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线一旦被突破,就再也没有修复的可能。
扶观楹就不信了,今日太子必定栽在她手里,她辛辛苦苦讨好太子,可不是为了和他当什么恩爱的真夫妻!
阿清默了默,被迫感受到妻子的胸脯,她今儿好似没有束胸。
阿清想避开,却避无可避。
最后他生涩道:“睡吧。”
扶观楹没有回答,只是弯曲着双腿强硬地放在他的腿上,紧接着一双赤裸的足插进他的腿缝中取暖。
太子正要动作,扶观楹一句话制止:“我脚冷。”
彼时,扶观楹的四肢全然缠在他身上。
太子胸腔起伏,终是忍受了妻子的举动,沉默地适应眼下亲密到极点的接触。
四周静谧,扶观楹探出手,捉住枕边人放在被褥上的右手,十指交握。
“夫君,你睡了吗?”扶观楹说着身子动了动,仰头注视太子。
太子睁开眼,抽离右手。
扶观楹道:“外头雨声好大,我睡不着。”
“静下心,自然睡得着了。”太子说。
扶观楹没有回答,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双臂揽住他的脖子,亲了下太子的下巴尖儿,正在用她的满腔柔情试图撬开太子封闭冰冷的心房
太子愣住。
扶观楹咬了咬唇,柔柔道:“夫君,我们夫妻许久没有敦伦了。”
见他没有反应,扶观楹又道:“夫君,你就回应一下我吧,权当可怜我了,我是个妇人,有时候也需要丈夫的呵护。”
太子沉吟道:“明日再议。”
扶观楹哪里肯?
她佯装难过,靠在他怀里低低哭起来,颓然道:“你就是嫌弃我是不是?我好歹是个女子,也是个要面子的,往常这些事都是你主动的,可你如今失忆,又迟迟没动静,我实在忍得难受,这才放下了尊严同你说。。。。。。”
“可你为何如此冷淡,分明夫君适才也是有感觉的。。。。。。”她抱怨委屈。
女子细弱的泣声婉转凄凉,听得人心肝疼。
阿清一时无措,许久才吐出字:“莫哭。”
扶观楹才不听他的,泪水沾湿了他的衣襟:“我真的不喜欢你这样。”
“你就忍心看着我独守空闺?”
“这些日子以来,我努力与你亲近,自问拼尽全力了,也觉得你我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我这才说出来,可你。。。。。。难道一切都只是我的自作多情?”
阿清闭了闭眼睛,难言的愧疚感涌上心头,他撑起身子坐起来,扶观楹也直起腰,低头抹着泪。
阿清居高临下注视扶观楹,依稀看到妻子的身体曲线。
他沉着嗓子:“你还想怎样亲近?”
扶观楹的泣声骤止,抬首瞪大眼睛看着太子。
太子眼神幽深,看不清楚表情。
扶观楹立刻扑进太子的怀中,手攥住他严整不透的衣襟,娇声道:“自是我方才说的,夫妻之间才有的亲近。”
帐中热意升腾。
作为丈夫,有义务满足妻子的欲望,且夫妻敦伦,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也是夫妻之间必须要做的结合。
所以他对妻子心存欲念亦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那些下流恶心的欲念想要割舍却怎么也割舍不断。
其实最开始他对此事心有抵触,甚至有些厌恶,觉得这种事恶心,个中缘由他记不清了。
是以在中药后他动怒失了分寸。
后来妻子诉苦又认错,他理解妻子的苦衷,也没有怪罪,此事他亦有责任,而且他自与妻子行房后竟然感觉交合一事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