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那东西沾满绿色铜锈的表面带有弧度,是大坝的泄洪闸门。
&esp;&esp;双翼机又呻|吟了一声,这一次听起来嘶哑、无力。紧接着,内部传来断裂似的“噼啪”声。
&esp;&esp;“乐乐。”史蒂夫的声音紧绷。
&esp;&esp;我一咬牙,纵身跳了下去。与此同时,前方传来一声呼喝。
&esp;&esp;我四肢着地落在了泄洪闸门上,摔得有些头晕。那上面湿漉漉、滑溜溜的,闻起来带着浓郁的铁锈和湖水的味道。
&esp;&esp;晕头转向地爬起来,我立刻望向水库斜对面的空地。空地尽头是一扇高耸的大铁门,上面缠绕着生人勿进的铁丝网,大门两侧则立着哨塔。
&esp;&esp;几个拿枪的人站在哨塔上,还有一个人正转身跑着离开,大概是去叫增援。
&esp;&esp;npc?敌人?
&esp;&esp;我回过头,看到他们四个正先后从飞机上爬下去。双翼机本身已经开始解体,翅膀之一在我回头的时候悄无声息地滑落水中,眨眼就被冲得不见踪影。
&esp;&esp;“乐乐,闪远点!”萨姆喊道。
&esp;&
,,不要命了你?”他吼道。
&esp;&esp;事实证明,这可不是危言耸听。
&esp;&esp;我们刚翻过金属走廊的栏杆,落到石头房子旁边,双翼机就真正的炸开了,仿佛两千颗二踢脚捆在一起。
&esp;&esp;“轰——”
&esp;&esp;我迅速抱头蹲在墙角,托尼从后面用力抱住我。我紧紧捂着耳朵,感觉空气从四面八方挤压下来。
&esp;&esp;像是过了一辈子似的,托尼缓缓松开了我。
&esp;&esp;“嘿!”一个陌生的声音喊道,“别动,手举起来!”
&esp;&esp;我扭过头,望向托尼身后。一个双手端枪的家伙正绕过石屋,大声冲我们呼喝。
&esp;&esp;“嘿,嗨,我们不是坏人。”托尼安抚地说,两只手举在身前,“瞧,不是坏人,没必要开枪。”
&esp;&esp;“让那女孩站起来!”陌生人喊道,挥了挥手里那杆枪。他个子不高,穿着脏兮兮的法兰绒衬衫、牛仔裤、破烂的工作靴。
&esp;&esp;所以说,这人可能是温彻斯特兄弟的衣橱粉丝。
&esp;&esp;我也举起双手站了起来,脚下轻轻挪了几步,越过石屋瞄了眼大门的方向。
&esp;&esp;开着十几公分的大铁门里此刻又跑出了几个人,都是男人。但有一个十几岁的少女躲在门后,我看到她一闪而过的红色上衣,还有一晃一晃的深棕色马尾辫。
&esp;&esp;“你们炸坏了我们的大坝。”陌生人的语气很愤怒,“你们他妈的从哪儿来啊?”
&esp;&esp;其他人这时也过来了,领头的人个子很高、块头很大,手里的枪也是最大的。
&esp;&esp;“科里,回来。”他说道,眼睛盯着托尼,然后又盯着我,“他们还有三个人,从那边跑了,告诉岗哨提高警惕。”
&esp;&esp;冲我们大呼小叫的家伙跑了回去,临走前还狠狠瞪了我们一眼。
&esp;&esp;“好,现在我们来谈谈。”领头人说,他的口音不知为何听起来有些熟悉,“你们是什么人?从哪里来?”
&esp;&esp;托尼瞟了我一眼,说道:“我们是……局外人,不管你们和哪方势力有什么恩怨情仇,我们都不掺和。我们只是路过。”
&esp;&esp;“嗯。”领头人拉长声音,看了眼双翼机炸毁的地方,水库正声势浩大地往外泄水,“你们倒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