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罗夏听到最后,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胡克的文笔,实在是。。。稚嫩得可爱。
“別笑了!”胡克又羞又恼:“专业人士,你有什么好建议?”
罗夏隨手拿起靠著墙边的鲁特琴,带著几分得意將椅子向后一仰,拨动琴弦。
温柔的歌声隨之响起,吟唱起他回家路上就为朋友构思好的诗篇:
【在炉火低语的温暖角落,
麵粉的金尘在光影间轻落,
我並非为甜蜜的芬芳驻足,
只为寻找那传说中,最美的收穫。
不是晨露亲吻的初绽玫瑰,
也非月光下流淌的星河银辉。
朋友啊,让我为你描绘,
那令磐石也心动的、独一无二的珍贵……】
“停!”
罗夏正弹唱兴起,却被胡克一把叫住。
“怎么了,对我的作品不满意?”罗夏疑惑地看著对方。
“不是。”胡克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首先是你的诗太长了,我记不住,而且。。。这一听就不是我写的啊,朵拉最討厌別人欺骗她了。。。”
罗夏闻言一愣,隨即才反应过来。
他想起自己的前世,那些在网络上被奉为经典、能让无数人共鸣的情诗,往往不是出自那些名家大师之手。
反而是学生时代里,某个男孩在课桌下,用笨拙的字跡写给心上人看的、充满了真诚与忐忑的只言片语。
是啊,技巧可以雕琢,但那份独一无二、发自肺腑的真情,却是任何华丽的辞藻都无法替代。
如果只是为了討好对方,就去请一位吟游诗人来代笔,这和那些爱慕虚荣的贵族又有什么区別。
“你说得对,诗歌的力量来源於情感的共鸣,来源於內心最真实的倾诉。”
罗夏虚心地向胡克承认错误,他没想到自己一个黑铁级的吟游诗人,今天居然在笨拙的矮人朋友这里,增加了对诗歌的感悟。
“好了,情诗的事以后再说。”胡克好奇地询问:
“对了,罗夏,今晚你去麵包房干嘛,她们晚上可不会营业啊。”
罗夏於是把自己接受委託,以及关於“熔岩魔蝠”的来歷、特性,以及麵包房面临的困境,都一五一十告诉了胡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