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猜大哥肯定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如果你愿意的话,不妨和我说说,说不定能管用呢”
李青松看着佐含言一身的装扮,看出来这小子非富即贵。于是报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开始试探性的诉说起来。
“我叫李青松,我妹……我妹叫李青梅,不幸被检查出了白血病,化疗花了二十多万,勉强稳住,可医生说必须骨髓移植。我们运气好,匹配上了——我就是供体。但手术费……三十万起步,我砸锅卖铁也凑不够。银行贷不了,亲戚躲着走,我……。”说到这儿,他声音哽咽,拳头砸在地上,尘土飞扬,“医生说再拖一周,就错过黄金期了。”
佐含言的心微微一沉,不是怜悯,而是某种共鸣——他想起妈妈顾爱如的温柔眼神,那种“无微不至”的关爱,想起自己住院时,
仪涵妈妈风阿姨她们,对自己发自内心的关切问候。
佐含言拍拍李青松的肩:“白血病?太可惜了,但这不天不绝人之路吗,又不是什么不治之症,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白血病早就不是无法攻克的难题了。走,先带我去见你妹妹,我这边看能不能帮你想想办法。”
李青松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但绝望如潮水,已让他顾不上多想。
他们走进住院部,电梯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刺鼻味,李青松一路絮叨:“我妹在S大上学,学的旅游系,学费生活费这些本来不是什么大问题。在入学军训的时候被查出白血病,她是我唯一的亲人,爸爸妈妈走的早,就我们俩相依为命。”
佐含言听着,心里暗自点头。
病房在五楼,推开门,一股凉风扑面,空调嗡嗡响。
病床上躺着一个瘦弱的女孩,脸色苍白如纸,头上裹着白色帽子,试图掩饰被剃光的头发,但从女孩的轮廓可以看出,原本应该是一个颜值颇高的女孩。
李青梅眼睛大而明亮,见到哥哥,立刻挤出笑容:“哥,你回来了?又没吃午饭吧?”李青松鼻子一酸,赶紧转头:“这是……佐哥,哥哥的好朋友,今天来看妹妹的。”
李青梅虚弱地坐起,冲佐含言点头。
“哥,你别总愁眉苦脸的,我这不是好多了吗?我们不治了,我们就回老家,种种地,说不定那天病就好了,也说不定。”
佐含言没打扰两兄妹的交流,佐含言拐进医院行政办公室,给了几张现金,塞给一个胖护士:“查查李青松的陪护记录,详细点。”护士翻了翻电脑,叹气:“这小伙子也是个苦命人,听说以前是当兵的,因为妹妹的事情退了伍,白天工地打工,晚上天天守夜,喂饭擦身,从不抱怨。妹妹也很懂事,几次都办想出院回家,但他哥哥坚决不准,几次都不了了之。兄妹两个是真不容易。”
记下来李青松的电话,之后转身离去。
刚才顺便查了张明的信息,得知张明早早的就已经出院了。
佐含言心里隐隐有点不妙,想及于此,佐含言回到李青梅的病房,把李青松叫了出来,拿出一张卡。
“这里面有两百万,把你妹妹的事情解决了,剩下来的钱,你去找几个信得过的人,最好和你一样是退伍军人,我给你们安排事做”
李青松愣了一下,开口道:“佐兄弟,这可开不得玩笑,没必要这么耍我吧。”
“不信你可以去查,我有事先走了,这是我的电话,你确认了,明晚晚上八点,打电话给我。”
李青松将信将疑,把佐含言送下楼,看着佐含言开车豪车,心里的疑虑打消了大半。
“谢谢,放心,我这就联系退伍的兄弟,不管佐哥要做什么,兄弟我一定照办”
“我也是买个保险,不会让你们涉及黄赌毒的,这点你们放心。快回去把妹妹的手术费缴了,其他的明天电话里说”
李青松点头如捣蒜。目送着佐含言驱车离开。
佐含言买了花,去学校接女友过情人节。
格老远就看见仪涵往校外停车场走来,今天的仪涵上身穿着一件浅薄荷绿的蕾丝短款上衣,V领的领口开的恰到好处,微微露出一点乳沟,又不至于太暴露,蕾丝材质又增添了些许温柔感,长袖还做了喇叭袖的样式,精致而又俏皮。
搭配一条浅灰色的高腰包臀短裙,很好地勾勒出身材曲线,裙身的褶皱设计让整体更有层次感。
穿着浅肤色的连裤丝袜,搭配白色中筒袜,再配上一双黑色的玛丽珍鞋,让风格在甜辣和温柔之间有了巧妙平衡。
看得出来,今天的仪涵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看来很重视这次约会。
佐含言连忙下车迎接,送上鲜红色的玫瑰,佐含言精心挑选的花,品相自然出彩,花中间摆了一个精致的小礼盒,仪涵打开一看,里面是条定制款宝格丽项链。
看女友的表情就知道,仪涵对他送的礼物那是相当满意。
仪涵接过那束鲜红的玫瑰,花瓣层层绽放,映着夕阳的余晖,像一团跳动的火焰。
她鼻子轻轻凑近,深吸一口气,玫瑰的芬芳混着佐含言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水味,让她眼尾弯成月牙:“含言,谢谢,这礼物……我很喜欢!你这个七夕礼物,本小姐十个满分!”
舒仪涵踮起脚尖,在佐含言唇上蜻蜓点水般一吻,唇釉的甜味儿残留在他嘴边,佐含言心头一热,伸手揽住她的腰,那浅灰色包臀短裙下的臀肉软弹,隔着薄薄的布料,弹性十足,让他不由自主地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