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啦。”
先前因为有所顾虑,苏随安并没有让他们进入地下室。现在,连小莉都主动下来了,证明这地下室,可能真的有东西。
原本青年站的位置,脚下是一箱箱的工具。
宋荆天嘱咐好沈北舟。不让他们乱走后,独自一人走到了这堆工具面前。
木箱子里摆放着一些生了锈的工具,比如铁锤,铁链,甚至……还有电锯。
宋荆天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很难看不出,齐安娜遇害的第一现场,就是这里。
宋荆天随手打开一间房门,房内画着奇怪的阵法。
墙壁上还挂着一件小型的牧师服。
突然,一阵风吹动风铃。
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不对!
宋荆天僵住了,封闭的地下室,哪里来的风?
阵法泛着红光,屋内的风越来越大,风铃被吹得“铛铛”作响。
房间的墙上挂着一件黑袍,此时也随风而动。
宋荆天猛地回头,就见一个青年靠在门框边,伸手朝他打招呼:“Hello,好久不见。”
风随之停下。
宋荆天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墙上的黑袍消失了!
“你是谁?”
在宋荆天的记忆中,压根没有这人,可他为什么要说,“好久不见”。
“我?”青年指了指自己,“我叫纪槐安,不过我现在,可能不是纪槐安。”
宋荆天茫然地抬了抬手,他惊讶地发现,自己手上竟然戴着作战手套。
“好了,我的余副队,”纪槐安凑近宋荆天,“消失太久了,他们指不定说我们在做少儿不宜的画面呢。”
“他们?”宋荆天挑眉,他已经猜到了,这就是所谓的「旧日的幻影」。
只是,他更关注,沈北舟去哪了?
纪槐安上前两步,牵起宋荆天的手,“走吧,余副队。”
宋荆天眼眸微眯,没有拒绝,他倒是想看看,这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队长!”一个年轻的女孩尖叫道,“我就知道,你们在做坏事!”
“安子期!你输了!”
被叫做安子期的人懒懒的躺在沙发上。
闻言只是抬眸看向女孩,“行行行,你又赢了。”
一个少女端正地坐在沙发上,捂嘴轻笑。她的面前还摆着一本笔记本。
“阿芜,你快别笑了,快记下,安子期欠我500积分!”
秦芜笑着在日记本上写下几行字,“在记了,在记了。”
安子期不满地撇了撇嘴:“真不知道你一天天的,脑子里都是啥。”。
女孩双手叉腰,不满道:“输了就是输了,怎么还带人身攻击的!”
在他们吵闹的间隙,宋荆天已经拿出不属于自己的通讯器,明白了这个小队的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