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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活色生香第05章偃旗息鼓(第1页)

女子沉凝片刻,淡漠如烟的美眸满是复杂神色,声音淡淡道:“算了,只要你身体无事就好。”说完,她再次轻轻叹了口气,似有无限心事。萧雅兰见女子一声轻叹中满是萧索之意,步履盈盈,向前走近少许,轻声疑惑道:“师傅不和浪翻云交手了吗?难道他没来。”“他来了。”女子使人目炫神迷的面容露出一个恬静平和的微笑,淡然道:“但不是一个人。”不是一个人?这算什么理由?萧雅兰心中不解,疑惑更甚。沉默半晌,萧雅兰见女子并无开口之意,忍不住试探着出言相寻:“师傅,和浪翻云一起的人是谁?”女子收回凝注在碧波无垠的宽广海面上的目光,嘴角逸出一丝枯涩,柔声道:“言静庵。”海浪卷起浪花拍打着船身,发出哗啦呼啦的声响,觅食的海鸥和苍鹰在天空自由的滑翔,小船之上,浪翻云与言静庵两人相对而坐,四目相投,对视着彼此的双眸。“若言斋主仍这样看着在下,那浪某待会儿若有什么孟浪之处,还请见谅。”浪翻云为人不枸小节,言语行事不受世俗所羁绊。“没有想到浪翻云也会说出这样轻薄的话来。”言静庵“噗嗤”一声,露出编贝般的皓齿,美态娇艳无双,恰如一株在孤峰之颠幽然绽放的高洁雪梅。浪翻云哈哈一笑,神态雍容大度,蓝衫在猎猎疾风中拂动,眼中闪过一道耀目的光华,言语大气而洒脱道:“浪某人身无常物,唯一剑一葫,可谓决然一身,在言斋主面前自然没有什么不敢说的。”照他的解释,即是面对天下人,他浪翻云仍是浪翻云,有什么便说什么,并不因为对首坐着是慈航静斋的斋主而有所不同。在浪翻云之妻纪惜惜死后,江湖风传浪翻云这最年轻的黑榜高手意志消沉,终日与酒为伴,大好前程毁于一旦,实在可叹。那些捕风捉影之辈哪里知道浪翻云非但没有消沉,反而是在享受,爱妻死亡的刺激,使他开始注意自己往日忽略了的世界和生活,但这在外人眼中却变成了他的颓唐失意。武道即天道,浪翻云的心灵正飞速的发生蜕变,逐渐向着更高更远的剑道极至靠近。唯能极于情。故能极于剑。直到浪翻云在强敌环视的情况下独战八方,令乾罗精心策划的计划覆灭,而后野心勃勃的尊信门大举来犯时他又单人只剑击败盗霸赤尊信,那些坐井观天的江湖人方才如梦初醒,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浪翻云的名字一时传遍天下,风头无两,怒蛟帮声势陡盛,无人敢触其锋,因为所有人都怕,怕浪翻云的剑。言静庵凝眉沉思了一阵,轻声道:“刚才那蒙面女子究竟是什么人?”“美人。”浪翻云洒然一笑,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仿佛披上了一件金色的外衣。言静庵美眸精光流转,看着浪翻云一眼,张嘴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檀口中飘出的却是一声轻叹。虽然彼此隔的很远,对方又蒙了面纱,但光凭那凌波翩然的丰姿便知那女子绝对是人间一等一的大美人,浪翻云说对方是美人并没错,但他应该知道言静庵是在问对方身份,而非容貌。言静庵以甜美悦耳,能勾动天下男子心弦的声音轻轻柔柔地说道:“浪翻云不愧是浪翻云。”“言静庵也不愧是言静庵。”浪翻云淡然一笑,神情淡然,仿佛言静庵那能够迷倒天下男人的风情,他却能够免疫。言静庵素手支着光滑润玉的下颌,深邃的美眸中满是笑意,轻声道:“浪翻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男人,正常的男人。”浪翻云声音铿锵,回答简洁而有力,不过内容却不正经。言静庵微微一愣,俏脸飞过一抹转瞬即消的红霞,小女儿般惹人怜爱。浪翻云这人很奇特,虽然武功高强但容貌粗鄙不堪,简直可以说是一个丑男,但是只要他一说话,别人往往就忽略了他的不足,而这一切又是那么自然。纪惜惜当初委身下嫁浪翻云之时,天下间不知多少男子扼腕叹息,如此佳人奈何情归一黑道粗野汉子,这些人中赫然包括当朝皇帝朱元璋。天下人均以为浪翻云非是怜花惜月之人,但谁又知道纪惜惜心中的幸福与甜蜜。言静庵轻轻将头垂至几乎就要埋进她高耸饱满的双峰,却又露出一段修长白皙的玉颈,浪翻云的话和他的剑一样令人难以抵受。