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尔比茨:“失败者嘛。”
“怎么说?”
“呢。”
说完提尔比茨就在手机里翻出与希佩尔的通话记录。
“看吧。”
“这…这是……我昨天被你们榨得昏迷后你拍的?”
“嗯哼。”
我目光离开往上看,那是提子姐有些恶意的微笑。
“唉。我这个样子也逛不成了,回家吧。”
两个姐姐:“嗯。”
“那个…”
俾斯麦靠了过来。
“我又想要了……”
“az……一人一发,不能再多了。”
两个姐姐:“成!”
就这样,我们边过着这样的日常,边准备着婚礼。
四个月后
“今晚不醉不归啊!”
这是我的爸妈专程来参加我的婚礼。
“不醉不归!”
众人应答,其中岳父岳母喊得最起劲。
我搂着两个刚刚与我在大堂上行完礼的妻子,心中自然无限畅快,于是痛饮三大白,又喝了两罐啤酒,弄得自已晕晕乎乎,最后是被两个老婆搀扶着回到婚房的。
“嗯…再来!我还能喝!”
俾斯麦:“你喝得烂醉如泥还喝?赶快睡吧!”
提尔比茨:“不不不,姐姐,不如顺着弟弟的意思……??”
俾斯麦:“懂了!”
于是我被我这两个老婆扒下了衣服。
在洞房花烛夜被老婆们撅(悲)。
之后,得益于我们生活的这座豪宅,我和老婆们玩了各种play,包括沙滩play。当然,没用玩具,因为我们三人口味轻。
俾斯麦姐起先还比较抗拒“波斯猫”这个称号,甚至不惜撅我。
但在我和提子姐的劝(调)说(教)下,她终于接受了。
甚至当我叫她波斯猫的时候,她还会紧紧抱住我,就真得像一只猫一样。
老婆们婚后待我很好,甚至为了我学做新菜,只为了我满意。我们在家除了聊天,打游戏,看电视,做饭,就是做爱。
而我在工程部工作后连续多次突破多项研发难点痛点,还获得了几项专利,很受指挥官赏识,于是被一路提拔为青年中唯一一个高级工程师。
指挥官说,我这么干下去迟早当总工程师,不过我知道这还很遥远。
对于我工作上的顺风顺水,我觉得是我的作题家基因起作用了。
相比之下,婚后生活就显得没那么顺利了。我被我这两个姐姐弄得身体差点掏空,于是我那天终于搂住老婆,说:
“那个,姐姐们,你们这么榨我,我身体撑不住啊!通融通融行不?”
俾斯麦:“可以是可以。这样吧,我们不打搅你十天,之后跟我们一起造孩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