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颤抖的手指掰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让克勤清楚看见她被操得外翻的嫩肉,你看…人家的子宫颈…啊啊…正在吸强笙哥的龟头…呜…又要潮吹了…!
当强笙一记深顶直捣花心时,白寒的腹部明显凸出阴茎的形状。
混着精液的潮吹呈喷泉状爆发,直接浇在克勤惨白的脸上,她的子宫像贪婪的吸盘般咬住入侵者。
不行了…要、要被灌满了…强笙哥的精子…啊啊…比老公的…浓十倍…呜…子宫…子宫在颤抖…要怀孕了…要怀强笙哥的孩子了…!
白寒的尖叫混着肉体撞击声,她的脚趾因极乐而蜷曲。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刺进克勤的瞳孔,他从床底爬出来时全身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地板上残留着干涸的精斑和爱液,混合著被踢翻的结婚照玻璃碎片。
他踉跄地走向浴室,镜子里映出的那张脸——眼窝深陷、嘴唇发紫,活像一具行尸走肉。
手机里有十七通未接来电,全部来自公司,而妻子最后发的讯息是:“今晚不回家吃饭”后面还跟着爱心表情“原来…这就是被掏空的感觉…”克勤的手指抚过镜面,指尖沾满妻子高潮时喷溅在镜子上的液体。
洗衣篮里扔著白寒昨晚穿的蕾丝内裤,布料中央的深色痕迹散发着陌生男人的麝香味。
办公室走廊的灯管嗡嗡作响“克勤哥!你脸色好可怕…”雨柔小跑过来时差点被自己高跟鞋绊倒,她伸手想摸克勤的额头却被躲开,“是不是发烧了?要不要去医务室…”
背景传来白寒银铃般的笑声。
强笙正把玩着她无名指上的婚戒,而她的衬衫第三颗钮扣不知何时崩开了,露出锁骨上新鲜的吻痕。
“…所以说要深一点才能碰到子宫嘛~”白寒的尾音甜得发腻,完全没注意到丈夫就站在三公尺外的影印机前。
雨柔突然发现克勤的左手无名指有道血痕——那是他整夜紧抓婚戒留下的伤口。
当白寒的笑声再次响起时,影印机突然卡纸,吐出的文件上全是扭曲的、像是精液喷溅的污渍办公室的百叶窗缝隙间,阳光将雨柔手中的验孕棒照得发亮。
那两道红线刺进克勤的瞳孔时,他突然想起半年前出差夜——白寒传来的自拍照里,酒店床头柜上摆着两杯红酒,而她锁骨上的吻痕明显不是自己留下的。
当时他正把雨柔压在商务旅馆的浴室磁砖上,女孩的呻吟混着水声,和他婚礼当晚听到的白寒叫床声诡异地重合“操…原来我们扯平了?”克勤用指腹摩挲着验孕棒,塑胶表面还沾着雨柔的体温。
诊所的消毒水味混着精液检体瓶的腥臊“就像被稀释十次的啤酒。”医生晃动着采集瓶,浊白的液体在灯光下几乎透明,“您妻子若想要孩子,恐怕得找…”
克勤盯着诊间墙上的婴儿海报,雨柔传来的胎心跳动音档在手机响起时,超音波照片角落印着“孕周12+5”,正好是部门旅游那晚他灌醉她后内射的日期。
钢笔尖戳破离婚协议书的瞬间,墨水晕染喷溅的形状“祝你幸福。”白寒把婚戒弹进克勤的咖啡杯,金属撞击声惊飞了窗外的麻雀。
她无名指上戴着强笙送的钻戒,盖住旧的戒指痕迹。
当克勤搂着雨柔走出大楼时,玻璃帷幕反射出白寒正跨坐在强笙腿上签合约,他们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
雨柔的孕肚在阳光下显出柔和的弧度,而克勤西装口袋里藏着男性结扎同意书。
他们身后的公司大楼某扇窗户突然传来白寒高亢的浪叫,和半年前克勤在汽车旅馆弄大雨柔肚子那晚的叫声,同样甜得发腻。
三年过去了黄昏的暮色渗入玄关,那双锃亮的鳄鱼皮鞋突兀地横在克勤每日摆放拖鞋的位置。
儿子软糯的爸爸再见还在耳边回荡,主卧方向却传来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啪、啪、啪——节奏熟悉得令他胃部绞痛。
“啊…强总…顶到…顶到子宫了…”雨柔的淫叫突然拔高八度,克勤的指甲陷入掌心。
门缝里他看见妻子被强笙掐着腰肢悬空操弄,雪白的小腿在空中无助晃动,足尖还勾着今早他亲手穿上的蕾丝袜带。
那对浑圆巨乳在撞击下翻涌着乳浪,乳晕上那颗红痣——他昨夜才亲吻过的位置——正随着抽插节奏不断蹭过强笙汗湿的胸膛。
婚戒从克勤无名指滑落,砸在地板的声响被雨柔突然爆发的呻吟淹没“终终舍得发现了?”强笙的龟头在抽出时带出汩汩爱液,故意展示给克勤看,这三年你加班的时候…哈…你老婆都是骑在我这根东西上高潮的…他猛地将雨柔摔在凌乱的床单上,那上面还着克勤勤高潮。
不可能…小杰明明…克勤的辩解被雨柔突然的潮吹打断,喷溅的液体浸湿了床头柜上的助孕维生素药瓶——正是四年前那个宿醉的夜晚,雨柔温柔喂他服下的解酒药。
强笙揪着雨柔长发后入时,镶着钻石的袖扣在克勤眼前晃动——那是去年结婚纪念日雨柔送他的同款。
你以为那晚真是你操怀孕的?
强笙的耻骨撞得雨柔臀肉发红,那瓶药只会让你硬得像死鱼…真正射进她子宫的…他突然掐住雨柔喉咙加速抽插,…从来都是我的精液…
窗外传来儿子和邻居小孩嬉笑的声音,克勤恍惚想起小杰眼角那颗泪痣--和自己母亲一模一样雨柔在窒息中高潮的痉挛像在嘲笑克勤的愚蠢,她染着丹蔻的脚趾蜷缩的模样,与三年前婚礼那夜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