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在赵国沿海地区,劫掠的那数百个女人,没日没夜的折腾之下,只是几个月的功夫便全都死掉了,这一次一定要多抢一些才行。
眼瞅著眾多兄弟的贪婪和欲望已经被彻底挑起,河野十六郎终於高高举起了手中的倭刀,月光下,刀刃寒光粼粼:
“小的们,杀吧!”
“杀光中原的男人。”
“抢光他们的女人,粮食和银钱。”
“烧光他们的房子。”
“尽情去发泄吧。”
“诛杀宋言,推倒京观!”
“出发。”
嗷嗷嗷嗷嗷!
霎时间,海边的位置开始迴荡起难以名状的叫声,仿佛最凶残的野兽。
下一瞬,密密麻麻的人群,衝著远处的寧平县蜂拥而去。
刚下过雨,密集的足点践踏著泥泞的野路,溅出四散的水。
许是贪婪和欲望的驱使,他们的速度很快,瞧著从身侧飞奔而过的手下,河野十六郎面上表情愈发得意。
宋言,冠军侯,京观狂魔又能怎样?
倭寇克星又当如何?
老子九千兄弟,你就八个人,拿头打?
或许是觉得这一次劫掠当真不会有什么凶险,平日里绝对不会衝锋在前的河野十六郎罕见的冲在了最前方,一边冲,还一边嚎叫著。
他们脚程很快。
轰隆隆隆。
沉闷的声音迴荡在耳畔。
河野十六郎隱隱感觉这动静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只是考虑到自己身边九千兄弟,这么大动静好像也很正常,便迅速將心头些微的狐疑压下。
刚下过雨,天又放晴。
到了晚上,寧平县城外的地方便升起了浅雾。
能见度有点糟糕。
忽然间,河野十六郎瞧见前方的雾气中,多出一些轮廓。
从寧平县出来的人?
会是谁呢?
脑海中刚出现这个念头,河野十六郎甚至根本来不及做出丝毫反应,便听到呼的一声,一匹高头大马骤然从浅雾中跃出。
战马之上,赫然是一名身披银甲的小將。
手中,锐利的战刀於月光和火光的映照下闪著森寒的光芒,照著河野十六郎的头颅便劈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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