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戏的冬马有些羞愤地闭上了双眼,然而嘴上的笑声却依旧——
“哈哈哈哈哈混蛋……嘿嘿嘿哈哈哈哈哈不可以碰哈哈哈哈哈那里不行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作为出身音乐世家的女孩子,她深知在公众面前保持得体形象的重要性,自幼便跟着母亲学会了使皮肤保持光滑细腻的秘诀,再加上这么多年以来的保养,拥有这样一处干净洁白的腋下自然也不奇怪了。
然而事物都有两面性,白嫩可人的肌肤固然好,却也更难抵御住来自外界的侵袭,就比如雪菜的这两只柔荑:它们一下子就钻入了冬马半天都没法夹紧的腋窝里,很快便深陷在了柔软与温暖之中,于是手指们一同张开,如入无人之地,在光滑肌肤的纹理上划着圈圈,指甲一阵一阵打转,让这位顽强的少女苦不堪言……冬马又何曾想过自己的腋下会这么敏感呢?
然而在严厉的绳缚面前反抗也没有意义,此刻的她也只能无奈咽下苦果,一边歪着嘴痴痴地傻笑,一边祈祷着这一切赶紧结束。
“呜……”
终究还是有些熬不住,好在对方的动作也慢慢停了下来。
尘埃尚未落定,冬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满面的羞愤之色相交相叠,喷火的眼神中透着想要将对方烧成灰烬的愤怒——可惜此时此刻却并无杀伤力可言。
雪菜脸上也只是微笑,轻轻抬起手指闻了闻,指尖上依旧缠绕着少女的淡淡体香,可谓妙极。
“乖,听我的话就好了。”
她说着,象征性地出手揉了一下冬马被麻绳勾勒出规模的胸脯,然后顺着身体曲线慢慢向下,顺手撩开了衣服下摆,抓了一把少女纤细的小蛮腰,指尖上传来的顺滑触感令人着迷。
“好细的腰啊,明明平时也没见你怎么节食,到底是怎么锻炼出来的呀?”雪菜越看越忍不住啧啧惊叹。
于是又是点一点,又是揉一揉,对于全身都是性感带的冬马而言,这每分每秒的简单触碰都无异于是一场撩人心弦的体感折磨……她忍不住一抖腰身,却被雪菜两手掐住腰肢,大拇指挑逗着平坦的小腹,其他手指则在后腰上跳着舞蹈,这股子钻心的痒感根本是躲都躲不开。
“已经,够了吧。”
少女的鼻息越发粗重,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忍耐多久——可惜的是,对方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她。
“这才刚刚开始呢。”雪菜说得轻描淡写,就像是话家常一样很是随意,“至少,也要等到我玩够了再说。”
冬马不再言语,凶狠的眼神依旧。
上半身玩得也差不多了,雪菜的视线慢慢下移,从少女黑色的裙摆一直流动,最终停在了冬马那正裹着过膝黑丝的可爱脚丫上。
哪怕是不识庐山真面目,此刻也能够透过黑丝隐约看出那对玉足的轮廓来,纤柔秀气的脚趾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依旧清晰可见,就好像被雕刻出形状的可口黑巧克力一般,只是看着就能满足不少的食欲。
这些倒还不是关键,关键在于先前她都没有注意到,冬马穿着的丝袜居然是吊带袜,还与蕾丝花边的纯黑内裤相互映衬,自成了一道风景!
她根本想象不到冬马的裙底之下竟有如此风光,刹那间两颊浮起一抹羞意来,嘴上也是喃喃地说着:“太让人意外了,太让人意外……”
雪菜依稀记得,平日内的冬马理应不会如此打扮才是,毕竟她实际上是个在穿着上格外保守的女孩子,又有一种老成艺术家的气质在。
只有在演出的时候——对了,就是演出,她会想要让心爱之人看到自己最美的一面。
难道说她直到现在还没放下占有春希的念头,实际上一直暗自准备着重新在他身边占一个位置?
那实在不是什么有趣事儿。
“这么性感的打扮,到底是为了勾引谁呢?”
雪菜的手指随着她的话语不断在冬马纤柔的腰线上搔爬,弄得这位少女浑身不自在,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大声抗议:“谁都没有!”
“真的?我可不信。”
她说着,报复似的在冬马胸脯上掐了一把,当即便惹出了更多令人浮想联翩的娇声。
关于冬马和春希二人之间的情谊,雪菜可谓是心知肚明。
倒不如说,自从亲眼目睹到自己的挚爱被冬马偷吻的那一刻起,她就暗暗下定了决心:决不能让春希被任何人抢走!
被人夺爱的感觉就像是胸口缺失了些什么一样,这样子的感觉她已经不想再来一遍了。
然而雪菜也是个贪心的人,在友情与爱情之间的抉择在她看来是毫无意义的,她就是想两手抓,就是要鱼和熊掌兼得……事到如今,借由雪菜那无底洞一般的可怕欲望,已然是酿出了一个极为糟糕的结果了,最后到底会以怎样的方式收场,还谁也不好说。
但,谁又能说这是雪菜的错呢?
就连她自己也从未对此感到后悔过。
倒不如说,此时此刻想要凌虐冬马的欲望已经高过了任何理智,使得这位曾是天使般的少女最终堕落,不再是以圣洁而是淫邪的方式去对待她的友人——
正如此时此刻一般。
“真好啊,我也一直想买一条来着,蕾丝内裤。”
瞥了一眼裙底下的诱人风光,雪菜轻轻叹了口气,也不管冬马那羞得足以滴血的脸色,随即双手顺着她黑丝顺滑的表面慢慢抚摸,一直到了脚踝——她有些在意这对至美尤物的质感,于是便将这一对脚后跟托起,眯着眼睛去自习端详着冬马的黑丝美足。
不得不说,古往今来的人们钟情于“黑巧克力”也不是没有理由的,至少就眼前的感受而言,真可谓是色香味俱全……让人看上一眼就无法再挪开视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