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子,他情况好像比初见时更严重了’
【嗯,裕兴】系统罕见的沉默了一下,圆滚滚的身体在谢裕兴肩头轻轻蹭了蹭,【我不明白】
谢裕兴指尖微顿,白纱下的眼睫低垂:‘不明白什么?’
【他真是个奇怪的人,明明那么疼】系统犹豫一会,接着说,【咳血的时候,手指都在发抖,却依旧笑的很开心】
它不理解,明明自己活的很幸苦,为何依旧那么乐观。经系统库记载,不应该是愤怒,绝望吗?
“你去看那只翠鸟,它是不是还没飞走"谢裕兴听闻一笑,偏头抚摸肩头的圆球,突然开口。
系统顺着望去,方才那只被陈霁瞻注视过的翠鸟正停在竹枝上梳理羽毛,碧绿的羽翼在雨雾中闪闪发亮。
"它冬天可能会冻死,可能被蛇吃掉,可能永远找不到伴侣。"谢裕兴的声音很轻,"但它此刻还是在认真梳理每一根羽毛。"
【好像是哦】系统似懂非懂。
‘想那么多干什么呢?’谢裕兴轻弹系统,也不知道这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
【嗷——】系统连忙从宿主肩上下来,它的脑瓜子!再敲就变傻了怎么办!
期限
轩内几人的斗诗以及其它活动都结束后,最后的赢家是谁很明显就能猜出来,王景明一脸挫败。
“不愧是太子殿下”
姒执墨只是笑笑没有说话,这时王景明旁边的人疑惑的看向太子:“殿下,您的那位好友为何现在还没回来?”
谢裕兴离席他们也是看见的,但想到对方是太子带来的,且太子本人也没说什么,就没有人出口阻拦。
“l沧溟啊,他应该马上就回来了”
姒执墨差点习惯性的喊老师,他是相信自己老师一个人没问题的,但旁人可不这么认为了,那人眼睛都被蒙住了还能行动自如?
俗话说,听别人讲远不如自己眼见为实。这不,打脸来了。
“殿下,你们是在找我吗?”
谢裕兴缓步走来,衣袂随风轻扬,覆眼的白纱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他唇角含笑,步履从容,竟比常人还要稳健几分。
王景明瞪大眼睛,忍不住脱口而出:"太子殿下,你这朋友眼睛当真看不见?"
姒执墨轻笑一声,指尖随意拨弄着腰间的玉坠:"王公子若不信,不如蒙上眼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