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身下依旧一动不动的天使,她翅膀上的伤口还在渗着淡淡的金色光尘,那是她神圣力量的流失。
“起来。”他下达了第一个命令。
天使的身体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僵硬地坐了起来。她的动作毫无流畅感可言,就像一个刚刚被组装起来的人偶。
和真扶着墙壁,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扯过一件还算完整的布料,胡乱地披在她暴露的身体上。“跟我走。”
他一瘸一拐地向洞口走去,身后的天使也迈开脚步,以一种恒定的、不带丝毫情感的步伐跟随着他。
她的翅膀因为受伤而无法完全收拢,左边的翅膀无力地拖在地上,在石砖上留下一道细微的划痕。
离开地下城的过程漫长而沉默。回到镇上那间简陋的出租屋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这是一间只比马厩好上一些的木板房,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霉味。屋里唯一的家具就是一张窄小的单人床和一张破旧的木桌。
和真先是处理了自己身上的伤口,用劣质的药膏草草涂抹了一遍。然后,他将目光投向了从进屋开始就一直像雕像一样站在门口的天使。
“过来。”
她迈步走到他面前。
借着昏暗的油灯光芒,和真解开那块裹在她身上的破布。
战斗的痕迹、地牢的污垢,以及他之前留下的浊白,将这具本应圣洁无暇的身体弄得一塌糊涂。
他打来一盆冷水,用粗糙的布巾为她擦拭身体。
她的肌肤冰凉而光滑,触感好得惊人。
整个过程中,她一动不动,任由和真摆弄她的四肢,擦过她胸前的丰满,擦过她平坦的小腹,甚至擦过她最私密的部位。
她的她的双腿之间。
她空洞的眼神没有丝毫变化,仿佛被清洗的只是一个与她无关的物件。
清理完毕,新的难题摆在了和真面前。
这间屋子只有一张床,一张窄得仅容一人安睡的单人床。
他不可能让她睡在地板上,她现在是他的“所有物”,而且还是一个带着伤的、价值连城的“所有物”。
“上床。”他命令道。
天使顺从地爬上床,在里侧躺下,姿势僵硬得像一具尸体。和真吹熄油灯,也在床的另一侧躺下。
床板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
空间实在太小了。
他几乎是紧贴着她的身体,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肌肤的冰凉和光滑。
她的身体曲线完美得不像话,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单,那柔软的臀部和紧致的大腿也紧紧地压迫着他的身体。
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
他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如同冬日清晨雪地般的淡淡冷香。
他能听到自己因为紧张而“咚咚”作响的心跳声,却听不到她一丝一毫的呼吸。
她就在他身边,一个任他摆布的、绝美的傀儡。
白天战斗的疲惫与夜晚的寂静,非但没能让他入睡,反而让白日里那亵渎神圣的禁忌快感,如同毒蛇般再次缠上了他的理智。
他无法忍受了。
一只颤抖的手,在黑暗中悄悄地伸了过去,抚上了她平坦的小腹。
没有反应。
他壮着胆子,手掌缓缓向上移动,最终覆盖在了那只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饱满雪峰上。
柔软、冰凉、充满弹性,完美的触感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他轻轻地揉捏着,指尖拨弄着顶端那颗小小的蓓蕾。
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她就像一尊最精致的人偶,对外界的刺激毫无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