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边还挂着银亮的液体,喘息混乱,整个人瘫在地上,像一只刚被献祭完的羔羊,嘴唇肿胀,眼神空茫,却隐隐泛着奇异的光。
他没有动,只低头看她。那一滴精液还挂在她唇边,他伸出指头,慢慢抹掉,像是在抹圣油,然后用那根沾满她唾液的指头,点了点她的额头。
“这就是圣印。”他说,“你已被神选中。”
她眼角还挂着泪,喘息像风箱一样断断续续,脸上却泛起极端幸福的光。她又跪直了一点,把双手合起,像在祷告。
“主啊……请原谅我。”
他轻笑了一声,像风在墓地里刮过,冷淡又刻薄。
“原谅你?你以为祂会原谅你那只贱屁股?”
“你知道这有多脏吗?”他压着她的腰,把她整个上半身按进木地板。
“原谅你?”他几乎是贴着她耳廓吐出,“……你连祂的怒火都还没尝过。”
她的脊背猛地一震,像被鞭子抽中,又像主的目光贯穿了胸膛。
羞耻如火山爆发,沿着脊梁往下流,流进臀缝、会阴、再聚到后穴那枚柔软发烫的肉瓣。
她慢慢把自己撑起来,双手跪地,头贴木地板,动作僵硬,却虔诚。
她颤抖地掀起湿透的裙摆,臀瓣张开,肛门红肿着,一抽一抽地像在喘息。
她知道那里并不好看,甚至很丑,甚至还沾着从前的残留,但她就是要用这个地方,请求主的原谅。
“请操我。”她几乎是哑着喉咙说,脸烫得像要融化,耳根涨得疼,“操我的屁眼……用祂的愤怒,宽恕我。”
他像是被这祷告逗笑了,走过去,蹲下,手指一捏那肛门边缘。
滑、热、软,又紧得像不肯开门的祭坛。
他手掌贴上她臀瓣,指腹摩挲那枚紧皱的洞口。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嗯……”,整个人不自觉地往后送了送。
他的手冷,指节硬,摩擦得她整条脊椎起了一层小颤抖。
肛门处被轻轻拨开,露出里面湿滑又羞耻的软肉,她能感觉到那里的肌肉在不安地抽动,像一个被惊醒又无法逃开的眼。
他低声笑了。靠近她耳边说:“这么脏的地方,也想求宽恕?”
她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我知道……我脏。我就是因为脏,才想被净化……”
她话没说完,尖叫声就冲了出来。
他没再温柔。
他的龟头直接顶住那窄口,带着唾液与残余的精液,一点预兆也没有地往里挤。
那感觉像火红铁块撞进肌肉里,撕开、撑裂、碾压,一点点推进。
“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主啊……”
她整个身体像被拉紧的弓弦,背拱起,手臂颤抖,腿在地板上无力地抖。
屁眼被生生撑开,痛得像火烧,又麻得像电击。
但在那疼里,藏着一股说不清的快感——深、钝、重,如同被贯穿的羞耻——每一分都刻在意识上,像刺青一样印进去。
他的肉棒全根没入时,她觉得自己像被钉死在圣柱上。那东西太大,太硬,顶得她肚子鼓起一点点,像异物感要把自己撑裂。
她哭了,眼泪一颗颗掉下来,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