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你平日里都做些什么?”
莫寅辰的本意是问对方有什么爱好,沈子秋却故意往粗俗无礼的方向回答。
“在村里担牛粪,一天有10个铜板呢!县太爷想去,我也能给您介绍活计。”
莫寅辰不自觉带了些鄙夷和嫌弃,上次接触太少,果然草民和自己这般身份差距甚大。
看了看沈子秋的脸,实在合自己心意,大不了娶回家后让对方少说话。
因此,还是笑着凑拢,直到谢岭插在二人中间。
谢岭拱手:“县太爷善待小的,定下日子必定请您做堂上客。”
谢岭话说得客气,眼中却不带半点笑意。脊背挺直,没有半分卑躬屈膝的模样,那气势居然比莫寅辰还强。
夺了看上的人,还要邀请自己去观礼,莫寅辰不觉得自己在那日笑得出来:“最近,公务繁忙,恐怕是没有空。”
“可惜,县太爷慢走,我还要回家布置新房。”
谢岭做足了礼数,让对方没有一处可发作。莫寅辰听得刺耳,一拂袖,离去。
谢岭握着自家小夫郎的手出城,解开牛绳。给沈子秋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坐好,自己驾着牛车出发。
来往的路上无人。
“阿秋,你冲他笑。”
沈子秋上前,环着谢岭的脖子,将脑袋放在对方肩头,鼻子嗅了嗅:“谢大夫,你闻到了吗?好酸。”
“你只对着我笑,好吗?不要再同他接触了。”
谢岭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但他忍不住心中的酸意,闷闷不乐地驾着车。
阿秋太好,只有变得更优秀,才能退了那些虎视眈眈的饿狼。
沈子秋用脸贴着吃醋小狗的脸
【怎么办?谢大夫这样好可爱,想蹂躏。】
“好,听谢大夫的。但我对着任何人都能笑,可现在的做法,只能对谢大夫一人。”
沈子秋亲了谢岭面庞一下,提前预知了对方的动作,一只手顶着谢岭的脑袋:“驾好牛车,目视前方,不要分神。”
却高高兴兴地又亲了几下脸,轻而易举地将谢岭哄好。
“阿秋的意思是,不驾牛车就能分神?”
谢岭抓了话句的漏洞。
“不是……!”
这个意思
牛车停住,谢岭抓了小夫郎的手,让他不再抵着自己脑袋,侧头亲上唇。
阿秋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
秉持着这个想法,这次的吻比任何次都激烈。
谢岭单手扣着自家小夫郎的后脑勺,让这吻更深些。
照着沈子秋的心声,蹂躏。
只是主导权握在自己手上,用舌去蹂躏各处。
他喜欢唇肉相吮,喜欢每次舌肉刮擦时的酥麻,喜欢对方承受不住的慌乱。
阿秋的一切都喜欢。
“阿秋觉得我酸,我却觉得阿秋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