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就不羞了,兀自捉住他的手,在手背上用湿润的拇指划出一道短痕。
再凑到他耳边低语,刺激他:“夫君,你好兴奋。”
她把他干干净净的手背弄脏了。
他会嫌弃自己吗?
扶观楹很好奇。
“全是你自己的。”扶观楹嘴唇厮磨他的耳朵,呵出气,“你的耳朵好烫。”
阿清羞赧别脸,呼出的气息潮湿温热。
扶观楹两片唇瓣不断地诱惑:
“夫君,你真的不想要我吗?”
“你为何要如此忤逆自己的本心?我感受得到,你想要我,你很想要我,就像我很想要你一般。”扶观楹用脸蛋贴着他的脸。
“我想要你,想要得快发疯了,你再不回应我,我真的要疯了,不,我已经疯了。”
扶观楹痴了,连日来的受挫压抑在这一刻借着酒力全然发泄。
“你察觉不出来吗?我疯了,你别忍了好不好?你明明是欢喜我的,却要强行忍着,还用法子欺瞒自己的反应,”
扶观楹的语言是那样的直白炽热,一字字将阿清精心竖起的城墙击碎。
阿清哑声:“你吃醉了。”
扶观楹风情万种地笑:“是,我吃醉了,这是谁的错?是我那个木头一样的夫君害的我,我好苦啊。”
阿清沉默,扶观楹继续道:“你想要我的,清郎,我知道你想要我。”
扶观楹抚住他的心口,低头贴近:“跳得好快。”
“你听到了吗?”
“你也是个有心的,它会跳。”
她仰头凝视阿清:“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何时?你是正人君子,可正人君子会诓骗人吗?不会的,君子重诺诚实,所以夫君你也要诚实才对。”
她滔滔不绝地说着,直攻阿清的心房。
阿清仍然缄默,扶观楹直起身看着他。
“你不要我,那我要你好不好?”
扶观楹动了,灵活的手指慢慢剃掉他的里衣,从他的胸膛摸到腹部,指尖流连挑逗,一路畅通无阻。
扶观楹还记得第一次为太子清理身子的画面。
躯体颀长精实,错落不少旧伤,充满磅礴的力量,腹肌分明,如层叠的山峦一般每一块恰到好处,整齐划一,沟壑清晰,线条漂亮,富有力量感,赏心悦目到极点。
身段出奇的好。
从前她不敢多瞧,如今她可以肆意抚摸。
太子的身躯僵硬得宛如石雕,可扶观楹不费吹灰之力就推倒了他,以纤细的手指将石雕击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