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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主管之死的因果循环（第2页）

他不是第一次见玄九阴，上回在箱子里看到这老头献祭全族，还以为是过去式。结果现在，这人正拿主管的魂当材料，搞什么“水神傀儡”。

所以主管不是意外死的？

是被安排的？

他猛地想起读心术看到的记忆——主管签字时手在抖，眼神躲闪，像是怕得要死。后来他还申请调岗，邮件里写“不想再接触特殊项目”，结果没批。

签了契约，想跑？

门都没有。

林玄抓起手机，翻出主管的邮箱记录。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拿到的权限，可能是之前帮忙修系统时留了后门。邮件不多，但有一封发给HR的调岗申请，备注写着：“近期精神压力大，恐影响项目安全。”

底下是主管首属领导的回复：“项目关键期，人员不可变动。”

再往上翻，三个月前，主管收过一封加密邮件，标题是“标记奖励发放通知”，附件是银行转账截图——十万，到账时间正是他上传林玄工牌照片的第二天。

林玄把手机扣在桌上，发出“啪”一声。

他懂了。

主管不是死于意外，是死于闭环。

他知道秘密，拿了钱，还想跑。结果桥一断，广告牌精准砸头，魂被捞走，成了别人炼傀儡的燃料。

这哪是事故？

这是清理门户。

他盯着造景箱，低声说：“不是我害死他……是这局，吃人不吐骨头。”

箱子没反应，裂缝里的金光彻底灭了。

他靠在沙发上，脑子空得发慌。反噬还在，太阳穴一跳一跳，像有虫子在里面啃。可比头疼更冷的，是心里那股寒意。

他救了六十多人，可只要有一个“知情者”存在，就会被系统清除。而他，是最大的变数，也是最该被抹掉的那个。

下次轮到谁？

他自己？

还是……己经有人在盯着他了？

他摸出青玉珏，玉片贴着胎记，温温的，像块暖宝宝。可今天它没发光，也没共鸣，安静得反常。

他忽然想起女娲雕像碎裂时，青璃说的那句话：“你不是变数……你是原点。”

原点？

那主管算什么？

燃料？

替死鬼？

他盯着玉珏，忽然发现裂口边缘有一道极细的纹路，以前没见过。像是被什么东西擦过，留下的一道划痕。

他拿起来对着灯看，纹路微微发亮，形状像一道锁链。

和桥墩裂缝里那双眼睛的轮廓，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