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修女大人。”我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丝惊讶与被人理解的激动,“您……您能明白?”
“我能明白。”她的声音变得更加柔和,仿佛带着某种奇异的魔力,能穿透木窗,直接抚慰人的灵魂,“有时候,言语是无力的。你内心的空洞,需要用更直接的方式去填补。你的罪,也需要用更温暖的方式去洗涤。”
来了。
我能感觉到,她站了起来。
“孩子,你愿意相信我吗?”她说,“请出来,到我这里来。让我用女神赐予我的小小力量,为你进行一次‘特殊’的祈福。它能让你暂时忘却痛苦,感受到真正的……充实。”
我顺从地站起身,推开告解室的小门,走了出去。
门外,修女莉莉正静静地站在走廊昏暗的光线里。
当我看清她的瞬间,我立刻就明白了,为何安妮丽丝会用上“被女神祝福过的完美躯体”这样的形容。
她穿着一身朴素的黑色修女服,纯白的修女头巾严谨地包裹着她的发丝,衬得那张脸庞愈发圣洁。
但这身装束却完全无法掩盖其下那惊心动魄的曲线,尤其是那将修女服撑起一个惊人弧度的、比安妮丽丝还要宏伟的胸部。
一枚朴素的银质十字架项链静静地垂在她的胸口,恰好落在双峰之间那道深邃的沟壑起点。
圣洁的禁欲与极致的丰腴,在她身上形成了一种令人疯狂的、禁忌的美感。
“过来,孩子。”她向我伸出手,脸上带着圣洁而悲悯的微笑,“告解室太冰冷了,不适合治愈受伤的灵魂。随我来吧,去我的私人祈祷室。在那里,我会让你感受到女神真正的温暖。”
她领着我穿过一条僻静的走廊,来到一间小小的祈祷室。房间里没有奢华的装饰,只有几排蜡烛静静燃烧,空气中弥漫着让人心安的淡淡香气。
她关上门,整个空间便只剩下了我们两人。
“把外袍脱下吧,孩子。”她的声音温柔得不带一丝杂质,“将你的防备、你的伪装、你的罪孽,都与那身麻布长袍一同卸下。让我看看你那伤痕累累的、真正的模样。”
在主人的意志下,我依言脱下了长袍,露出了里面那身勾勒出完美曲线的黑色皮甲,以及脖颈上那圈属于主人的项圈。
修女莉莉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被更深的怜悯所取代。
“原来……你用这样坚硬的甲胄来包裹自己柔软的内心。”她走到我面前,伸出那双圣洁的手,开始轻柔地为我解开皮甲的搭扣,“没关系,在这里,你不需要它们了。”
很快,我便一丝不挂地站在了她的面前。紧贴脖颈的项圈,以及贯穿我挺翘乳头的两枚银色金属环,在烛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
她没有立刻做什么,只是用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我,目光最终落在了那些饰物上,眼神中的怜悯几乎要溢出来。
“孩子……”她轻声问,声音里充满了小心翼翼的温柔,“你脖子上的项圈,还有……这里……是谁为你戴上的?”
我按照主人的剧本,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凄楚与难堪,随即又强装坚强地摇了摇头,用颤抖的声音说:“不……这是……这是我自己戴上的。修女大人,您不懂……当我感觉内心那个空洞大到要吞噬我的时候,只有……只有感受到项圈的束缚,感受到乳环带来的刺痛,我才能……才能确认自己还活着。只有这样,我才能感到一丝丝……安心。”
我的话语如同一柄重锤,敲碎了她最后的情绪壁垒。
修女莉莉的眼眶瞬间就红了,两行滚烫的热泪顺着她圣洁的脸颊滑落。
但她依然保持着那悲天悯人的微笑,只是声音因为哽咽而变得断断续续:“可……可怜的孩子……原来你……你承受了这样的痛苦……我明白了……我都明白了……”
她抱住了我。
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而纯净的能量,瞬间从她丰满柔软的身体涌入我的体内。
我能感觉到,这股力量是真实不虚的,它带着神圣的气息,仿佛能洗涤一切污秽,抚平一切创伤。
这是一种高等的治愈神术,若是真正的罪人在此,恐怕会立刻痛哭流涕、跪地忏悔。
但对于我和主人来说,这不过是一道……味道不错的开胃菜。
“放松,感受我的引导……”她在我的耳边轻声呢喃。
她的手开始在我的背上缓缓游走,那触摸圣洁而温柔,却又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引导性。
她引着我,一同缓缓跪坐在了房间中央那块柔软的地毯上。
她的吻,落在了我的额头、眼睑、鼻尖,如同最虔诚的祝福。
然后,她慢慢向下,吻上了我的双唇。
那是一个不带任何情欲的、纯洁的吻。
但就在我们的唇瓣相接的瞬间,一股更为庞大的神圣能量涌了进来。
然而,在这股能量的深处,我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极其隐晦的、甜腻的、带着钩子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