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却被晏清澜紧紧扣住。
这样敏感的地方被施加好大一个力,温桦熙竟不觉得疼。
她腰上失了感觉似的,只剩心被相拥的暧昧紧紧牵扯着,带来些似痒似痛的感官。
晏清澜垂眸,再次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近,直到鼻尖贴在一起。
温桦熙感到一阵眩晕,宛如呼吸被眼前过于危险的蛇蝎女人剥夺。
这会儿晏清澜的鼻息扑在她的唇瓣上,挠痒似的,让她有些渴。
她们是吻过的。
在温桦熙的上一世,准备离婚手续的那些日子。
不止蜻蜓点水般的一次,几乎是,每天。
三个月里,只要见面,不出三句话,她的腰就会被晏清澜扣住,唇也会被咬上。
就好像她身上有什么独特的魅力,吸引着这位笑面虎来蚕食她。
晏清澜曾近乎疯狂的吻过她。比这要用力的多,撕咬,吮吸……
与其说是吻,更像泄愤似的惩罚。
宛如一个掠夺者,站在食物链顶端,睥睨众生。
只需一个眼神,便能禁锢住温桦熙。
那时,温桦熙也没想过逃跑。
她顺从,却从不低头。
她的反抗带着无声的诱惑,一次次的撩拨着晏清澜的底线,让这位美毒蛇缠得她愈发紧。
就好像她喜欢她。
又一阵鼻息撩动唇瓣,温桦熙情不自禁的闭眼,总以为回到了那些依着情|欲驱使的日子。
她的好妻子就要吻她,像无数对伴侣一样。
晏清澜看着自家邀吻状的协议妻子,轻笑一声,暗含着浓浓的戏谑意味,却还不屑于让温桦熙听出来。
说要离婚,原来是在向她讨吻。
这别扭精,到头来还是喜欢她。
晏清澜自觉看透了温桦熙的心思,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
吻,她还不想给。
哪怕在无数追求者中,温桦熙是最特别的,和她的关系也是最亲密的。
别的……不是不能满足一下温桦熙。
小朋友罢了,总归是不能把人惹生气了。
说到底,她们连玩玩都谈不上,只有一纸协议的关系。
晏清澜不需要感情。
直到唇瓣被手指按住,温桦熙才意识到不对。
睁眼,她依旧被晏清澜搂在怀里,形容亲密,近距离接触着。
嘴唇被轻轻抚摸过,又按压了好几下。
从嘴角到唇珠,温桦熙被点得有些发麻,忍不住躲避,下巴又被捏住。
她被束缚成同一个姿势,连下巴上扬的角度都变不了一度。
被迫接受着手指带来的亲吻,一挑,一拨……
温桦熙眼中蒙起些水雾,晏清澜这才放过她,用那根把她吻得很难受的手指,拂去了她眼角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