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呻吟如同最强烈的催化剂。
宣姜不再犹豫,舌尖如同灵巧的蛇信,开始在那片滑腻温热、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秘地上仔细地舔舐、探索。
她先是沿着那两片肥美的花瓣边缘,由上至下,一遍遍地扫过,感受着那柔嫩肌理的细微颤动和蜜液的甘甜。
舌尖时而轻柔地拨开那紧闭的肉缝,探入那湿热紧窄的入口,尝到里面更为浓郁咸腥的蜜露;时而又向上,精准地找到那颗藏在花瓣顶端、已然硬如小石子的充血肉豆——阴蒂,用舌尖的软肉包裹住它,快速地、小幅度地拨弄、舔舐!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冰冷的技巧,精准地刺激着文姜最敏感的点。
“啊!…姐姐…好会舔…嗯啊…对…就是那里…用力…”文姜的呻吟陡然拔高,变得破碎而高亢。
她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锦褥,身体如同风中柳絮般剧烈地摇摆、颤抖,浑圆挺翘的雪臀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宣姜的舔弄,一下下将腿心更深地送入姐姐口中。
胸前那对傲人的雪腻双峰随着身体的起伏而疯狂地甩动,划出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
她完全沉溺在姐姐唇舌带来的极致快感中,放浪形骸,毫无顾忌。
宣姜被妹妹这毫无保留的、淫靡的反应刺激得更加投入。
她贪婪地吮吸着那源源不断涌出的甘甜蜜汁,如同沙漠中的旅人遇到了清泉。
她甚至微微嘟起嘴,用力地吸嘬着文姜那粒硬挺敏感的阴蒂,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
每一次吸嘬,都换来文姜一阵剧烈的痉挛和更高亢的浪叫,以及一股更为汹涌的蜜液浇淋在她的唇舌之间。
宣姜的头脑却在高速运转,文姜如此放荡,对齐国那位太子诸儿的态度,正是她需要的关键信息。
“哈啊…姐姐…要…要来了…啊——!!!”文姜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穿云裂帛般的尖啸!
整个身体绷紧到极限,随后便是剧烈的、失控般的颤抖!
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冲击在宣姜的口舌之间,量多得惊人,带着一股浓郁的、如同麝香混合着蜜桃的奇异甜腥气息。
宣姜猝不及防,被这股激流呛得闷哼一声,却依旧贪婪地吞咽着。
文姜的蜜液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她浑身燥热,下体那处刚刚才泄过身的花园,竟又开始汩汩地涌出空虚的蜜露,难耐地收缩着。
她强压下身体的反应,知道此刻文姜精神最松懈,是套取情报的最佳时机。
文姜高潮后的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宣姜身上,剧烈地喘息着,胸前的丰盈挤压着宣姜的玉乳,带来一阵滑腻的触感。
她看着宣姜唇边残留的、属于她的晶莹蜜液,痴痴地笑了起来,眼神迷离而满足:“姐姐好厉害,比鲁侯强了百倍…”言语间充满了对丈夫的轻蔑和对肉欲的满足。
宣姜轻轻推开她一些,让自己能平复呼吸,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慵懒沙哑,却精准地抛出了引子:“鲁侯,自然是不中用的。听闻齐国那位太子诸儿,倒是龙精虎猛?”她的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文姜的脸,捕捉着她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文姜喘息稍定,听到“诸儿”的名字,眼中瞬间爆发出异样的光彩,那是一种混合着战栗、亢奋与炫耀的扭曲光芒。
她如同被戳中了最得意的隐秘,迫不及待地分享起来:“姐姐是说诸儿哥哥?”她声音带着情动的沙哑,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他…他可是头饿狼!壮得像头牛犊子!上次宫宴,他趁着酒意,在回廊暗处堵住我…”文姜的声音带着一丝后怕,但更多的却是兴奋。
“那手劲儿,差点把我腕骨捏碎…隔着几层衣裳,下面那根东西硬邦邦、热腾腾地顶着我小肚子,喘的气都喷火一样,咬着我的耳朵说些下流话…”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摩擦了一下,喉间逸出一声细微的呜咽。“他…他想要我…已经要了好多次了,那物事又粗又长,捣得人魂儿都要飞了…”她毫无廉耻地描述着,仿佛在讲述一件值得夸耀的战利品,眼神迷离,沉浸在回忆的刺激中。
宣姜听着,胃里本能地翻腾起一丝厌恶,但更多的却是冰冷的算计。
文姜的放荡和无耻,正是她可以利用的弱点。
诸儿对文姜的痴迷,是她伸向齐国的一根无形丝线。
她面上不动声色,甚至顺着文姜的话,带着一丝诱导的慵懒:“哦?他倒是对你念念不忘?”
“那是自然!”文姜如同被夸奖的孩子,更加得意,“他看我的眼神,就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了!每次回齐国,他都找机会…姐姐你不知道,他那身子,那力气…”她舔着嘴唇,回味无穷,“鲁侯那个绣花枕头,给他提鞋都不配!”
宣姜心中冷笑。
绣花枕头?
鲁桓公姬允或许在床笫上不如诸儿勇猛,但作为一国之君,岂能轻视?
不过,文姜的愚蠢和沉溺于欲望,正是她需要的。
她侧过身,与文姜并排躺在宽大的龙床上,两具同样汗湿、同样泛着情潮红晕的绝色胴体紧紧相贴,肌肤厮磨,滑腻温香。
宣姜闭着眼,感受着身体的疲惫,脑中却在飞速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