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观楹用皮肉骨头去磨他。
“夫君,你就这样虐待自己,都不管管吗?”扶观楹挑他的刺。
阿清脸上没什么表情。
扶观楹真看不惯他这幅样子,献上自己的红唇吻他露出的脖颈,吻他凸起的喉头,嘴唇一寸寸往上摩擦,贴住他的下颌骨。
她媚眼如丝,直勾勾盯着阿清,微微张嘴,轻轻咬住他的下巴。
“你不帮我,那让我帮你好不好?”妻子呼气,气息甜美,是好闻的花香。
阿清斜睨妻子,目光平静而幽深,脑海中一片明朗。
他终于意识到妻子的谎言,识破了妻子的勾引。
她从来不曾真心求学克己,她只是以退为进勾引他。
阿清制止了妻子的放肆。
他正经地关切道:“胸口还疼吗?”
扶观楹咬牙,唇片上留下湿痕,阿清一瞬不瞬看着,眸色几不可察变暗。
“不疼了。”她被气到了。
说罢,扶观楹直起腰背,正要起来,可刚直起身子,腿突然麻痹,她一头栽回阿清的怀中,胸口撞到坚硬的头颅。
柔软到极致的触感,馥郁到极点的幽香。
唇齿猝不及防吻上她。
一开始他便知晓妻子没穿小衣,她病没好,不想被束着。
阿清感到窒息,憋气一阵,本能叫嚣,情不自禁呼吸。
下一刻,扶观楹喘着气后退身子,双手捧住阿清的脸,懊恼:
“现在胸口又疼了,你鼻子好硬。”
阿清有一瞬的不适应,别开脸。
不善言辞的他思来想去道:“过一会儿就好了。”
他清楚妻子又在勾引他,她说这些下流无耻的话,难道就半点不害臊不羞耻吗?
是啊她就是不害臊不羞耻,正因如此,她才会三番五次勾引他,谁知道她是真的胸口疼,还是假的胸口疼?
满嘴谎言。
阿清一如既往压着。
“你撞的,你得负责。”扶观楹想了想,低头对阿清咬耳朵,撒娇道,“痒。。。。。。你帮我含一下好不好?”
“夫君。。。。。。”
“阿清。。。。。。”
“清郎。。。。。。”她娇媚地呼喊他,每一个字眼滚过她的唇舌才吐出来,语调很长,充满诱惑力,叫人心惊肉跳。
阿清沉默,耳朵像是在被她的声音抚摸,被她的红唇摩擦,过电似的酥麻。
太阳穴涨跳。
见状,扶观楹忍不住了,幽怨道:“你这没心肝儿的不疼我就算了,难道帮也不帮我了,就这样看我自身自灭?你还是不是我丈夫了?!”
阿清一言不发推开妻子,径直往净室里走。
妻子当真是疯了。
身后想起妻子懊恼的声音,他没听清,思忖片刻他说了一句“等下”稳住妻子,然后头也不回入净室,一眼看到衣架子上挂的白色束带。
阿清用水洗干净自己的脸,擦干脖子上的汗水,用力扯下束带,确定门口没有脚步,靠在浴桶后。
冷漠躬身,解开腰带,将躁动的自己狠狠捆住。
他要做好表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