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后,跟着同样脸色难看的朱露、邪幻月,以及几个主动从一班退出来,选择追随他的强力新生。
其中,就有那个身材高挑健美、一头红色短发的强攻系少女——巫风。
“妈的!那个老妖婆!还有霍雨浩那个杂种!”戴华斌终于忍不住,一拳狠狠地砸在了墙上,坚硬的墙壁被他砸出一个浅坑。
“斌哥,别生气了。”朱露走上前,试图安抚他,但当她的手碰到戴华斌的胳膊时,却被他一把甩开。
“别碰我!”戴华斌怒吼道,他一想到刚才周漪那句话——“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他就感觉怒火攻心。
邪幻月在一旁抱着双臂,舔了舔嘴唇,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妖媚地笑道:“说实话,我倒觉得周老师挺酷的。那种压倒性的力量和羞辱……真让人兴奋啊。斌哥,要是你也能这么对我,我肯定会更听话的。”
“你闭嘴!”戴华斌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有什么好吵的!”一个火爆的声音打断了他们,是巫风。
她双手叉腰,一脸不爽地说道:“输了就是输了!周漪那个女人虽然手段下作,但她说得没错,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都没用!”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戴华斌,带着几分挑衅:“不过,戴华斌,她有一句话也戳到我了。她说霍雨浩能把萧萧玩得腿软,那也是实力。我倒是很有兴趣,在考核的赛场上,咱们也跟他们玩玩‘榨精规则’!”
听到这个词,众人的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
戴华斌冷哼一声:“‘榨精规则’?就凭霍雨浩那个废物?他拿什么来玩?用嘴吗?”
“你可别小看他。”邪幻月媚笑道,“精神系的魂师,在‘性爱战斗’里可是最难缠的。他们不需要物理接触,就能直接攻击你的精神,制造快感幻觉。我听说,内院有些厉害的精神系学长,甚至能让对手在一瞬间就高潮虚脱,直接‘榨汁’判负。”
朱露也点了点头,她作为附庸家族的成员,接受过更全面的教育,她补充道:“没错。史莱克的战斗规则,胜负不仅仅是击倒对手。根据《欢愉决斗法》的补充条例,让男性对手非自愿性射精,或者让女性对手陷入无法战斗的连续高潮,都能直接获得胜利。低年级虽然禁止直接性交,但允许使用一切非插入式的手段。”
她看了一眼巫风,继续说道:“比如巫风你的红龙武魂,在战斗中,你可以利用武魂附体带来的高温和强大的压迫力,强行压制住男性对手,通过大腿、胸部、甚至臀部的贴身压制,利用体温和肌肉的挤压,来达到‘物理榨精’的目的。”
巫风听了,脸上非但没有羞涩,反而露出了一个充满战意的笑容:“没错!我最喜欢看那些自以为是的男人,在我身下被我的体温和力量搞得哭着射出来的样子了!”
“而我,”邪幻月把玩着自己那根并不存在的虚拟皮鞭,“我的武魂最擅长制造痛感和快感。我可以束缚住对手,用皮鞭激发他最深层的受虐欲,让他体验到在痛苦中射精的极致快感。”
她们几人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毫无顾忌地讨论着各种“榨精”的技巧和战术,仿佛在讨论什么再正常不过的战斗方式。
这就是史莱克,一个将“性”与“战斗”深度融合的地方。
戴华斌听着她们的讨论,脸色愈发难看。
他发现,在“性战斗”这个领域,他那引以为傲的白虎武魂,似乎并没有太大的优势。
强攻很直接,但不够“淫荡”。
他看了一眼身旁那几个骚浪的女队友,一个让他无比屈辱,却又不得不承认的念头在他脑海中升起。
或许……在接下来的考核中,他将不再是唯一的绝对核心。他必须依赖这些女人的“骚”,才能赢回自己的尊严。
“好!”戴华斌咬着牙,下定了决心,“既然他们想玩,那我们就陪他们玩到底!新生考核,我要让霍雨浩在一班所有人的面前,被榨成一个人干!我要让周漪那个老妖婆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废物!”
他的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但也多了一丝对身边这群“女妖精”的依赖。一场围绕着尊严与欲望的复仇之战,就此定下了基调。
当戴华斌一行人踏入二班的教室时,迎接他们的,是一股与一班截然不同的、充满了浓烈荷尔蒙与放纵气息的氛围。
教室里的学生坐得东倒西歪,不少男生女生都在肆无忌惮地调情打闹。而讲台上,那个被称为“木槿老师”的女人,更是让他们瞬间看直了眼。
这哪里是什么老师!这分明就是个从顶级妓院里走出来的妖艳贱货!
她看起来比周漪要年轻,也更会打扮。
一头酒红色的波浪大卷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脸上画着精致而又妖媚的妆容,烈焰红唇,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
她身上穿着一件深V领的紫色紧身连衣裙,那领口开得极低,将她那对雪白饱满、呼之欲出的豪乳挤出了一道深不见底的惊人沟壑。
裙子短得只能勉强遮住臀部,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上,包裹着渔网丝袜,脚上则踩着一双鞋跟高到吓人的紫色细高跟。
她正慵懒地斜靠在讲台上,一条腿翘着,裙摆下那被渔网袜包裹的、充满了肉感的大腿若隐若现,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甜腻的香水味和她身上散发出的、毫不掩饰的骚媚气息。
“哟,这不是斌哥儿吗?怎么带着你这几位漂亮的女伴,跑到我这小地方来了?在一班……没被周漪那个老处女伺候爽吗?”木槿看到他们,咯咯地娇笑起来,胸前那对巨物也跟着一阵波涛汹涌。
她的话语充满了露骨的挑逗,让在场的男生都发出了一阵哄笑。
戴华斌面对这种阵仗,反而有些不知所措。周漪的羞辱是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打击,而木槿的迎接,则是一种纯粹的、欲望层面的调戏。
“木槿老师。”戴华斌硬着头皮打了个招呼。
“叫什么老师,多生分啊,叫我木槿姐就行了。”木槿从讲台上站直身子,迈着猫步,摇曳生姿地走到他们面前。
她的裙子实在太短,每走一步,那被渔网袜勾勒出的浑圆臀线都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