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心脏剧烈一缩。
缓了几秒,林初才冷呵道:“就因为我和男人跳舞?”
琯裴沉默了片刻,才艰涩地承认道:“是我的占有欲在作祟,我受不了你和男人亲密成那个样子,因为受不了,所以觉得讨厌。”
林初听后突然扯着琯裴去了洗手间。
一进了隔板,她就霸道地抵住了琯裴,并将她的唇咬破了。
咬破之后,她又抱着琯裴,轻轻舔她的伤口。
“林小初。”琯裴现在人都是懵的,伤口处也被舔得有些酥麻。
林初稍稍侧开身子,指腹按着琯裴受伤的唇瓣。
“那个男人,你之前不是见过吗?我还和你解释了,他是个Gay,不喜欢女人……”
琯裴呆愣住,她对那男人完全没了印象。
“你真的一点儿也不记得他了?”林初托起琯裴的下巴,认真打量着她。
琯裴郁闷地嗯了下。
林初无语地捏了捏琯裴的脸,就打算出去了。
琯裴马上箍紧了她:“别走,你再给我亲亲,我嘴巴还疼着呢。”
林初没好气地哼了哼,然后翻旧账:“亲个鬼呀亲,你刚才不是说讨厌我吗?”
“刚才是在气头上……”琯裴连忙示弱,讨好般地和林初道歉。
林初根本不吃她这一套,硬生生地掰开琯裴的手,径直出了洗手间。
琯裴厚着脸皮,追着林初回了包厢。
但林初刻意躲着不和她坐一块,无奈之下,琯裴只得去了季依梨那。
季依梨的目光从琯裴破了的唇瓣上掠过,而后端起鸡尾酒,小抿了一口:“是林总咬的吗?”
琯裴点了两下头,同时余光不自觉地瞟向林初那边:林初在和一个唐装打扮的男人交头接耳,也不知聊到了什么有趣的话题,竟引得林初频频发笑。
“那男人谁呀?”琯裴歪头问了句。
季依梨:“盛霆,金泰的煤老板,不过这几年他开始搞私立医院了。”
琯裴哦了下。
季依梨放下酒杯,吃了点水果:“他娶过五个老婆,死了四个,现在这个在闹离婚。”
琯裴:“……”
过了一小会,琯裴走过去,轻轻拍了拍林初的肩膀。
林初抬眼扫她。
琯裴当着盛霆的面,直接对林初来了句:“陪我去尿尿。”
盛霆似乎想笑来着,但又借着喝酒的动作,将笑意掩了去。
一出了包厢,林初就使劲揪琯裴的耳朵:“你说话还能再粗鲁一点吗?”
琯裴疼得小脸都皱成了一团,却还在哼哼唧唧地气人。
林初恼然地踢了她一脚:“耳朵不想要了是吧!”
琯裴倔强道:“有本事,你就给我揪了去!”
林初正要再凶她两句,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把琯裴往洗手间推了一把,便去接电话了。
电话还没讲完,琯裴就从洗手间里出来了。
林初瞥了琯裴一眼,示意她去包厢等着。
琯裴没听她的,直接从身后将人抱住了。
林初面上顿了下,之后仍淡定地和电话那端的人继续说正事。
琯裴拥着林初,慢慢走到一个偏僻的拐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