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道教才会教人自强不息,教人不怨天尤人,教人不抱怨环境,教人自力更生,艰苦奋斗。”
袁可立笑道:“道教还教人打卦算命骗银钱。”
程风差点被噎死:“老师说的那些都不是正宗的道家,正宗的道家不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说这些,反正就是要让道士去传播道家文化,改变那边百姓的信仰。让他们一心向善,别再想着打打杀杀。”
袁可立叹了口气:“好吧,既然如此。老夫还是要先回南京去做些准备,以防不测。”
程风点头:“好吧,那我们一起回去,老师回南京,学生去嘉禾庙会道友?老师放心,他们不会闹事的,人聚齐了就会走,学生用项上人头担保。”
九月十三,因为南京有事,袁可立坐不住,程风只能收了玩心,留下李凌波,柳隐,顾横波在桃花坞管理那些艺术家们,并留下一百五十名护卫保护她们的安全。
自己只带了石达开,程思雨,卞赛赛姐妹和五十名护卫保护袁可立,董其昌等人回南京。
把老师几人送回南京后,程风把程思雨三人也留在南京陪师母玩乐,只带了石达开和护卫队去嘉乐庙汇会今阳真人。
看着程思雨带着卞家姐妹同自己挥手告别,程风心情格外舒畅,秦淮八艳已经有四人被他从火坑里捞了出来,都不知道今后会是哪些人成为新的秦淮八艳。
……
今阳真人到嘉禾庙都五六天了,从各地来了三千多名道士也基本到场,就是没见到虚谷公子出现,今阳真人有些担心道士们被放了鸽子。
自己又不敢直接到南京尚书府去询问情况,只能血处打听虚谷公子的消息,经多方打听才知道,虚谷公子到苏州办绘画大赛去了,还没回来。
今阳真人没有办法,只能安抚到场的道士们,道士们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多的时间都已经花费了,也不在乎再多等几日。
只是最近这几天,突然发现嘉禾庙周边多了不少的衙役,甚至还有城防军出现,大有要把嘉禾庙包围的架势。
今阳真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由得紧张起来,为了防止出现误会,也严格管束众道士的行为,不让他们离开道观一步。
九月十六,急如同热锅上蚂蚁的今阳真人终于等到了那个小小的身影出现,今阳差点没哭出来。
看着两眼含泪的今阳道长,程风都有些不好意思:“福生无量天尊,最近事情太多,没在南京,让道长久等,实在惭愧。”
今阳抹了一把老泪:“不晚不晚,公子能来,贫道心安矣。请公子随贫道入大殿,见见众道有。”
程风跟随今阳道长入殿,先拜见了嘉禾庙掌教丹阳真人,然后才在丹阳真人的引见下,同各道观领队见了面。
除碧霞祠的永云真人,长春观的玄圆真人等老熟人外,还有山东,河南北直隶等北方有些名气的道观,或多或少都派了些人来。
程风同各领队见面,商量了后续之后,才来跟着丹阳真人的方丈室小栖。
下午跟随丹阳真人到膳堂,正好遇见明尘道人和一名吊眉小眼,尖嘴猴腮,五短身材的年轻道士。
程风高兴的打招呼:“明尘道友,晚上好。”
明尘道人回了一个道家礼,也学着程风的打招呼方式:“虚谷道友晚上好。”
明生旁边的年轻道士也上前躬身一礼:“贫道宋献策见过虚谷公子。”
程风回礼:“福生无量天尊,宋道友晚上好。”
宋献策又回礼:“公子晚上好。”
程风哈哈一笑:“同好,同好,各位道友,咱们一起!”
人在门口去各自寒暄了几句,便一起往那膳堂里走。
刚走进膳堂,程风忽然想起来什么,猛的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跟在身后右侧的年轻道士:“道友,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名字?”
年轻的道士心里嘀咕,这虚谷公子小小年纪,记性怎的这么差,刚说过的名字他就忘了。
但是小公子既然又问了,年轻的道士不得不又说了一遍:“回小公子,贫道宋献策。”
程风眼珠子都差点惊出来,看着这五短身材,尖嘴猴腮的年轻道士,又问了一遍:“你叫宋献策?”
宋献策不明就理,只得回答:“是。”
“听你的口音,你是河南永城人士。”
“正是,贫道宋献策,河南永城人。”
程风无语,看看年轻的宋献策,心里直犯嘀咕:你就这么跟着我到台湾去了,那李自成怎么办?谁给他当军师?
程风心里虽震惊,但面上还是很快恢复了镇定。他看着宋献策问道:“宋道友,旧港宣慰司路途遥远,而那里的百姓原本信奉的是绿教,并无信奉的道教之人。
想在那里弘扬我道家文化,道路会异常的艰难,不知宋道友可会畏惧前路坚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