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笑道。
方才朱元璋可是叮嘱了远航集资的事情。
这事的确是得先制定出个大概的方略来,起码要先算清楚需要多少银子。
另一边。。。。。。
宋濂府上。
方孝孺失魂落魄的坐在院中,沉默不语。
宋濂则眉头紧锁。
看着自己座下的得意门生,止不住的长吁短叹。
今早方孝孺出去时,还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
结果过了一个上午,就像丢了魂似的。
整个人看着苍老了许久,浑身酒气熏天,发髻松散,衣服上还粘满了泥土,好像一个市井醉汉似的。
虽然方孝孺并没说什么,但宋濂却从与他一起回来的翰林同僚口中得知,自己这个徒弟,不仅输了,还输的极惨。
连心境都直接被攻破了。
“希直,你也不用这样,那个朱闲的确不是凡人,败给他,不算辱没了你。”
宋濂轻叹道。
“谢谢师傅好意,我没什么。”
方孝孺呆呆的点了点头,依旧两眼呆滞。
宋濂看了他许久,犹豫片刻后,轻叹道:“说实话,别说是你了,即便是为师和朱闲过招,也毫无取胜的信心。”
“那朱闲虽然年轻,但是其学识才能,着实惊人。更主要的是,他能运用到实际生活中,这一点,即便是刘伯温等人,也都心悦诚服。”
“师傅你不用安慰我,是我技不如人罢了,和诚意伯、韩国公无关。”
方孝孺闻言,苦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