浪翻云一双似睁似闭的眼凝视着言静庵,语气淡然道:“言斋主对浪某的回答可还满意?”言静庵闻言,轻轻抬起垂下的俏脸,盈盈若秋水的眸子恰好与浪翻云的眼神相触,愣了愣神,冰清如玉的脸颊绯红若霞。“你怎可对女儿家说这种话。”在浪翻云这世间奇男子面前,言静庵禅境道法“心有灵犀”似乎起不到丝毫作用。浪翻云微笑道:“所以刚才浪某已经先请言斋主原谅了。”美人腼腆娇羞,而出现在言静庵这成熟美女身上的美态更是分外扣人心弦。“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言静庵语虽含羞,但话语所代表的含义却不由令人浮想联翩。天下间谁能想到这直接和大胆的话会是执掌天下白道牛耳的慈航静斋斋主口中说出,简直教人咋舌,恰恰是这样更能显示出这成熟丰韵和阅世已深的美女别具一格的风情。浪翻云嘴角浮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古井不波的心也不由一动,他知道这是言静庵对他的反击。海风迎面吹来,微微带着苦咸之意,波光万道,吹皱一池春水。浪翻云取下系在腰间的酒葫芦,拔开葫塞,仰头灌下一口烈酒,哈哈一笑道:“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女人是水做的,所以对待女人要温柔,在张霈眼中,他所爱的女人都是水仙般冰清玉洁的仙子,都是菡萏般美艳不可方物的娇花。“影儿,哥哥刚才是逗你玩的,你看,你的这里一点都不小。”单疏影闻言下意识的垂下带着点点的红晕的玉颊,偷偷看着自己高耸的胸脯。张霈低头用大嘴吻住她软软的唇,两人再次忘情的拥吻起来,单疏影火热地回应着。现在的她对张霈的吻,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而且乐此不疲。口舌相交,悱恻正缠绵……在张霈越来越炽热的热吻中,单疏影的身子也越来越软,当他们分开粘在一起的四片唇瓣时,中间拉出一道长长的,散发着淫糜光华的晶莹细丝。“好哥哥,人家给你亲亲抱抱了,你就放过人家了,好吗?”单疏影娇喘吁吁,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痴痴地望着张霈,媚着声音说道:“哥哥,这会儿真的不行的,若你真的想……想要的话,到了客栈里人家再……服侍你……”张霈不怀好意的笑道:“那也行,不过你现在要跳个舞给哥哥看,嘿嘿,一边跳一边把身上的衣服脱掉。”这冤家怎么老想着这些羞人的事儿,单疏影羞不可仰,身子软瘫无力,纤腰轻轻扭摆,说不清是为了躲避男人的侵袭还是挑引男人的欲火,小嘴里娇喘连连地嗔道:“大坏蛋,世上哪有这么……羞人的事儿……你……羞死人了……人家不说了……”小美人,张大少的“坏”也不是坏了一天两天了,没道理你今天才发现啊!张霈看着美女受窘,心中涌起难言的快感,他也曾让萧雅兰在自己面前表演过,只是她那根本算不上舞蹈,更多的是赤裸裸的挑逗。以单疏影扎实的舞蹈基础,她若是肯跳脱衣舞……玉容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绯红的俏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挑逗,勾起男人强烈的占有欲。而且单疏影身体柔韧性极佳,能够任意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想到这里,好色男人心中升起一股隐隐的渴望。单疏影眸子里不禁润出了盈盈的湿意,俏脸窘的像火烧,越是觉得羞人,心又偏偏向着那个方向想去,想到若是真按张霈刚才说的那样边脱衣边跳舞给他看……呀!这如何使得?要命的冤家,居然这样作弄自己媳妇儿。单疏影羞臊不堪,妩媚的睨了张霈一眼,双手捂住了通红的俏脸,娇嗔不依道:“好羞人……只有你这大坏蛋才能想出这么羞人的事儿……”张霈心中坏坏的笑道:“比这羞人的事情多了去了,只是现在时机和场合都不适合而已。”张霈心中情动如火,欲翻若潮,眼眸里倏然腾起一股热焰,挥掌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发出“叭”的一声脆响。单疏影似乎已经习惯了张霈这种香艳的惩罚,妩媚地白了男人一眼,轻声呻吟,似勾引多过求饶。没两下工夫,单疏影的身子便软软瘫在张霈的怀中。