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境迁,这种不知廉耻的一桩小事早已被银月仙子遗忘在记忆的深处。可就在刚刚,这记忆忽然恰到好处地蹦了出来。
当初李芒被蛇心打至重伤濒死,那魔灵让李芒喝下自己的尿液,利用其中微弱的女阴之气保住一条命,说明吸收这些生命本源能量并不一定需要通过性器,也就是说……
可是不行,我刚刚纵情忘怀已是坏了规矩,可不能错上加错,去做那臭不要脸的行径……
但是话又说回来,自己的清白早就被糟践得一干二净,又怕什么呢?更何况此处没有别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可是圣人云,君子慎独……
慎个屁的独,天下正道千万,真君子又有几个,剩下统统都是伪君子,无非是给自己的龌龊寻怎样一个大义的名分,终究是当着婊子还要立牌坊。
你是君子吗,你不是,那你慎独又是为何呢,但不如说既然你不是什么君子,又四下无人,就是大放情怀又能怎样,反正这小子迟早死于你手,你将证据清除,回去做你的银月仙子,又有何人知道你竟在荒郊野岭舔一根鸡巴呢?
有时候没有那么多的两难,无非是人想给自己的选择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而眼下对于精液的渴望令银月仙子迅速说服了自己。
她两眼中开始绽放光芒,忽然道:“李芒,你把裤子脱了!”
李芒吓了一跳,道:“你伤了脚腕,不是不能做吗?”
“你别管了,快点站起来,把裤子脱了,我要……”话说到一半,银月仙子忽然闭口不言,满脸赤红,我要舔鸡巴这种事做还行,但说还是说不出口的。
李芒还没反应过来,但还是站起来脱了裤子。说实话能继续做下去他内心也是高兴的,只是不知道银月仙子有什么打算。
总之,一杆散发着热气的凶恶肉枪重见天日,正对着银月仙子的脸。
银月仙子甚至能从鼻尖感受到肉棒上散发出的热量,更能闻到上面散发出的浓烈的雄性气息。
她愣愣地盯着那紫红色的龟头,心里也是忐忑万分,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吃鸡巴。
但此情此景已不容她再拖沓。
炉鼎阵法催生出一缕欲火,勾动着银月仙子的欲念,而那淫欲又一下下地冲击着她的理智。
银月仙子不堪其扰,索性咬了咬牙,狠下心来,将那朱唇小口张得圆圆的,把那滚烫的肉枪含进口中。
“银月,你,你这是……”李芒惊讶道。
这个他不管怎么说也不愿和自己拉近距离的女人,今日先是向自己求欢,现在甚至将自己的肉棒含进口里!
“唔嗯嗯……”银月仙子紧闭着眼睛,不敢看李芒的反应。
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真的用嘴含住了男人的那里,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做,只能生疏地用舌头来回舔着这杆硬中带韧的肉枪。
李芒也是第一次被别人舔鸡巴,银月仙子一根香舌在肉竿上或卷或扫,虽不是肉穴那般让软肉从四面八方紧紧包住,却别有一番滋味,更何况一低头便能见到美人用她那精致的面庞正对着自己的下体,这种心理上的快感要比肉体的快感更甚,不禁舒适地低吟着。
银月仙子听到李芒的低喘,心中有几分得意,便更卖力地舔着口中的肉棒。
又模仿着记忆中那妓女的动作,前后轻轻摆动着头部,吞吐着口中的肉棒。
“嘶,牙不要碰到……”李芒忽然痛哼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抚摸着银月仙子的脸颊。
银月仙子感受着少年的抚摸,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感情升起,那感情与单纯的淫欲不同,反而是对少年的一种亲近。
听到少年的痛哼,银月仙子心中生出一分怜惜,嘴稍稍张大一些,不让牙齿再碰到肉棒。
吞吐几次后,银月仙子稍微适应了些,肉棒的味道也在口腔中扩散开来。
首当其冲的是一股尿骚味,这也是自然,银月仙子无奈地皱皱眉。
接着是精液的腥臭味,银月仙子比较熟悉了,现在又是极其渴望的时候,口水不禁多分泌了一些。
接着是一点淡淡的酸骚味,银月仙子很熟悉,是女人淫水的味道,但比自己的骚味更重一些,不必说,这是前一晚李芒肏那英儿的时候留下的,而自己此刻竟在舔一根肏过另一个女人的肉棒,甚至将留在上面的淫水也舔得干干净净!
想到这里,银月仙子心中又被幽怨笼罩,她张开美眸,瞪着俯视自己的少年,敌上我下,气势上弱了一些。
可心中的郁结不能不发泄,于是轻轻咬了一咬,吓得李芒差点跳起来。
看见少年有些发白的面孔,心情也好了些,便又闭上眼,舌尖轻舔刚刚咬过的地方,以示安抚。
李芒还是有些惊魂未定,见银月仙子并没有进一步加害的举动,才稍微放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