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凤姐笑着说,“别骗姐姐了,那你和惠丽怎么好上的?”
“这个哎,我真的没有和萧红怎样。”
我一本正经地说。“哦,那也好。”
凤姐看我说得非常认真,似乎相信了我的辩护,轻轻地说:“萧红是个好女孩,活泼单纯,不要随便伤害她。”
“恩……我还是喜欢凤姐这样的。”
我边说边捧过怀里这个女人的脸吻了起来,凤姐响应着,我们又纠缠在一起。
凤姐的耐力和节奏感都很好,总能使我俩差不多同时攀上顶峰,动作的幅度也很大,但是不太愿意尝试新的方式和姿势,大概还是要维持一点作为长者的形象。
高潮之后还是快感充斥的温存,凤姐不仅善于享受过程中的快乐,而且也很善于享受疯狂后的余韵。
她躺在我的怀里,抚摸着我的身体,偶尔侧动一些自己的身子,让她突出而柔软的部分充分接触我的身体,让我感受到女性的柔软与弹性。
我很享受凤姐的这种温柔与肉感,很快就会恢复最初的雄风,而且往往越来越勇。
“你刚才说喜欢姐姐这样的,姐姐是那样的啊?”
凤姐温柔地问道,在我怀里磨撑着。
我有点惊讶,因为她竟然没有忘记暴风雨之前我说过的话,我自己都快忘记了,这也许正是女人和男人的不同。
我想了想,慢慢地说:“很骚,很温柔,很可爱。”
我的词汇有限,不知道怎么形容她在床上的行为,而骚这个词恰好是我所熟知的。
本来我只想说她很骚,但是我怕她生气,所以就加了两句以降低“骚”的突出性。
凤姐并没有生气,她动了动身子,用手抱着我的胸,让她的乳房压在我们的身体之间,轻轻地问:“骚?你觉得姐姐骚吗?”
我抱着她光滑的后背,微微颔首让我的下巴挨着她的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不敢太直接,现在还不清楚她对这个词的接受程度。
“姐姐喜欢骚,你是能让我骚的男人。”
凤姐抱得更紧了,我感觉我们的心跳彼此呼应,她的声音竟然有哽噎。
显然她喜欢用骚这个词来形容她,至少床上如此。
我双手从后背滑到她的酥胸,从那里握住她的身子,又把她压在下面。
我们又一次栓释了骚的含义,至少是含义的一部分。
平息之后,我搂住凤姐的身子,吻着她的香肩,轻轻地说:“姐姐,你真骚。”
凤姐身子一颤,动情地说:“他要是说我骚就好了!”
我听了默不出声,我自然知道那个他是谁,凤姐每次提起他都不太高兴,我也是。
休息了一回,我俩就穿好衣服回到客厅,也许是过于疯狂,竟然过了两个多小时。
我们从新换上“营业中”的牌子,两人又回到了现实。
客人很少,一直到晚上才来了二三十个客人,回去得也早,等到凤姐下班,他们已经全都走了,我等了半个小时,见没有客人进来就收拾好酒吧提前回了宿舍。
宿舍亮着灯,看来萧红已经起来。
我开门进去,果然见她正在看着电视,我赶紧过去问她好些没有。
萧红说已经没有大的问题,又问了问酒吧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