单疏影将捂着俏脸的双手撑在张霈的肩膀上,构建一道没有任何防御力量的防线,她心中又想又怕,娇声软语道:“哥哥……这里真的不行的……”张霈喘着粗气,以食指轻轻挑起单疏影的下颌,璀璨如星辰的眼眸望进她眼里,不让她回避自己的眼神道:“好影儿,你把哥哥逗出火来了难道就想这么不闻不问?”“这明明是你……你自己对人家使坏,现在却又要来怪人家……真是……”单疏影脸红到脖子里,轻声道:“哥哥真是世间第一的大无赖。”一阵如兰似麝的芳香传入鼻孔,张霈心里噗通噗通乱跳,深深吸了口气,学着单疏影语气道:“人家不管了,总之你要负责任。”单疏影臻首微仰,害羞的阖上眼,睫毛微微的颤动着,轻声嗔道:“你真是坏死了,简直是条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张霈挠了挠头,坏笑道:“这个……貌似狼色不色这个问题我们以前已经讨论过来。”遇着张霈这个牵着不走,打着倒退,说起大道理来一通一通的色胚,美人儿注定不是对手。单疏影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张霈也知道这里的确不是适合的地方,只能运起素女玄心功,压下欲火,偃旗息鼓。好在有美女作伴旅途一点也不寂寞,车驾就在嬉笑打闹中渐行渐远。尘烟腾腾中,三十六匹健马赶了整整三个时辰的路,终于来到天枫城,天枫城不比张霈去过的潼关城,它的规模要大很多。夕阳西斜,天边一片淡淡的霞光,天枫城里各家百姓都忙着张罗晚饭,袅袅的炊烟从烟囱里飘出,缓缓地向天空散去,到处能闻到柴草燃烧后那种淡淡的香味。迎风奔驰的三十六骑快马在马上武士勒紧缰绳的时候,速度慢慢放缓下来,穿过天枫城大门,进入内城。天枫城虽比潼关城大了不少,但这大只是相对而言,这里仍无法与中原大城相媲比,全城总共加起来也二千来户,要知道当时中原的大城一城人口比欧洲一些国家的总人口都多。城内,大街宽敞枪,小街纵横,青石铺就的地面在马蹄的踢踏下发出清脆的声响,隔老远就能听见。张霈一行人的出现立刻惹来城内无数居民好奇的目光,街道两旁的那些店铺商家更是纷纷大开店门,伙计小厮频频殷勤的探首寻望,这支骑着高头大马,衣着华美的队伍怎么看也是难得一见的大主顾,至于来历,这并非商人关心的问题。张霈撩起车厢窗帘,只见街道两旁满是低房矮屋,而没有任何艺术修养的男人第一个感觉就是房屋乱七八糟的挤在一起,难看死了。勒缰驻马,不算长的队伍停在一座不算大的客栈之前,一根旗杆无精打采的立在那里,久经风霜的锦旗有气无力的垂着,上书“高升客栈”。“夫人(公主,少主)客栈已经到了。”尚毅和尚和两人分别在两辆马车旁说着相同的话。掀帘,下车。众骑士翻下了马,动作整齐划一,明显受过很好的训练,而步下马车的单疏影母女用面纱遮住绝世容颜,随在大摇大摆走在最前面的张霈轻摇莲步,走进客栈。两人一左一右走在张霈两边,虽然看不见她们的容貌,但光凭她们那美妙的身段就可以想象她们绝世的容颜。高升客栈不小,甚至可以说是天枫城里最大的一家客栈,但现在一下子挤入整整四十多号人,仍然显得有些狭小和拥挤。虽然住宿环境实在不能让人满意,但张霈却没怎么在意,若有更好的选择,尚和是不会将他们引到这里来的。一个年轻的店小二从迎了上去,哈腰不迭的说道:“各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张霈听着耳熟,顺口就想回答一句“我吃面”好在急时忍住,才没有闹笑话。看着这些普通人张霈反而有种难言的亲切感觉,他笑着问道:“小二哥,你们这里还有多少空房间?”店小二看张霈身上没有平日来往的那些江湖豪客一样咄咄逼人气势,反而语态亲切,立刻笑着回答道:“这位公子,你是第一次来吧!我们这高升客栈共有客房三十间,但已经被人住去了八间,通铺共三大间,浴室两间……”看对方仍有滔滔不绝之意,张霈用拳掩口轻轻咳嗽一声,笑道:“空余的房间我都要了,我还想包下这间客栈,你去跟其他客人商量一下,若是他们肯搬走我愿多付房资。”见小二面有难色,张霈大手一翻,变魔术般将一块黄澄澄的金锭递到他手中,微笑着说道:“不愿意离开的客人也没有关系,我并没有以强凌人的意思,你去办吧!”张霈并非霸道之人,他之所包下这里,是因为考虑到单疏影母女二人喜爱清净,换一个角度看,他们这群人可是随时都可能受到杀手狙击,若是发生什么变故,刀剑无眼,难免伤及无辜。