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明显了,他一直都是这么看我的吗?
陆临歧不知道答案。
柔,软的玫瑰色唇瓣,生涩而僵硬地凑近,个子够不上,第一次只碰到了男人的下巴,陆羽笑着说“这可不算”,陆临歧有些羞恼,垫脚按着人胸口,终于贴上了陆羽干燥、灼。热的唇角。
镜子里,一道白色的脆弱的影子,踮着脚,将献祭一样的吻,献给了掌控一切的黑暗。
……
陆羽刚把陆临歧放在侧门内一张铺着厚厚绒毯的软榻上,还没来得及锁门,书房的门就被一股巨力轰然踹开。
陆羽甚至没来得及看清来人的脸,只感到一股巨力狠狠撞击在他左腿的膝关节外侧!
“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伴随着陆羽凄厉的惨叫响起。
“你是谁?!”
陆羽抱着扭曲变形的膝盖,重重摔倒在地,剧痛让他瞬间失去了行动能力,只能蜷缩着身体倒下,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
季凛看都没看他一眼,仿佛只是踢开了一块挡路的石头。他小心翼翼地将昏迷的陆临歧打横抱起,与他方才的雷霆手段判若两人。陆临歧的头无力地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脸颊贴着季凛的颈侧,像依偎主人的小动物。
“睡吧,我带你走。”
他抱着失去意识的青年,大步流星地走出这间充满罪恶的书房。
经过在地上痛苦的陆羽时,季凛没有停留,漠视他比任何言语都更具羞辱性。
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陆家的保镖终于被惊动赶了上来。但当他们看到书房门口扭曲的防盗门,看到书房内一片狼藉和在地上痛苦呻吟的老板,再看到抱着小少爷、眼神如恶鬼的季凛时,竟无人敢上前阻拦。
季凛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经历过搏杀的血。腥煞气,让这些保镖都感到了本能的恐惧。
他抱着陆临歧,一步一步,踏出那扇被他暴力破开的大门。门外,一辆黑色的越野车不知何时停在那里。
夜风卷起季凛额前的碎发,他低头看了看怀中依旧昏迷的青年,路灯昏黄的光线中,陆临歧苍白的侧脸和那颗小小的泪痣显得青年脆弱而美丽。
季凛低头,好像只是为了嗅他的发丝,随后将陆临歧小心地放进后座,自己也迅速坐了进去,关上车门。
“去医院,快。”他对驾驶座上的人沉声命令。
越野车发动,瞬间融入漆黑夜色,只留下身后那栋牢笼般的别墅,和别墅里一个彻底陷入疯狂的败者。
车内,季凛他拿出手机,快速拨通:
“是我。陆羽这边处理一下。还有,查清楚他今晚用的药,我要最详细的成分报告和副作用说明。”
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陆临歧,另一只手一直牵着他:
“另外,准备召开紧急会议,我要冻结陆羽名下所有可动用资金,而且,需要找人对他的精神状态启动评估程序。”
言下之意,坐牢和住精神病院他必须选一个。
电话那头传来恭敬的回应。
季凛挂断电话,握住陆临歧冰凉的手,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它。
“没事了,临歧,”他低下头,嘴唇贴着他冰凉的耳廓,脸上的虔诚跟不久前劫匪般的煞气判若两人,“有我在,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作者有话要说:
607:zzzzzzzz
(一觉起来)我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