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又接着给诗淮戴手镯,“这玉镯是我当年嫁给你们爷爷,他特地请人给我打造。”
说着说着,老太太已经将玉镯帮诗淮戴好,轻轻拍了拍她娇嫩的手背:“好孩子,你说我该怎么谢你呢?”
周老太太望向诗淮的眸泛出热泪,映入诗淮的眼帘,惹得她心中也泛出酸楚。
自己是心甘情愿帮老太太做出这份贡献,能让奶奶开心,帮助她散开阴霾,是她的最终目的,她又不是贪图钱财赞赏才做的这件事。
今天应该是热闹喜庆的氛围才对,诗淮反握住老太太的手,笑眯眯道:“我还真有一件事要拜托奶奶。”
难得诗淮开口,周老太太当然是会有求必应:“你说。”
“周暨白想给我们肚里的孩子取名叫周坚强,我到时候进产房看不住他,您得帮我盯着点。”
“咳咳咳——”
听到周暨白要给自己的孩子取这么一个朴实无华的名字,周老太太直接被呛咳住了。
一旁的若瑜提前听过这个土著名字了,还能勉强绷住点。看到奶奶不停咳嗽连忙给她拍背顺气。
周老太太面色阴沉:“他真打算给你们俩孩子取这土名字?”
诗淮气鼓鼓道:“可不是!前两天去产检,医生说可以和宝宝做适当的交流胎教。周暨白每天下班回来就对着我肚里的娃叫周坚强。”
要不是她惦记着周暨白身上还有伤,早就伸手打他了。
“你放心吧!他要是敢给我小重孙取这名字,我现在就让人把他从周家族谱上除名。”
“好~”有奶奶做担保,诗淮就彻底放松了下来,声音听上去都愉悦不少。
聊着聊着,几个人的眼神都不由自主地落在窗外。
周暨白在外面抽烟,冷气白雾交织着烟雾,他身侧还站着特助,两个人看上去应该是在聊工作。
诗淮托腮盯着周暨白如镌刻般俊美的侧脸看,看着看着就不由自主地发起呆来,脑海中又冒出许多胡思乱想。
周暨白父母赶得最早的航班从a国飞到昌京,正好能赶上中午开宴。
但诗淮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似乎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被自己抛在脑后。
诗淮绞尽脑汁,想的特别费劲儿,也没想出来自己究竟遗忘了什么。
难不成这就是一孕傻三年吗?
诗淮缓缓回神,就看到周暨白叼着烟隔着玻璃窗在看自己。
她立马闪躲眼神,将脸偏过去不给他看。
周暨白唇角牵起,在长廊外站着的姿态散漫随性,目光含笑不挪开诗淮身。
诗淮矜持不过三秒,内心终于承认周暨白是有那么一点姿色,忍不住偷偷看他两眼。
剪裁合体的衣服将他本就优越的身段展现的极好,外穿量身定制的中灰色长款羊毛大衣,里面穿着高领黑色毛衣,下面搭配黑西装裤。arani黑腰带将他的窄腰勾勒清晰。
恣睢纨绔的气质已是浑然天成,任谁都能一眼认出他是矜贵疏懒的周家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