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已经尽量不去想了,但听到灵彩衣的笑声卢光海的身体还是止不住的发热,好在身体泡在水里,不然可能当场导一管,可见那个女人所修炼的《魅天神功》的可怕。
不知过了多久,卢光海感觉很冷,有点撑不住了,房间里灵彩衣的笑声却缓缓停止,卢光海大喜,应该是要停下了,果不其然,声音停止没多久后一道白衣人影飞掠出去。
但是卢光海不敢看,修仙者的感知都十分灵敏,保不准真会因为看一眼就引起了警觉。
陈平清心中绝望,他甚至不敢挣扎,一是怕挣扎了又产生快感,刚才已经射出了许多,四肢软的跟面条似的,再射可能就晕了。
二是怕灵彩衣诓他,如果她还没离开,在她的眼皮底下挣扎,估计会被吸的渣都不剩。
所以陈平清也只能吊在这,努力让自己不晕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陈平清的眼皮感觉很是沉重,似乎那丝绸布上的香气一直在催促他睡去,因为丝绸裹的也很紧,导致他每次呼吸都吸入大量香气,阳物一直处于勃起的状态,直到他的脑海里忽然传来“嗡”的一声震响,他下意识地想要捂紧耳朵,但被丝绸吊着的他做不了这种操作,那震响持续了好一阵子,将他的耳朵都震的流血才停下来,而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摔在了地上,丝绸仿佛失去了力量般散开,但是现在陈平清的耳朵也持续着那嗡嗡声,人好像傻掉了那般躺在地上,嘴角也流出了鲜血,朦胧中看见一个浑身漆黑的人形将自己扛走了,离开了灵彩衣的房间。
“那些货怎么办?”
“??……????”
陈平清恢复意识时只听到了身边有人说了一句话,之后的声音都变成了杂乱无章的叽叽喳喳。
“先生,陈平清好像醒了。”坐在陈平清旁边的少年叫道。
卢光海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道:“醒了就醒了吧,断灵符的副作用挺大的,可能已经听不见了,先照顾好他。”
少年点了点头,卢光海便和另一个人离开了这逼仄如棺材的小房间。
“我……啊!”陈平清刚想问一问发生了什么,开口却发现自己声音在自己的脑海里放大了百倍响起,震的他一阵昏沉。
“你不要说话了,先生为了……”少年话说一半想起陈平清已经听不见,只好在口袋里翻出一根烧焦的木棒做笔,在墙上写下歪歪扭扭的字:断灵符让丝绸失效了但是也会让人感官失调。
少年用最少的字说清楚了陈平清的现状,陈平清沉默不语,房间里只剩下他那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究竟是谁闯入我灵家!”灵曲邹用手杖重重地杵了一下地面,看着灵彩衣满地狼藉的房间怒道。
身后跟着的一众家丁低头不敢说话,灵曲邹虽然不修仙,现已经老态龙钟,但作为灵家主母,她生气还是很可怕的,而且闯入的不是别的什么地方,偏偏是这个灵家大小姐的。
不过显然灵彩衣不是那么着急,抱着胸站在一旁看着房间里饶有兴致,那个小男人倒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敢潜入灵家,还是那么刚好趁自己离开的时候进来的,还将自己的丝绸全部断灵化了。
没有管在一旁大发雷霆的母亲,灵彩衣伸手捡起一条散落的绸缎,上面还沾着陈平清那已经干掉的精液,她只是随意一甩,一股极强的威压散发出来,整屋的丝绸仿佛重新焕发生机一般蠕动起来,齐刷刷钻回到灵彩衣的长裙之下。
而在房间外站着的一排男家丁早已被这股魅惑之意刺激得湿了裤裆,顿时手脚发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石楠花的腥味。
“罢了~不就一个男人,反正我这次回来也不是干这个的……”灵彩衣微微伸了个懒腰扫了一眼那群家丁慵懒道。
她的一举一动都魅若天成,很难说她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但确实会让异性血脉贲张。
“那你们慢慢找吧~我也该回宗门了。”灵彩衣探头往房间看了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姐一路顺风……”家丁们齐声说道,但灵彩衣没有理睬,足尖一点便飞走了,彩裙摆荡,被风吹开宛如一朵嗜人的魔花,一双玉腿在流水般顺滑的裙摆间若隐若现,一条条衣带仿佛嵌入夜空的长河,流光溢彩。
小镇又一次恢复了平静。
似乎大家都睡下了,卢光海收拾好账本,看着已经破破烂烂的毛笔,似乎又有些迷茫了,如今这般颠沛流离,到底是为了谁?
这么久以来貌似没有一个人得到实质上的帮助,甚至已经有人坚持不住辛苦的工作想去给一些大户人家的女子当狗了,不过这些人的大多数结局都是被当场吸干了扔在路边,当成垃圾处理掉,即便如此,每年争着去当女人宠物的男性还是多不胜数,可见他们生活的有多么不堪。
与其苦到死,倒不如在那些漂亮的女修者的胯下被吸干,起码死前还享受了快乐,也算是顺应了那句老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当然这都几千年前流传下来的了,那时候的男人们的地位还没这么离谱。
卢光海试着学那些女人那般打坐吸收灵气,但只能让自己像个傻子,吐纳半天什么也没发生,卢光海只能长长叹了一口气,苦恼地躺在了木板上,幻想起自己吃穿不愁的境况,在一片迷蒙中沉沉睡去。
陈平清休息了很多天,这些天倒是无事发生,但他也不敢出门了,在仓库里帮忙挑拣,手脚都活动不开,但是也没办法,被榨取和断灵让他干不了什么要体力的活了,在这小小的仓库里挑拣货物躺着都能做。
当然,死里逃生已经很满足了,他并不奢求什么,只是更惜命了,或许他真的不会想离开这个又暗又窄的仓库了。
“出去透透气吧,你都在这憋了半个月了,灵彩衣那个女魔头早就走了,现在出门没事的。”与陈平清一同收拾仓库的男孩如此说道,他倒也好奇,呆在这半天他都受不了,怎么陈平清能在这蹲半个月的。
陈平清楞住了,现在出去真的会安全吗?他不是很敢赌。
与此同时,在这小镇不远处的山林的上方,一座豪华且巨大的飞舟从云雾中探出头来,上面可以听见少女们悦耳的嬉闹声。
几个容貌清丽的少女攀在栏杆旁看着下方的地面有说有笑,一双玉足时而踢踏,裙摆与衣带延伸到身后,长裙的后摆十分的长,上面跪着几个看上去还算精壮的男人,但是赤身裸体,而少女们那几道带有优美花纹的缎带曳在身后到男人们的胯下,而末端则是各缠绕着一个粗又硬的阴茎,缎带将阴茎完全包裹,只能看出其轮廓,不仅如此,从脖子以下到裆部的躯干都被一圈圈的绸缎裹起来,其上绣有凰玄宫特有的封印阵法,微微闪烁着光芒,此阵法现世时间不长,所以目前还算鲜有人知其威力,以及其被发明出来的本意。
虽然几个男人噤若寒蝉,但还是抵不住浑身上下一阵又一阵丝绸摩擦皮肤的快感瑟瑟发抖,呼吸粗重,宛如在受什么酷刑,但脸上确实难以抑制的愉悦表情,难以想象究竟是舒服还是难受。
“唔……这次游历到底是去哪里的呀……咱们都在这玄舟上飘了几个月了吧。”其中一个少女突然停止了说笑,有些苦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