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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160(第9页)

跑出巷子,叶倾华撑着膝喘息,抬头望着安无恙,眼中闪着促狭的光,“长生,看四哥挨揍,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嗯?”

“我在想,若是爹爹还活着,你怕是被揍得更惨!不过不怕,娘亲肯定维护你,毕竟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安无恙心一疼,知晓她是看到谢烁对妹妹的维护,触景生情,想念自己的父母了。

他上前一步,温柔地将她拥入怀中,指尖温柔理着她被风吹乱的碎发,笑道:“那可不?名花尚未过门,连盆带土都被我端走了,挨顿揍岂不是天经地义?待我们成亲回门那日,定要去祠堂,陪岳父大人好好痛饮几杯,陪岳母大人说说贴己话。”

这时,耳畔隐约传来细微的马蹄声。安无恙眸光微动,忽生一计,他的明珠,也该感受一下被兄长爱护的滋味了。他蓦地俯身攫取她柔软的唇瓣,辗转深入,吻得缠绵而炽热。

谢烁的身影恰好转过巷口,将这一幕尽收眼底,顿时气得额角青筋直跳。这些个混账小子,专会欺负他妹妹。咬牙怒喝道:

“安、长、生!”——

作者有话说:好肥一章。感谢各位宝的支持,爱你们呀!

第153章临月莫做了那负心人,辜负了今日的自……

炎夏似乎恋栈人间,迟迟不肯退场。爽秋也纵容着它,于是秋老虎的余威仍在京城肆虐。

咸福宫庭院内,青砖地面被烈日烤得滚烫。四皇子已在此长跪了一个时辰。膝盖早已失去知觉,麻木取代了最初的刺痛。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滚落,砸在滚烫的青砖上,洇出深色的圆斑,旋即又被蒸腾的热气抹去。他双唇干裂起皮,面色惨白,眼神涣散难以聚焦,整个人摇摇欲坠,却仍死死咬紧牙关硬撑着。

殿内,德妃身着翠青色宫装,端坐软榻。保养得宜的素手执着一卷诗集,目光却久久凝滞在同一页上,未曾翻动。

贴身的大宫女白露轻手轻脚地进来添茶,犹豫片刻,终是忍不住低声劝道:“娘娘,让殿下起来吧。外面日头正盛,再跪下去,奴婢怕殿下的身子骨受不住。”

德妃闻言,将手里的诗集掷于榻几上。她眉宇间怒意未消,却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让他跪着,何时知错,何时再起。”

早年他风流成性,搜罗美人充塞后院,虽说是为迷惑外界而做的戏,实非重欲之人,却也丢尽了她的脸。好在尚且知道分寸,未曾耽误正事。

后来,他未一个女子散尽后院。因他政事依旧勤勉,她便只当他是寻了个体面的借口。

万没想到,今日他竟要为那女子,放弃多年苦心经营的一切!真真是她的好儿子!

恰在此时,临月郡主怀抱几卷画轴与一沓手稿步入咸福宫。看着在院中跪得笔直的四皇子,心头猛地一揪。自请降爵后,她虽有自己的府邸,但因年纪尚小,德妃与四皇子皆不放心她独居,她便一直住在四皇子府,兄妹感情极好。

她立刻对侍女稻香吩咐,“去给四殿下撑把伞。”随即快步走向四皇子,蹲下身轻声道:“哥,再撑一会儿,我去求母妃。”

“仪儿,别去,”四皇子勉强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声音喑哑,“别连累你也受罚。”

“放心,母妃舍不得罚我。”临月郡主起身,顿了顿,又轻声问了一句,“哥,当真不悔么?”

“不悔。”回答虽轻,却斩钉截铁。

踏入殿内,德妃没好气地睨她一眼,“你也是来替他求情的?”

临月郡主做到另一侧软榻,笑道:“不是。是得了些上好的丹青墨宝,来请母妃品鉴。”

德妃一噎,一时竟气笑了。原想着女儿来求个情,她也好顺台阶下,把那孽障叫起来。没成想这丫头竟让她赏画品诗?真是一个痴情种,一个没心肝!

“你没瞧见你四哥还在外头跪着?”德妃的声音不觉拔高了两分。

“瞧见了呀,”临月郡主歪头,笑得一派天真,“定是惹母妃不悦了,该当受罚。”

德妃又一噎,刚想说什么,就听临月郡主朗声道:“母妃快瞧瞧,这画如何?”

说着,她拿起一副画卷徐徐展开。

德妃漫不经心地瞥去,目光却在触及画面的瞬间被牢牢攫住。这是一幅山水,远峰叠嶂,近水潺湲,茅屋枯树点缀其间。题材虽寻常,甚至未施重彩,仅以墨色勾勒晕染,却因那奇巧的构图、流畅洒脱的笔意,处处透着一股子掩不住的灵气。

她的指尖不自觉地抚上绢面,动作轻柔至极,唯恐有一丝损伤,眼中满是欣赏与赞叹。她扫视画卷四角,未见落款,便问:“此乃何人手笔?我大齐竟隐有如此大家?笔力意境,比之年轻时期的镜湖居士也不逞多让。你快给母妃引见引见。”

“不急。”临月郡主狡黠一笑,又展开另一幅,“您再看看这幅。”

这是一幅花鸟小品,描绘几只蜜蜂在盛放的杜鹃丛中忙碌。花朵并非名品,只是最普通的山杜鹃,却画得娇艳欲滴,生气勃勃。用色大胆明丽,线条精微细腻,蜂鸟之态跃然纸上,灵动悠然,上上之作。

德妃不由心痒难耐,连连追问:“快说!究竟是哪位青年才俊有此妙笔?”

“母妃怎知是青年才俊?许是位耄耋老翁呢?”临月郡主故意反问。

德妃微微一笑,指尖在画面上虚点,“此人画技虽娴熟,然用色构图不拘一格,画面疏朗开阔,笔锋间隐隐透着少年人的锐气与意气。年纪,定然不大。”

临月郡主笑而不语,又将手中诗稿奉上:“母妃再看看这些诗作,写得如何?”

德妃接过,发现是临月郡主的笔记,想来是从哪里抄誉而来。她细细品读,只觉这些诗诗与画一般,极具灵气。只是与画的疏朗相比,诗句字里行间弥漫着失意与郁结,处处透出不得已而为之的无奈。

读至此处,她心中已隐约猜到作者是谁。霎时间,喜与怒交织,且怒气更甚。喜的是他竟有如此才华;怒的是他瞒得严实,自己对此竟浑然不知,更怒他词句间竟满是身不由己的控诉,仿佛是她这做母亲的生生扼杀了他的天性,将他推入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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