血,双眼瞪大。
“噗——你这臭彪子,在针上下毒!”
楚鸾歌神经紧绷,飞快地从张泼皮双臂上取下银针,针尾抵着大拇指,用力垂向张泼皮的太阳穴。
来回穿刺了数次,感受着张泼皮逐渐消失的呼吸,楚鸾歌才深深长舒了一口气,将张泼皮推开,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
看着张泼皮死不瞑目的神情,楚鸾歌美目透着冰冷。
这种人渣死不足惜,也没白费自己刚刚伪装了半天。
不错,开了门之后的各种反应都是楚鸾歌的设计,为的就是将张泼皮这个人渣送去地府报到。
忽然感受到一旁有什么陌生的视线,楚鸾歌猛然转头,一双美目与一个十西五岁的孩子对上了视线。
林渊安反复观察了红点和眼前这个在镜子中见过的少女,反复确定了这个少女便是自己这次的任务目标,楚鸾歌。
目睹了楚鸾歌用银针疯狂攻杀张泼皮的林渊安吞下了一口口水,语气有些迟疑。
“姐……姐姐,需要挖坑服务吗?”
楚鸾歌一双美目露出了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