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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小试牛刀（第2页）

但林烨没有被暂时的成功冲昏头脑。他注意到一个关键数据：通过网站和电话下单的订单，占总销售额的比例还不到5%。

“绝大多数人还是选择到店购买。”他在数据分析会上指出，“这说明我们的电商平台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吴哲提出建议：“主要是支付和信任问题。很多人不习惯在没有见到实物的情况下付款。”

“那就继续深化线上线下融合。”林烨做出部署，“下一步，推出网上下单、到店试穿、满意再付款的服务。”

就在团队准备乘胜追击时，一个意外访客到来了。

来人是万家百货的省城总经理，姓王，一个西十岁左右、气质儒雅的中年人。与宏图小刘总的咄咄逼人不同，王总显得十分谦和。

“林总，你们的‘城市记忆’活动很有创意。”王总开门见山，“我们万家也在探索本土化策略，不知道有没有合作的可能？”

这个提议让林烨十分意外。全国性巨头主动向本土企业伸出橄榄枝，这不太符合常理。

“王总想怎么合作？”

“我们可以销售‘城韵’系列，渠道费从优。”王总微笑着，“而且，我们正在规划自营电商平台，希望借鉴你们的经验。”

会谈在友好的氛围中结束。送走王总后，团队立即召开紧急会议。

“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赵小军第一个表态，“肯定是想摸清我们的底细。”

沈曼比较谨慎：“但如果是真的合作机会呢？万家的渠道确实很强。”

吴哲从技术角度分析：“他们的电商平台还在筹建阶段，可能是想加速进程。”

林烨始终沉默。他想起重生前了解到的商业案例：很多全国性巨头进入新市场时，会先通过合作摸清本地情况，然后再一举拿下。

“回复他们：我们很乐意合作，但只限于商品供应。技术和运营经验不便分享。”

这个回应既保留了合作可能，又守住了核心优势。

然而，就在与万家周旋的同时，技术团队监测到了一次新的网络攻击。这一次，对方试图渗透的是用户数据库。

“幸好我们加固了防护。”吴哲心有余悸，“但对方的攻击手段升级了，像是获得了内部信息。”

这句话让林烨警觉起来。如果说第一次攻击可能是外部黑客的随机行为，那么这次针对性的攻击，很大概率是有内应。

当晚，他独自留在办公室，调阅了最近一个月的安全日志。在一个不起眼的记录中，他发现了一个异常：在第二次攻击发生前半小时，有个内部IP地址对用户数据库结构进行了查询。

这个IP属于——沈曼的助理，李晓。

林烨看着这个熟悉的名字，想起这个总是默默工作的女孩。她是沈曼从省城大学招聘来的高材生，平时做事认真负责，深受同事喜欢。

会是她吗？如果是，动机是什么？

林烨没有声张，只是悄悄加强了监控。他要知道，这究竟是个别行为，还是更大阴谋的一部分。

夜深了，他站在办公室窗前，看着城市璀璨的夜景。电商之路刚刚见到曙光，就遭遇了内外夹击。而那个始终隐藏在暗处的对手，似乎对他们的每一步都了如指掌。

手机震动，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游戏才刚刚开始。下次不会是警告了。”

林烨删掉短信，目光变得坚定。无论对手是谁，他都要把这盘棋下完。

只是，当他转身准备离开时，瞥见楼下街角有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那身影很像本该下班的李晓。

这么晚了，她在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