店小二掂量着手中金锭的分量,脸上难色一扫而空,伸手取下搭在肩上一条布巾,高声唱诺道:“公子里面请,你交代的事小的马上去办。”果然是有钱好办事,没有人愿意和银子过不去,张霈很顺利的包下了整间高升客栈,客人也在领了三倍的房资后全都搬走了。人是铁,饭是钢,赶了一天的路,众人正是人困马乏,现在就是等着吃晚饭了。晚饭鸡鸭鱼肉一样不缺,但由于烹饪手艺的所限,味道也就凑合着过得去,张霈最近吃惯了东溟派聘请的名厨大师的手艺,虽还没有挑食的习惯,但是饭桌上筷子更多的却是伸向那些新鲜的时令蔬菜。以张霈的修为即使三天不吃估计问题也不大,但他却一点也没有高手的风范,至少在不正经的时候愣是让人摸不清他到底是装疯卖傻的莽汉还是炼神返虚高人,你见过高人大吃大喝还边打嗝吗?一口肉来一口酒,西湖歌舞几时休。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吃过晚饭,按照某男的想法,现在就该是各自回房,该干啥干啥的时间了。好色男人想到马上就可以开始亲亲抱抱的游戏了,忍不住心中一荡,哪知张霈还未开口,单疏影便拉着他要去逛街。逛街?张霈心中苦笑,却仍是陪着心爱的人儿向着大街上的那些仍未打烊的店铺走去。说起逛街,字字带血。提到购物,句句惊心。张霈对陪女人逛街的心得体会可不少,相信广大男性同胞都深有体会,以前大学时没少陪女朋友逛街,其结果之惨烈简直是见者伤心,闻者流泪。你说大学里那些娇娇女平日里连提瓶开水都要忙活大半天的,这逛街一逛就是一整天,还连带屁股连座都不用沾一下,这到底是什么道理?张霈曾试着用离散和复变函数以及爱因斯坦量子理论想要推算出原因,但是最终结果却失败了。不要惹女人哭,因为烦;不要和女人讲道理,因为她们根本不讲道理;不要轻易陪女人逛街,因为那比作爱还要累。以上是张霈当年处世三大原则。这里的治安很好吗?为什么店铺还不关门?在一家又一家店铺里穿进穿出,张霈什么东西没买却希望别人早些关门。分神间张霈微微落后了两步,走在单疏影的身后,蓦然抬头却发现一个窈窕诱惑的背影,心里腾起一股邪火。房中术除了御女之术外还有观女之术,下者观身材容貌,中者品气质仪态,上者赏风姿丰韵。张霈最近对这方面的知识表现出了极大的学习热情,看着单疏影柳腰款摆的勾人样儿,真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床上恩物,若是哪天将她和萧雅兰这绝色尤物放在一张床上……单疏影腰身盈盈一旋带起一阵香风,转过身来,挽着张霈的手臂,仿佛猜透了男人的心思,故意媚声问道:“哥哥,你在想什么不开心的事?难道是不愿意和疏影一起逛街?”“我怎么会不喜欢呢?哥哥可是最疼爱影儿了。”张霈虚眯着眼睛看着单疏影,仿佛一头盯着猎物的饿狼道:“不过现在我陪着影儿做了你喜欢的事,等一下回客栈你也要陪相公做我喜欢的事。”单疏影隐在覆面轻纱下的粉脸浮出一抹娇羞的红晕,轻碎了一口,嗔道:“坏哥哥,一天尽想坏事……”“坏事?”张霈眉毛一挑,笑道:“那你说说我到底想的是什么坏事?”单疏影风情万种地横了张霈一记媚眼,腻声道:“哥哥坏死了,人家才不说呢!”“若是功力到了炼精化神,炼神还虚境界的人应该能破除身体欲望的束缚。”张霈微微一笑,眼珠快速转了两下道:“影儿,按说哥哥的武功也不算差了,怎么对这男女之事的兴趣越来越大?”单疏影见张霈居然在大街上公然议论男女之事,伸手在他胳膊上用力掐了一记,碎道:“坏胚!人家哪里知道?”坏胚!张霈笑了一下,终于从单疏影口中听到一个别样儿的词。“我知道原因了,因为……”单疏影突然又拉长尾音,身体紧紧依着张霈,男人的骨头都酥了,只听她俏皮的低声娇笑道:“因为哥哥是大色狼转世。”小妮子,现在你得意了,待会儿到了床上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张霈心中暗自幻想着自己如何施展各种香艳的方法整治眼前的小妖精,嘴里仍不忘调羞道:“若是哥哥对男女之事真的没了兴(性)质,我看某人肯定比我还急。”呀!要死人了,这坏人什么羞话也敢说,人家真是难堪死了,单疏影杏眼泛春,媚态毕露,轻哼一声,惹来张霈一阵欢畅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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