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言走至希狗面前,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希狗反问:“你为什么打听我的生辰?”
敬言见他翻脸不认账的样子,气的嘴都歪了:“你这小子,我们明明说好的……”
梅清臣眼神制止敬言再说下去。
“你娘有没有告诉过你亲生父亲的事?”梅清臣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希狗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亲生……”
他刚说完就觉得不对,立马捂住嘴,他这不是自相矛盾了,这人比那手劲大的难搞多了。
希狗圆溜溜、水灵灵的大眼睛忽的一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来做什么?”
妙哉!不答反问,口风严实的很,敬言心中无声叫好,不愧是大人之子,聪颖过人,小小年纪竟可以跟大人交手,日后大人加以调教,定可继承大人衣钵。
梅清臣:“那这样,你问一个我答一个,我问一个,你也答一个,彼此都不许有隐瞒,公平吗。”
希狗想想确实公平,点了点头。
敬言环胸,觉得好笑,总归还是小孩,玩不过大人的,就这么掉入大人的圈套。
“我是来寻找一位故人,你跟我那位故人有关。”梅清臣首先回答。
希狗立马追问:“什么故人?”
“这是第二个问题,你先回答我的。”
耍赖不成,希狗只好老实回答。
“我亲生父亲他早就死了,现在的爹是我娘后嫁的。”
敬言扭头咳嗽,原来夫人就是这般跟小公子说的。
梅清臣默了一会,回答他的问题:“故人是我的妻,是你娘告诉你他死了?”
“对,我出生前他就死了,村里的人也都是这么说的,你为什么要吓我娘?”
“我并非有意吓她,或许是她以为我死了,我一出现,她惊吓过度晕了过去。”
希狗听得有点糊涂。
“希狗,你娘便是我那位故人。”
这是一个有点复杂的弯,但希狗聪慧,很快绕了出来。
这人寻找故人,故人是他妻,他娘是他故人=他娘是他妻。
所以,眼前这个男人——是他亲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