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着婆娘下个月过生日,趁这次赶集送她点什么。
而在下个月,樵夫的妻子收到了樵夫送过来的一套胭脂香粉。
这婆娘虽是任劳任怨,但也感觉夫妻之间渐渐疏远,更没有同房之乐,心里生出些小心思,和隔壁一个二十锒铛的大小伙子暗结情愫,本打算过生日时若丈夫忘了便去和小情郎幽会,却被樵夫送来的这套化妆品感动得泪流满面,原来他还记得,原来他还在意。
于是也破天荒地把结婚时的大红衣服翻出来穿上,梳妆打扮一番,也还唤起些当年村花的风采,与那樵夫丈夫度过了十几年来最美妙的一晚,挽救了一场差点破灭的婚姻。
至于那小情郎,他在夜风中等了一晚,染上风寒,生了许久的病。
当然这些事就和银月仙子等人没关系了。
此时的银月仙子羞愤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若说四下无人时在室外赤身裸体还尚能接受的话,那么在有人的情况下光着身子那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人是生活在社会中的动物,其在社会中的行为必然会产生社会上的影响,做好事大家会赞扬,做坏事大家会批判。
而自己在光天化日下赤身裸体,撸别人鸡巴的事被人看到后会产生什么样的社会评价呢?
银月仙子不敢想。
而另一边的李芒也是有些脸红,再怎么说他也是要点脸的,没人看到的时候自然无所谓,可有人的时候还是得注意一下的。
“你……你这下满意了吧……”银月仙子娇嗔道,声音颤抖着。
“啊……嗯……这……”李芒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银月仙子翻手一拍水面,转眼间便站起身来。
李芒心里暗暗道:自己这么多天来细心照顾,却忘了她本就武艺高强,别说扭脚,就算少了一条腿恐怕也来去自如。
银月仙子立在水中,胸前两团肥肉随动作在空中变换形状,最后荡漾着恢复原状,将李芒看呆了去。
银月仙子注意到李芒的视线,下意识地挡住胸部,道:“你要是想继续的话……那就换个地方……”说罢,她指了指李芒身后一处树丛。
李芒会意,喜上眉梢,他就怕这女人被刚才一吓就不敢再做了,不然自己胯下这弦上之箭要是射不出去可就太憋屈了,当即便跟银月仙子躲进小树林中,只留下河滩边几件散乱的衣服。
再说那樵夫刚刚看了一场艳景,心神不宁,低着头快速走过,竟没注意到不远处的各种还有另一道倩影。
英儿依旧头顶发髻梳成马耳形状,双手被绑在背后的状态。
她作为这么多天来运动量最大的一个人,或者说一匹马,也是被看管她的玉灵儿拿自己先前穿的衣服沾湿河水,给身体擦了个干净。
同时玉灵儿也难得大方地允许英儿自由活动,自己则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当然,想跑也是跑不掉的,毕竟那禁锢光环还隐藏在自己体内,只要远离玉灵儿一段距离就会立刻发动,将她困在原地,再白白吃一顿鞭子。
英儿不怕吃鞭子,但若是吃了鞭子还逃不出去就没必要了。
英儿将视线从那樵夫身上收回,她不愿在那透露着穷酸味的身影上多花一分精力。
接着,她抿了抿嘴唇,一声湿热的喘息从口中冒出:“唔嗯嗯~”
一股金色的水流从下体喷出,落进河里,将一小股河水也染成了淡淡的黄色。
哗啦啦……哗啦啦……
腿上传来一道道顺流而下的暖意,听着哗哗的水声,英儿那小麦色的脸颊上浮起几朵红晕。
她曾因为铁厉的蹂躏而留下后遗症,憋不住尿,几乎每个时辰都要去三四次茅房。
而成为了母马之后,玉灵儿又利用起这点,不许她寻个背人的地方方便,而非要在路边站着尿出来。
一开始英儿誓死不从,但那玉灵儿也寸步不让,你不尿那便憋着,还时不时突然戳一下英儿小腹正对着膀胱的位置。
在实在憋不住尿,在拉车时就失禁两三次后,英儿心里的底线也就又退了一分,渐渐接受了站着拉尿这回事。
当然,在羞耻之余,英儿也能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快感,毕竟无论什么说,排泄总是一种伴随着快感的行为,将体内的秽物排净后总会有一种轻松舒适的畅快感,而在被纹下墨马花纹,成为母马后,尿尿时的快感就更加强烈,英儿甚至觉得若是能连续尿上一盏茶的功夫,她甚至能因为尿尿而高潮,但尿上一盏茶的功夫,就是把人体内所有的水分都尿出来恐怕也做不到。
英儿大致能猜到这一切与纹在自己身上的墨马有关,但却还没发现,这种增加尿尿快感的改造只有当她站立撒尿时才会生效,毕竟马就是站着排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