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妘来回走了半小时,消食差不多,她才拆了今天新买的上等‘战袍’,进浴室冲澡。
这一天,她想明白了,拉近夫妻感情,要步步为营。
先吃好饭打基础。
再趁机打出火热情。
大大叶敬川,她要一举拿下!
从浴室出来,景妘穿着黑色冰丝睡袍,细带一系,往书房去。
摆弄个妩媚姿势,她往门板上一靠。
砰!
谁知道书房的门没关严,连把手都不用摁,直接开了。
毫无防备的景妘一屁股坐地上了。
此时,正在通电话的叶敬川连头也没抬。
只以为妻子吃饱喝足要撕下伪装了。
毕竟这个书房,除了景妘会不敲门就进。
叶敬川冷声落下,“出去!”
景妘扬声,“叶敬川,你老婆摔倒了!”
叶敬川一抬眼,人坐在地上,气呼呼的。
刚才的动静不小,估计是真摔到了。
他放下手头工作,立刻上前,伸手去扶。
景妘抓着他的手,顺势往他腿上一坐,好壮实,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娇声卖惨,“我的脚好像又扭到了,好疼。”
叶敬川第一次和她这样亲密接触,身子一僵,抬眼看去,“打架的时候没疼吗?”
扭伤还能到处跑,出去打架,撂倒保镖。
这几年在外惹是生非,功夫倒是还见长了。
景妘正盯着他这张脸发呆。
真是长得比明星还顶级。
颚骨削薄,眉骨高,眼窝深邃,眼尾窄挑,肉欲嘴唇充满血色,红润,高挺鼻梁骨架着一副半框眼镜。
斯文矜贵又阴冷。
想亲,想贴。
膛阔肩宽,黑色衬衫紧扣最顶端的衣扣,身形板正,肌肉结实,窝在他怀里充斥着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不敢想这要是被欺压该有多爽。
但突然被提及打架的事。
鬼迷心窍的景妘被拉回思绪,但也不忘借机往他怀里靠。
他的味道好干净,没有烟草气息,只荡着一种清淡的木质香。
心里嘴里各怀鬼胎,“你又不在,景延文要把我强行扣家里,我当时哪还会在乎疼不疼。”
“刚才又扭了一下,我今晚肯定没法自己睡了。”
说着,她轻扯腰上细带。
刚露出白色蕾丝边缘。
蹭!
眸色低沉的叶敬川一手攥住她的睡袍,紧合着,不露丝毫,“我让女佣送你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