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觉得渴,长期的燥热让他似火团,还远远不够。
身上的衣服似乎越来越厚重,沈子秋只觉得置身于沙漠,日头太烈,需要轻减衣物。
大红的嫁衣掉落在地上,沈子秋知道在沙漠里,这样自己才能活。
谢岭已渴了许久,发现了一处水源。水源打了个漩涡,清泉中的泉眼水波荡漾。
整夜里,两个在沙漠中几近渴死的人终是解了渴。
【作者有话要说】
耶!总算放出来了!
冰雹
谢岭侧头去看自家小夫郎,昨夜里为了解药性,两人做了许多次。此时,沈子秋正沉沉地睡着,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眉心的红痣上。
桂花绽放,在一次又一次的亲吻中抹去了上面的伪装。
谢岭用目光一点点描绘对方,眉眼、鼻梁以及被蹂躏得发肿的唇,拥住,发出一声喟叹。
阿秋终于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谢大夫,什么时辰了?”
沈子秋的眼睛眨了下,还带着困意,肚子突然发出些声响,脸一红,想起身去做早饭。
撑起身子,身后某处却传来因长久摩擦所带来的痛感,立刻又跌回谢岭的怀抱。
昨夜,谢岭尽管十分小心,又是用了自己特制的软膏,可架不住次数。
谢岭拿出伤药,心疼道:“阿秋,我给你上药。”
夜里是一回事,白日里又是一回事,沈子秋坚持:“谢大夫,我自己能上。你帮我准备早饭吧,我想吃汤圆。”
“好。”谢岭把药放在床头,“你要是弄不好就叫我。”
沈子秋乖乖点头。
谢岭进了厨房,脚步轻快,似真似幻,不敢相信自己真娶了阿秋。
直到看到各处的大红张贴,才有些许实感,高兴地给自家小夫郎烧了碗红糖汤圆。
捧着站在门口,那么久时间,猜测沈子秋差不多上好药,于是推门进去。
却看见沈子秋的亵裤褪下,手指上沾着药膏正在往后探。他还残留着春药的后遗症,所以手发虚,简单的抹药也让他有些艰难,拖到现在。
谢岭关门,将汤圆放在一边。从小圆盒里挖出一大坨药膏,直接帮自家小夫郎去抹。
“谢大夫,不用,唔。”
谢岭并没存什么其他的心思,只担心沈子秋处理不好:“我帮你上药仔细些,阿秋要是害羞就闭眼。”
沈子秋再怎么样也是个哥儿,只觉得自己几乎羞得要钻入地里。偏偏对方的做事行为又正直无比,只能自暴自弃地依着谢岭的话闭眼。
可闭眼,就会让其他感官放大,谢岭抹得仔细,那里不止外面内里也红肿着。沈子秋的身体又是昨夜里刚刚开发,敏感得有些不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